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子不比皇宫合适多了?大哥,咱们快走吧,兄弟们几天没吃上一顿饱饭了,这婊子皇帝的成色怎么也能值个五百两吧?”
“少了!起码一千两!”
一群人发出粗野的笑声,为首的男人横抄意识全无的双儿,带去青楼与鸨母交货。
于是待叶修从昏睡中醒来,人已经在青楼的拍卖会上了。
一条红绸蒙住眼睛,雪白赤裸的身体松松缠绕着几圈轻薄红纱,细长的手臂被缚在身后高高吊起,隆起的柔软孕肚和因哺乳而鼓胀的双乳激起了一部分人难以言说的癖好。随着红绸缓缓拉高,双儿跪坐的身体被迫直立,暴露出遮掩在腿间的淡粉玉柱和那两口引人注目的艳红肉穴,不只喜爱人妻的客人看直了眼睛,连偏好年少处子的那些人也被勾得躁动不安,一边唾弃今夜的重头戏是个被人玩儿烂了的骚货,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对着早已失去贞洁的骚货迅速勃起。
看着台下客人的反应,鸨母十分满意,满是褶子的脸上笑出了花儿,调教妓子用的竹片落到双儿的敏感处时也轻了几分力气,只留下隐隐发麻的微痛和撩拨情欲的瘙痒。
刚收到新货时,她也像那些男人一样嫌弃这是个被人玩儿大肚子的贱货,扬声叫来龟公壮仆让他们把这些漫天要价的家伙赶出去,可为首的男人扯着双儿的领口猛地撕开做工上好的衣衫和裹胸的白布,鸨母的眼睛顿时亮了,这不正是时下贵人们最青睐的类型吗?
湿漉漉的花唇间凸起的蒂珠与被男人和儿子吸得红肿的乳尖如出一辙,圆润鼓胀的一颗足有一截尾指大小,锦绣丛中养出的细嫩肌肤吹弹可破,残留着前夜情欲红痕的身体更是淫浪得惊人,冷风一吹便反应剧烈地淌奶流水,骚甜淫香混着乳香直冲鼻腔,连她一个女人见了都把持不住,恨不能长出阳物扑上去将这大着肚子的尤物好生奸淫一番,跟别提那群性欲旺盛的男人了。
鸨母只知道自己花千两银子收下的尤物身份贵重,需得尽快出手,不能留在楼里培养成新的摇钱树,心中颇为遗憾,却不知道这人竟是当今圣上,更不可能知道陛下曾经作为后妃每月有半数时间能得到龙精滋润,登基后更是夜夜不离男人,多亏了一根根粗壮男根的浇灌让他在生产时少遭不少罪,但身体的变化再也回不去了。
青年柔软微隆的胸脯上那两颗乳珠几乎时刻都在溢奶,细小的乳孔挂着淡白奶汁,胀大的花蒂上也蒙着一层晶莹水光,整个人散发着靡艳甜美的气息,哪怕早已给其他男人的阳精射大了肚子,也没有任何一个雄性拒绝得了这般诱人的尤物。
在无数火热的注视下,叶修只觉得体内不由自主地燃起旺盛欲火,烧得他四肢发软,被淫邪目光重点打量的乳尖玉茎和两口淫穴纷纷吐出淫荡的液体,似乎十分享受被全场男人视奸的快意,两口惯于承欢的肉穴开合着吐出湿黏清液。
叶修本能地感到自己的状态不对,恐怕被喂了什么腌臜东西,可身体的反应根本不受控制,长长的竹片反复拍打肿胀的奶头和花蒂,让发在无数觊觎视线中袒露酮体等待被高价拍下的双儿发出低低的喘息。
他下意识扭腰想躲开竹片的调教,紧接着突然加重抽在柔嫩雪臀上的力道让他歇了反抗的心思,丰满的腿根和臀肉掀起晃眼的肉浪,身前小巧精致的阳物未经抚慰便在众目睽睽下被打屁股的羞耻快感中高高扬起,两朵肉花更是舒展开漂亮的花瓣,吐出一股股清透的花蜜淫汁。
哪怕同时与二十来人淫乱的前朝贵妃、当今陛下也是头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登时羞得耳根通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冰凉的竹片溅上淫汁,抵在花唇将那两片在日复一日的浇灌中被干得烂熟的嫩肉拨开,露出水淋淋的肉洞,穴口媚肉翕张,仿佛在邀请男人将雄壮阳根插进去,在里面灌上满满一泡子孙液,好好教训教训这有了身子还如此淫贱的骚货双儿。
前朝被扳倒的外戚家族有些族人潜逃在外,叶修身边的暗卫都被他派出去拿人了,本想着茶楼距离皇宫不远,不会有问题,他不想引人注意便没带太多人,偏偏还真就出了事。叶修的呼吸声越来越重,鸨母站在他身后用沾水的竹条划过他微微泛粉的身体,捏着嗓子为在场的客人们介绍双儿的妙处,下面有猴急的已经开始催她少废话赶紧报价,但叶修一个字也听不清,体内的欲火简直要烧干他的理智,呼吸间都吐着甜腻湿润的水汽。
如果现在有一只手触碰到他的身体,他肯定会像那些艳情话本中臆想的放荡双儿一样跪趴在地上摇晃臀部,乞求男人操进两口不停张合吐水的淫痒肉洞,用浓稠的精水灌满两条甬道射大他的肚子。
“……底价五千两白银!”
