看着面前男人可恨的面容,再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这个男人开苞,变成拿来泄欲的工具,脑海里的杂念就不可控制地变作恐惧。
即使他已经做好了为陈薰柔牺牲的准备,但是害怕的念头依旧挥之不去:“你真的要做吗?那种事……也不一定要找我吧?其实可以找别人的对吧……!”
粗重的气息打在脸颊上,劝导不成的林玄栌变得慌慌张张的,不自觉地把整个身体的重量依靠在对方身上。毕竟两只脚踮起的情况下,重心其实很难把握。现在他和陈薰柔方才的状态极为相似,都需要男人的肉棒作为支撑点,否则就会摔倒,只不过林玄栌是和男人面对面。
或许是眼前这少年的发问过于愚蠢了,男人忍俊不禁,顺手掐了一把肉乎乎的大腿。这种见了棺材都不落泪的精神让流浪汉开始感叹。
“你这小嘴废话真多啊。”
然后,流浪汉在林玄栌的惊呼中分开两条白白嫩嫩的腿,让自己鹅蛋大小的龟头将润滑好的穴口撑开到极限。
林玄栌浑身颤抖,愣愣地注视着男人不断起伏的胸膛。
对方每呼吸一次,他就觉得身体从下腹部开始、伴随着灼热和刺骨的寒冰,慢慢变得支离破碎:“痛、唔唔——不要、不行、啊……!”
柔嫩紧实的肉壁压迫着可怖的黑紫色巨兽,被包裹的快感让流浪汉迫不及待地挺腰,瞬间就将粗大的肉棒捅进了青涩的肉体中。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穴被无情贯穿的撕裂感立马将林玄栌的意识磨碎了。可是对方却没有停止深入,而是不断入侵着紧闭的肉壁,林玄栌死死抓住对方的肩膀,喉咙里的悲鸣变得更加撕心裂肺:“哦、啊——那里……进不来的啊啊啊啊啊——!!!!”
昏暗的灯光下,有什么东西在闪烁,那是林玄栌眼眶里的泪珠。身体被庞大的肉棒开辟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这根肉棒挤得移到不该去的地方;发自本能地哀嚎和惨叫持续了有一会儿,少年不仅要忍受被侵犯的痛苦,还被自己激烈的动作折腾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昏死过去:“啊、啊呜呜、好……疼、啊——”
林玄栌似乎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居然能够容纳如此不讲理的怪物,也无法接受下腹部像是被利刃切开、再搅成肉酱的酷刑。过度的刺激让他回忆起那天晚上被野兽贯穿的惨剧——或者说二者其实根本没什么区别。
真的饶了我吧。
他已经不想再去思考了。干脆就这样让自己的意识慢慢漂流,直到随便哪个地狱的角落去吧——比现在要好多了。
诡谲短暂的念头像流星一样划过。可林玄栌却不能真的抛下身体飞到别处,因为身体收到的责罚还没有结束。他一顿一顿地低声抽泣,那头不经心打理的暗黑色短发早已被大颗汗珠打湿,或是变成缕缕发束黏在脸颊上,或是因为刚才流浪汉粗暴地对待而高高翘起。泪痕在无血色的皮肤上弯曲,直到与林玄栌地口水汇流,降临到地上。
厕所突然变得安静极了,安静得只能听见流浪汉喉咙里传出的舒爽的低吟、水流声和少年的啜泣。
外界给予的痛苦过于极致,反而使得林玄栌的身体暂时切断了对外部感知。
端千叹了口气,这家伙居然又一次放弃思考了。看来林玄栌在逃避事实这方面非常厉害。不过,如果遭到这样可怕的对待,或许什么都不想才是最好的办法吧?
