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看那卷书册。
卓沉越翻越心惊,他躲林卿越还来不及,顶多说点无伤大雅的谣言杀杀师兄的锐气,哪里会找人写…写这种情色爱情故事!
“不是你做的,脸红什么?”
卓沉被那些露骨的姿势激得心神荡漾,血气方刚的年纪,一下看到这些能不脸红吗,又不是师兄那种断情绝爱的虚伪小人。
他气恼地抄起手边物件,拍在案上给自己壮势:“不是我就不是我,谁看的上你!”
同门见他们似乎争执起来,遥遥在一旁撇着这点动静,有好事者小声提醒:“师弟,拿错东西了。”
玉玦碎裂的细微响动同旁人提醒一道传进耳中,卓沉咽了口水,做贼似的看到底弄坏了什么。
也没有用力…怎么碎了…
他正拿着师兄的佩剑,还把系作剑穗的环佩震碎了。
他悻悻地瞅着师兄骤变的脸色,轻轻放下剑,推卸责任:“书真不是我找人写的,玉…可能是…可能是太脆弱了…回头我赔师兄一块更好的。”
话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林卿越把碎成两块的阴阳鱼拾起,面无表情地问惹事的师弟:“赔?怎么赔?师弟身上有旁的法器赔给我么?”
“是打算问师尊要了赔给我?”他步步紧逼,实在无法想象这玉碎得突然到底是在提醒什么。
是巧合还是指示?
荒唐!
卓沉尴尬地退后,他当然没有法器可以赔给林卿越,那不是只能向叶渠讨要么。
“要不然…我…学着修一下?”他想起凡间有金镶玉之说。
“好,那便劳烦师弟…”林卿越拉过卓沉紧张得握成拳的手,掰开蜷缩的手指:“修一下。”
眼神至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卓沉的脸,意味不明地紧盯着他,倒像伺机而动的饿狼。
刚好碎成两片色泽不一的鱼形玉玦被放到卓沉欲冒冷汗的手掌上,还留有林卿越残存的体温,微微发烫。
…这要怎么用金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