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当即决定北上,前往嘉世讨个说法,没想到在小城镇随便找个酒楼吃饭,也能遇到玄门败类大放厥词。
两位大乘修士的威压让三个土包子弟子瑟瑟发抖,小门派长老更是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下了,满脑袋冷汗。
孙哲平没叫他起来,把木盆连带碎银一起丢给小二,与张佳乐先后跃上佩剑,眨眼便没了踪影。
陶轩也防着叶修那群老朋友来抢人,无名无姓的散修倒也罢了,麻烦的是出身名门的修士,不好泼脏水陷害,更没法悄无声息地解决他们,于是下令嘉世从上到下全盘戒严,对外的借口是“防止叶长老逃脱”,得到一群附属门派的大力赞扬,毕竟以那人的实力,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虽说嘉世除去叶修,大乘修士的一个用丹药堆到大乘前期的陶轩,其余长老连化神前期的都没几个,可能制住叶修,说不准陶轩有什么压箱底的仙器,况且炉鼎炼制一旦开始,贸然打断只会波及性命,故而百花谷的两位谷主没有仗着修为高深硬闯,再心急也勉强按下心思,打晕两个嘉世外出采买的弟子易容混入山中,打探消息。
临近论道大会,各门派修士也纷纷赶至临安城。与叶修相熟的友人比本派弟子们先行一步,但只要他们不准备提剑打上嘉世山门,门派高层很乐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嘉世戒备森严,擅长隐蔽的黄少天和方锐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也没找到地牢的具体方位,最后还是王杰希给溜出去喝酒的刘皓和陈夜辉下了药,从喝得烂醉的两人嘴里套出的话,得知嘉世这帮乌合之众之所以能困住当今玄门唯一的化神后期修士,靠的是“那边”得来的好东西。
“那边”指的,当然只有魔族。
交换信息后,众人久久无言。
“操。”黄少天憋了半天,爆发了,“我操他大爷的!陶轩脑子被驴踢了?我就说老叶怎么可能被他们抓住,这帮蠢货居然和魔族联手?!没了老叶魔族还有什么好忌惮的?到时候嘉世要怎么对付魔族?用他们脑袋里倒出来的金汤吗?!”
方锐冷笑:“怕不是因爱生恨吧?”
“那糟老头子看老叶的眼神可不单纯,还有刘皓和陈夜辉那两个倭瓜,苏妹子和邱非说不定就是被他们背后捅刀才没跑出来!”
“等把老叶救出来的,非得让他们两个知道厉害!”
黄少天和他一人一句,骂嘉世骂得兴致勃勃,张佳乐都忍不住插了句嘴:“我今晚就放蝴蝶进去,让他们先做一晚上噩梦!”
“让他们做噩梦有用吗?有用吗?直接给他们下毒啊!让他们屁股痒死又不敢挠!”
“黄少天你是三岁小儿吗?”