鸨母话音刚落,客人们便争相竞拍,不到一盏茶时间,叫出的价格竟已翻了近十倍。
对于男人而言,稀有的双性人让他们既能享受操弄女人的舒爽,又能得到征服男人的快感,可惜双性实在太过稀少,在叶家长子以双儿身份获封贵妃前,全天下也只有这家京城最大的妓院百花楼出过一个双儿花魁,一位富商为其赎身后收他做了妾室,结果被善妒的正室活活磋磨死在深宅大院,据说死的时候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如今亲眼见证双儿出现在眼前,还是个已经怀孕的人妻,更让男人欲火难耐,一双双眼睛黏在叶修身上。跪在高台上的双儿那被蒙住的双眼让他看起来脆弱又迷茫,宛如误入狼群的羔羊,赤裸酮体上还印着其他男人留下的吻痕,如同飘落在新雪上的红梅,看得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美人打包带回家,用自己的气息彻彻底底标记这世间难寻的尤物,将人锁在床榻上变作禁脔日夜疼爱。
叶修的身体愈发滚烫,羞耻心被汹涌的情欲碾碎成泥,化作快感的养料,那身触感极好的雪白皮肤泛起淡淡的粉色,股间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漏,在地面和花唇间拉出长而黏腻的水丝。
这真不能怪他意志不坚,来参加拍卖会的不少都是隐瞒身份的达官显贵,因此鸨母用在这种拐来的美人身上的春药都是顶好的,药效又狠又长,发作时能让人忘却自己姓甚名谁,专门防止清醒的拍卖品在高台上呼喊求救。
奇异的腥甜淫香混着百花楼内略带催情效果的熏香,让整个拍卖场都沸腾起来,叫价一路疯涨,直十万两白银方才放缓,剩下几个有实力的权贵富商在众人不甘的目光中开始五百一千地慢慢往上加价。
战况如此焦灼的时刻,一句“二十万两”从门口传来,瞬间碾压全场。
刚叫出“十万五千两”的富商目瞪口呆,这个价格是他们心照不宣的最高预算,若是再高,不仅回家难以交代,花这么多钱买个大肚子的娼妓回家,多少感觉有些不值。况且许多还不上钱的赌鬼家里的婆娘也不错,少花些银子在民间搜罗搜罗,总能找到满意的。
方才不少跟价的人是炒得火热的氛围刺激了,孙哲平这豪迈的二十万两白银像一盆冷水,浇醒了上头的男人们,这一个个支着鸡巴呆若木鸡站在原地的客人丑陋又滑稽,跟在孙哲平身后的张佳乐没忍住笑出了声。
一位富商听到笑声回过神来,嘴唇蠕动,似乎想质问这位兄台怎么跟砸场子似的,孙哲平瞥见了还以为他要继续跟价,不等他开口直接往上加:“二十五万两。”
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孙哲平顿了顿,再加:“三十万两。”
这下彻底没人出声了。
“有问题吗?”孙哲平似笑非笑地看着台上冷汗直流的鸨母,“愣着做什么?需要现在让人抬三十万两银子过来吗?”
“不、不需要,爷敢开这个口,必然是不差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