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硬物地顶在他腿间,极强的存在感令人无法忽视,其主人却并无动作,静静地抱着卓沉,说起近月见闻:“吾去了一趟欢喜宗,前些时日听闻宗内从某处秘境带出一残卷,宗内掌老阅遍典籍都无法勘破其意,只知此卷名曰《房心》,其上皆是些…似乎与双修有关的图案,宗内人看不出名堂便不再藏私,广邀仙门共鉴。”他说至某处,有些难以启齿:“…仙门众人…认为这如…市井图册般的秘卷难登大雅之堂,不愿或只秘密查探。”话语间遮遮掩掩,教卓沉不禁好奇是什么样的功法。
叶渠继续道:“你师父交给我的遗物也是一卷功法,甚至可能与之有极大关联,有个不为外人晓的名字,名曰《房心心鉴》。”
“那我可以看么?”《房心心鉴》和《心鉴》,一听就有莫大的关联。
“自然。”他扬手捏出一道复杂手诀,浮动的文字就如同羊皮卷般缓慢展现在卓沉眼前,“他叮嘱我修行者未至金丹不可入此道,故而先前我一直未传与你,…这是天生便与你契合的功法。”
前半卷洋洋洒洒似写了心法又详述了具体细节,一旁引出许多看不懂文字的批注却占了大头。怪异的还是后半卷,他现在明了叶渠的支支吾吾了,这分明是男女交欢的春宫图册!唯一有所不同的是,画上女子既生了牝户,还长着一根男子的阳具。
前卷字迹行云流水,载录图册那卷的笔触却多有迟滞,像初学者生涩地临摹,节点处多有洇湿的墨团,瞧着有些奇怪。
卓沉逐渐转红的面色和疑惑的神情皆落在叶渠余光中,他错开眼不看图册,迟滞地开口:“…《房心》到底也算半个宗门秘宝,不容外人以法器拓印,这是我…”他深吸一口气:“…这是我凭印象绘制的,多有粗陋。”
“…”
卓沉不知该说什么打破尴尬,最终只挤出一句:“师尊也辛苦了。”
那头叶渠也知他意思,草草应了便一语带过这话题,转而细细同他交代修习注意之事:“你也不必在功法上多加费心,到底行的是类似采补之术,一切由我牵引即可。”
采补之术…
“那会损了师尊修行吗?若是采取修为使得二人进境此消彼长,我也不愿行此道。”卓沉问出心中顾虑。
“自然无碍,类似采补罢了,修行之事还得靠你自身,只是…采的是…”
卓沉耳边湿热呼吸更近,潮潮的湿气随着声带震动刮得他耳尖通红,泛滥的痒意不知是从腿心还是耳中传来,一时间他竟觉得氛围过于暧昧。
“男子阳元。”另一只不同他交握的空闲手掌按上他的腹下三寸:“最好是…用这处吃下。”
“…啊!?”这是什么采补,怎么被采的好像是自己。
不等卓沉接下来的反应,饱满莹润的耳垂被湿热的口腔含入,软如柳枝的灵活红舌绕着耳垂色情地舔舐了一圈。被吐出时,身后人的声音颤颤的,直直晃到他心里,搅得人心脏软和一片:“可以吗?”硬顶的肉根不知何时戳在他股间,蹭动间分泌的腺液染得股缝越加湿润。
“想进去这里…”见他未加反抗,蓄势待发的肉屌顶着后穴蹭了又蹭,敏感的龟头戳刺着入口处,试探着往里顶。“然后再把阳元泄进…”那给称呼在他舌尖滚了又滚,最终还是被吐了出来:“…泄进夫人雌穴里,好不好?”
