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这孩子就是随我,一旦喜欢什么,就心甘情愿付出所有代价。”
这么轻飘飘的一句,好像就可以把齐不赢那些倔强到不可思议的行为轻松放过,概不追责。
而她不同。
她从小很少惹祸,应该说很少起惹祸的冲动和心思。
妈妈说,“你像你爸,只要安逸,只要不打扰自己,什么都行,什么都不在乎。”
这或许只是无心之语,半点没有指责的意思,但齐不意却悄悄难过了好几天,找不到原因。
如今,她又在齐不赢的身上看见了和妈妈雷同的那一面。
齐不赢看她脸色还没好转,连忙说,“好啦好啦。我没怪你跟安秋好,你也不怪我,咱俩是不是就算扯平啦。”
“我才没跟他好!”
齐不意无语,现在连她哥都不相信,她简直不敢想象回校以后是怎样一副光景。
“好好好,那你就陪我一会儿,然后也回去睡会儿,怎么样?”齐不赢给她用湿巾擦了个苹果,讨好道,“你坐飞机也辛苦了,大小姐。”
“本来就是。”她咬下一口带皮苹果,“以后不准再当我面提那个人名字。”
“好。”齐不赢满口答应,“那跟我聊聊你跟书哥他们这几天都干吗去啦。”
“好吧。”齐不意只能暂时妥协,“那我给你看看照片,还有拍的视频。”
齐不意在病房了待了一个多小时,齐不赢开始头疼昏沉,她连忙让他躺下休息。
在外等待许久的护工在她出来以后,进去接了班。
齐不意打了个呵欠,正在犹豫回家还是直接去学校,抬起眼帘,却在走廊尽头看到了安秋的身影。
他刚才说了离开,却一直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