“行了,到此为止。”王杰希制止了无用的争执,“明日便是大会,见机行事吧。”
当年叶仙尊一杆却邪击败魔尊,才有了人魔两族的百年和平,嘉世能稳坐玄门之首的位置,叶修功不可没。
大概是和平日子过久了,有些人早已忘了,自己能有今日的地位靠的是谁,他们当年有多恐惧魔族入侵,如今就有多膈应曾经抵御魔族的功臣。
饶是猜到陶轩会搞幺蛾子,可几人怎么也没想到,陶轩不止要在大会当日给叶修开鼎,居然还要当着玄门百家的面,让所有人都看到昔日仙尊已经变成了只会在男人胯下求欢的母狗。
众目睽睽之下,曾经名满天下的叶仙尊跪坐在高台之上,赤裸的身体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纱衣,根本遮掩不住优美诱人的线条,下腹的鼎纹殷红似血,一根被炼成炉鼎后缩小了一大圈的小鸡巴粉嫩可爱,别说男修,就是女修都把持不住。
方锐发誓,他听到了不远处某位女掌门咽口水的声音。
而那冠冕堂皇的嘉世掌门居然还在义正言辞地说:“明日本座将送他到后山禁地闭门思过,论迹不论心,望各位看在他过往庇佑百姓的功绩上放他一条性命……”
黄少天发出了呕吐的声音,引来自家阁主的注意。喻文州暗中踩了他一脚,示意师弟小点儿声,现在不是引人注意的时候。
炉鼎炼成后,若是不在七日内开鼎,便会经脉逆行、爆体而亡。王杰希精通医术和相术,一眼便看出这是鼎成的第七日,若是子夜之前还未开鼎,叶修只有死路一条,倒真是嘉世掌门的小人作风。
可惜他们没有证据,蚂蚁多了也能踩死象,哪怕赌上几人的名誉,在场的乌合之众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他们。
台上的陶轩已经说到“魔族在边境对中原虎视眈眈,叶长老的修为献出来抵御魔族,也算慰藉我门惨死在魔族手中的百位弟子,我认为应先由境界最高的道友先行采撷”,孙哲平听不下去了,重剑出鞘,下一瞬大半剑身没入陶轩脚边的木板,险些吓得嘉世掌门跌坐在地。
孙哲平大笑一声,飞跃至高台,朗声道:“境界最高的?不巧,正是在下。”
整片会场都安静了。
这位自己就是宗门一把手,出了名的行事不羁,自然没人管得着他,也没人敢管。
陶轩嘴巴微张,不等他说话,张佳乐随后跳了上来,紧接着是蓝溪阁、中草堂、呼啸山庄、轮回门……
嘉世掌门把嘴巴闭上了。
别看他占了掌门的身份,可平日琐事太多,耽误了修炼,反倒是台上修为最低的一位,这几位大宗门的长老或弟子谁拍出一掌都能送他滚去投胎。他下意识看向这几大门派的首脑,没想到那些人一个个或闭上眼睛、或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实际上谁也没打算出手阻止——这可是对自家有好处的事,自家台柱子采撷了叶仙尊的修为,回去再闭个关,相当于他们宗门的战力更进一步,谁拦谁傻子。
他们早已不满陶轩自诩正道魁首,如今战神陨落,他们宁可多些人瓜分叶修的修为,也不想让这份深厚修为给了陶轩,让嘉世继续压在他们头上。
陶轩气急败坏,偏偏面上不能表现出来,几乎要憋出内伤。他本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亲自给叶修开苞,占了这第一份好处,没想到孙哲平不安常理出牌,大乘后期的威压降下,压得他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而垂涎叶长老身子和修为的小门派宗主长老们纷纷傻眼,看着高台上一圈当今玄门的最强战力,一个个再不甘心,也只能低头闭嘴当鹌鹑。
打不过,根本打不过。
修真界实力为尊,你拳头硬,你就是老大,叶修这样的人几百年也就出了一个,换做他人有了这样的头脑和修为,只怕早就搞出个仙盟自己坐上首位当老大了。
算了算了,尝不到肉味儿,看看总可以吧?
唉,看都不让你看。
一群大佬将高台上的人围得严严实实,在场众人竖起耳朵瞪大眼睛,望眼欲穿地盯着高台,依旧无法窥见炉鼎的一根头发,只能看到被撕碎的白纱随风飘落,没一会儿包围圈中传出一声惊叫,很快变成了绵软甜腻的呻吟。
紧致粉嫩的后庭被撑开,手指进出几下便从深处喷出一股温热淫液,前面刚泄过一次的男根疲软地耷在腿间,顶端的小孔残留着没射感觉的浊液。叶修睁着空茫的双眼轻轻喘息,四肢绵软无力地瘫在地上,活像一只发情了又被折断了四肢的雌兽,雪白赤裸的身体因刚刚的高潮小幅度地抽搐着。
张佳乐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握住那根嫩生生的小肉棒撸动两下,叶修就射了出来,尴尬地举着满手白精面对众人谴责的目光:“这、我真不知道他现在这么敏感……以前我俩互撸的时候老叶起码能坚持一刻钟。”
二十多年前有人绑架仙门弟子,封住修为后将人藏在花楼,以招待凡人那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