你们两位倒是有夫妻相,都那么容易被肏晕。但是很抱歉,可不能让你就这样扫了大家的兴。
端千飞快浏览物品列表,找到了上次使用过的催淫剂。
羊毛出在羊身上,请用自己的身体勤劳地把买春药的点数挣回来。
系统兑换的药剂生效时间非常快。只不过数秒过去,林玄栌像是被非人道的酷刑折磨过的、破破烂烂的身体立马有了反应。那双呆滞的黑色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似乎感知到了某种自己无法理解、又非常熟悉的炽热欲望在慢慢煮开,接近沸腾。
肚子里面好热。
下贱的想法仿佛外来的寄生虫,于暗潮汹涌的思绪深处扎根。天生的少许直觉催促林玄栌,快点察觉正在腐蚀神经的催淫药剂。可经历过非人道的侵犯,哪怕再聪慧之人也难保理智,更别提区区一名高中生了。
流浪汉对林玄栌的负面状态浑然不知。根据那副陶醉的样子来看,身穿褴褛的中年男人已被最原始的低级欲望支配;甚至还因为能将比自己弱小的少年少女欺在身下,发出得意的冷笑声。被突如其来的热流冲得迷迷糊糊,林玄栌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还以为是对方做了什么手脚。
好热……明明快要烧起来了,但是……
林玄栌打了个寒颤。满溢全身的异样热流一直没有消退,越来越明显。联想到上次也是因为被快感支配,变得下贱得不再够格被称作人类,他就对自己这具身体产生了本能的抗拒。
“该死的、我这是怎么了?”他宁愿受酷刑甚至死掉,也不愿变成那副跟婊子没什么两样的淫荡姿态。
然而林玄栌不知道,这身体早就背叛了他。和陈薰柔小腹上的魔法阵功能相似,在催淫药水的影响下,哪怕只是被阳具插进来——都不需要进行活塞运动,就会产生愉悦;还会不可避免地对施暴的主体产生崇拜和服从,变成只为快感和侍奉而活的奴隶。
而上述服从的体现种种,显然已经被流浪汉感受到了。男人惊呼一声,他的肉棒突然被林玄栌的小穴死死吸住,肉芽蠕动着,将阴茎随着表面的狰狞青筋迎往更深处;就连柔软的穴壁也挤压着处处都敏感的龟头,能给人带来不小的快感冲击。
男人不由得低吟几声,但也有些疑问。这家伙刚才还反抗得厉害,现在突然夹得他好快活,吸得他都快射出来了,到底怎么回事?
被拥在怀里的少年浑身一颤,支支吾吾地想要为自己辩解。可是在全身如海浪般游走的快感、灼热和电流使他一时半会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觉得肚子里面像有根烧火棍一进一出地捅着,要把粉嫩的肠子和脆弱的内脏搅烂、烧断。
“哈啊、哈啊……好奇怪……呜哦、啊——!”
林玄栌的大脑快要因为情爱产生的高温痉挛溶解,化作一滩烂泥;他的灵魂却像是被花束簇拥升到了极乐的天堂;阴暗厕所中的光线、男人低沉的嗓音、身体内爆发出的热流、皮肤上久而不去的黏滑触感互相交错——林玄栌在快乐到让他绝望的快感里飘飘欲仙,甚至产生了“自己快死掉了”的错觉。而
扶着这位濒死少年的流浪汉却因为施加在他肉棒上的挤压感和吮吸感,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他稍稍抽出一截粗大的肉棒,然后再次挺腰肏干进去,直直地将湿润的穴道瞬间撑开。
“呜咕!!!”
被突如其来的插入搞得浑身一震,林玄栌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方才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烧心和胃酸回流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浑身不论内外都像是被某种从高楼一跃而下,堕落时产生的失重感包围,下落的同时又像是处于高天的极乐宫殿,踮起的脚因发虚而颤抖,仿佛行走在软绵绵的云朵上。
“噗叽!”
肉肉相撞的淫靡声在这方窄小的空间里就更为明显了,男人疯狂地开拓着膣道,肉棒深紫的柱身和少年白皙的蜜桃形臀部形成了醒目的对比,粉嫩的结合处也被众人看得清清楚楚。男人每次撞入都拼尽全力,为的就是能将自己整根鸡巴肏进这舒服的穴道,享受被数千凸起吸附的快感。
仿佛是回应般,林玄栌的小穴在每次男人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