“我胀得也很难受…夫人摸摸…”他学着画本里的样子,尽力软下调子,绵绵地去磨小道侣。
青年的手指被他牵引着来到硬得直流水的白净鸡巴前,抚上滚烫柱身的那一刻被吓得抽回手,连连拒绝:“…太大了,我一定会被弄坏的。”
“吾…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不会叫你难受的,就弄这一回…好不好?”男人转而握住卓沉的阳具,生涩地用指甲蹭剐马眼。
被熟悉快感冲刷的感觉短暂地夺了神志,昏了头应下:“…嘶…只许一回。”
得了他首肯叶渠不再畏首畏尾,退开孽根,捧着那只印满其他男人新鲜指痕的肥臀轻轻揉搓,待他身体不再僵硬如木,掰开柔顺的臀瓣,未被开发过的紧闭后穴分毫毕现被展露在即将侵犯的男人面前。
穴口褶皱紧紧瑟缩在一块,被蹭上腺液亮晶晶的楚楚可怜模样却像在勾引旁人侵入,会阴连接的红肿女穴则截然相反,满是伤痕还不知羞耻地张开逼口,小股小股往外吐着清液,简直比秦楼楚馆里的婊子逼还要淫贱上许多。
叶渠哪频频见过这番场面,强撑的镇定有些皲裂开来,无意识地轻声吞咽缓解燥热。
指尖轻轻探入倒勾住肛口,看卓沉紧逼双眼一声不吭装鹌鹑的模样又觉好笑,他动作放得更柔:“疼吗?”
“…要弄快弄,别管我的死活。”青年眼也不睁,有些咬牙切齿。
哪怕只是被插进一根手指,诡异的感觉也叫卓沉毛骨悚然。
待加至三指的时候他几乎感觉冷汗直冒了,肛口的撑胀感似乎已达到顶峰,狭窄的肉道也极不好受,可手指还在不管不顾地往里捅。
“这样会舒服些吗?”时时刻刻都关心这此刻成了折磨,他一点都不想理。
手指不知进入到何种深度,卓沉恨恨地想这么难受肯定是全插进去了,下一秒他就再维持不住严肃的表情。
叶渠也观察到他骤变的舒爽神情,还余有一个指节就全根没入的指尖碰到了一处微小阻滞,横亘在甬道上壁,毫不犹豫地碾上那凸起,指面压着揉动。
“…嗯啊啊啊!!别按了…”与淫穴或阳具都完全不同的恐怖快感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绷直的脚背暴露了他舒服得发颤的真实感受,陌生的肉道内手指肆虐,越加快速的揉按叫他舍不得挣扎,绷着身体僵躺在原处承受汹涌的快感冲刷,额角青筋若隐若现,口中求饶只响过一声便再无踪迹,转而化作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于是真的脸红心跳的叶渠眼睁睁看着爱人爽得性器发红,如泄精般吐着汩汩腺液的样子口干舌燥,宕机的神思机械复刻着画本里此时该说的话:“娘子的骚穴生得极浅,真乃…真乃名器。”
“什么浑话,别再说了!”卓沉也知自己身子许是过于敏感,才这么一作弄便受不住地咿呀乱喊失了面子,听到这虎狼之词自然恼怒。
“啊…好…可是你好像夹得更紧了,可是不喜欢吗?”
他好像明白凡俗间夫妻圆房的情趣了,道侣但真是…可爱得让人食指大动。
“那我便进去了。”收敛了思绪,坚挺的龟头换下手指,戳在被撑开小缝的肛口,蹂躏着早被搓得发红的臀肉,一举插入小半截,停在板栗大小的凸起处不再深入。
卓沉断断续续的呻吟戛然而止,倒吸一口凉气埋下头去,急促的喘息着,似乎这样就可以缓解被巨物插入的恐怖撑胀感。
叶渠寻到他发育锻炼得极好的胸乳处,触手果然软热,微微鼓起的乳肉溢出指缝,在安抚性揉弄下却淫靡异常,若女子肌肤一般滑腻的软肉紧紧攀附在手掌上,隐藏着底下那颗硬入石子的艳红乳头。
龟头伺机而动,学着先前的手指狠狠顶在腺体处,捞起青年发颤的腰腹,凿在那点快速向上挺动,不待片刻光景,女穴已然如泄洪般潮喷出清亮的水液,卓沉面上也只余痴迷神色。
肉道顶端知情识趣地渗出大量肠液,迎合外来者的侵犯。鸡巴也不再客气,长驱直入,酸胀感混合被插入最深处的诡异快感让卓沉不再痛苦,反而死死紧收内壁,似是想把操入的性器榨出精来,喂饱这口敏感又淫荡的骚穴。
“夫人夹得我好紧。”一回生二回熟,叶渠放下那点羞赭,有样学样地照猫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