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软neng的东西,覆上了我的唇。
然後是清冽的、冰凉的yet滑进了喉间,徐缓的、渐次的……不若方才那样y灌,惹得我呛咳。
清甜的泉水稍稍驱散了喉中及x腹间的黏腻与燥热,我不知餍足地伸出舌,x1shun着那泉水的来源,希望得到更多。
若隐若现的叹息缭绕在我唇齿间,不知是谁发出的。
唇上的压力稍稍缓解,然後又覆上……更多的泉水渗进齿间,我欢天喜地地吞咽着。
那gu子燥热消减之後,原本被浓雾封锁的脑子,似乎又开始逐渐运转……我的眼皮震了震,缓缓睁开眼……
原本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的状态平息了,我眨了眨眼,适应着入眼的光线,同时对焦……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房内摆设、熟悉的床幔、熟悉的天花板……我的眼球迟缓地转动着,往右微偏―
对上了一双静静盯着我的黑se眼眸。
那眼眸,是如此悠静、如此淡然……曾经我只要看着,就觉得心满意足;曾经我只要对上,便觉痛彻心扉……明明没隔多久,如今再见,却觉恍如隔世。
运转着的思路带来了记忆的翻涌:卢闵的设计、昏眩的t验、奇怪的yet、男人的手……像是恶梦一样的片段,然而身躯残存的热和痒,以及下t隐隐的疼痛提醒着我:
那也许不是梦。
卢闵骗了我,但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为了报复,他将我卖至妓院,然後在我沦为男人的玩物时,师父救了我……
所以,我先前喝下的那奇怪的东西,便是方便让男人对我上下其手用的吧。
现下药效虽慢慢淡去,但我的下腹却仍然彷佛有文火在燃烧着,下半身的秘处依旧一片濡sh,里头的媚r0u在蠢动着……如此清晰。
我短促地喘了一口气,这房间里充斥着的,属於哑师父的气味像是一张绵密的网笼罩着我,钻入我的鼻腔,在我的血流中窜动……方才因为泉水稍稍缓解的高温又有复燃的趋势,我甩了甩头,双眼再度失去焦距。
不行!我得离开这里!离他远一点!绝、对、不要再求他上我!太难看了!
我抓紧身上的丝被,拼着最後一丝力气猛然坐起身,然後跳下床。
其实身上的被褥也全是他的气味,但我此刻不着寸缕,也顾不得那麽多了。
哑师父拽住了我的手臂。
「去哪?」他问。
被他碰触的那方肌肤沁凉不已,又像通了电流一般su麻麻的,我必须紧紧咬住下唇,才能不让自己欢愉地sheny1n出声。
得快走……只是被他碰到而已便忍不住……不能待在他身边……
眼前又开始天旋地转,四肢开始虚软,我喘着气,暗叫不妙,仓皇地拨开了他的手,像是逃难一样,踉踉跄跄地朝门口冲。
「吴邪。」
他在身後唤我,连他的声音也让我有反应……我已经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脸se究竟是胀红或铁青或苍白,我只知道我快撑不住了,我想要……身t想要……但不能是他,不能再重蹈覆辙!
我连伸手推开门这麽简单的动作都已经无法执行,直接撞开了门,然後双腿彻底失去力气,眼看着前脚拌着後脚,就要仆倒―
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了我,宜人的薰香气息渗入鼻间,我松了一口气,反手搂住来人的颈子,身上的丝被顺势滑落。
我一丝不挂地偎着对方,对方身上上好质地的衣料摩擦着我的肌肤,别有一番刺激……我控制不住自己地蹭着对方,无言地企求更多、更多……
我感觉到被我搂住的男x身躯微微绷紧,发自骨髓涌起的饥渴吞没了我,我几乎快喘不过气。我凑近那白玉般的耳廓,求救地轻y:「花师父……抱我……」
如果是花师父的话,一定还能忍受的吧……至少,不是那些乌七八糟的男人;至少,不是哑师父。
我感觉到花师父愣了一下,就这一个空档,有一gu巨力将我整个人往後扯―
我昏头转向,还ga0不清楚怎麽回事,手臂便又从反方向被人拉住。一来一往间,我整个人像是要被扯成两半那般。
「放、手。」哑师父的声音像是从唇齿之间挤出来那般,浓浊而……愤怒?
啊……必是我神智已然昏茫……师父他……喜怒哀乐都很少,不可能会是愤怒的……
花师父的嗓音一如往常的悦耳动听:「该放手的是你。吴邪要我抱他,他选择的是我。」
我听见哑师父重重地吐息,沉默了一会儿後说:「他已经是我的人。」
我心中一跳。
我没料到他会对花师父坦承,也没料到他会这麽遣词用字。他的人……?只是随口说说的还是……?
花师父轻哼了一声,道:「那又怎地,你得到了他的身子,然後又推开了他,不是吗?我和你不同,我会让他真正变成我的人,一辈子在我身边,我会护他不受其他人指指点点……我早就说过:只要吴邪选择我,我绝不会让步。你如不要他,我要。放手。」
哑师父扣着我手腕的力道没有因为花师父的话有丝毫放松,甚至收拢得更紧,我感觉我的手臂似要被他折断了那般。
「我没有不要他。」他这麽说。
花师父的语调几乎可说是咄咄b人了:「你有!你强迫他压抑自己的感情,你强迫自己压抑自己的感情,你强迫他跟你继续上演着师徒情深的戏码,即使你知道你们之间的师徒感情早已经变质。你一心要b他往所谓正常的道路走,把他推得越来越远,推到他逃离了我们,推到他再也不要你张起灵,一切都已经太晚了,曾经送到你眼前的,你不珍惜,机会已经过去了。」
「解雨臣。」哑师父的声音平静得异常,在我听来却有种暴风雪yu来的感觉,令人毛骨悚然。「你打不过我的。放手。」
花师父轻轻笑了起来。「打不过你怎的?你知道你亲ai的徒儿中的媚药是要与男人jiaohe才能解的吧,你知道你是他师父吗?你占了他一次身子,还要再占他地占有傻徒儿?」
明亮的凤眼定定地望着他,没说话。
男人因他这副完全不辩驳的模样火气更甚,平素的微笑也挂不住了,一字一句都似从齿缝中挤出:「其实你跟哑巴都一样……你说哑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其实你何尝不是?因为你早看出了傻徒儿心里只有哑巴,所以你下定决心要埋葬自己对他的那份感情……对吗?那你为何要跟我……」他喉头一哽,竟说不下去。
为何要把身子给我?为何要给我希望?你难道不明白……无心的施舍b果断的拒绝,更伤人?
他原本以为,终有一天,在他锲而不舍的努力之下,解雨臣的眼里……总会看得见他……没想到……终究是他自己痴心妄想、一厢情愿……
眼前的人儿,眼眸灿亮如昔;掌下的发丝,细滑一如上好的绸缎……可惜……这一切,其实到头来,都不属於他……
他心灰意冷,正yu松开手,解雨臣却倾身,反手g住他的颈,吻上了他。
唇上的软neng与温度令他怔愣,一阵风吹过,细碎的芽叶落得他满身,他却无法移动分毫……此刻,即成永远。
「梦话说完了没?」解雨臣退开了唇,没好气地说。
也不过就是推波助澜,协助自己的徒弟能得到幸福,这人有需要如此借题发挥吗?
当然,他对傻徒儿是有点……不过,自从他发现了徒儿对小哥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