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藉下,林卿越的说辞。
你怎不知师弟是自愿委身于我?
这话此前听来荒唐可笑,今非昔比,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自欺欺人,一厢情愿。
固执地偏信那个不好的结果,希望卓沉能够坚定地否定他,然后告诉他这只是误会一场,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卓沉不懂,只会机械地陈述事实和反复否认。
“既师尊介意师弟心意,不若割爱与我?”林卿越说得情真意切,见缝插针地挑拨离间,搬弄是非。
“你!一派胡言!”卓沉碍于叶渠,不敢大张旗鼓地动怒。
“如何割爱?”叶渠竟是气出了反话。
“师尊!师尊…”卓沉没听出来,惊愕一瞬又乞求地看着他,“夫君…我未曾同师兄有情…”
林卿越趁热打铁,哪怕独占不了,分得一杯羹也是好的。
“如此割爱。”他压着挣扎不休的卓沉,摁倒在案上,茶盏中水液飞溅,亦是此刻被扒开衣服,强行在道侣面前被手指奸淫的真实写照。
他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真的感到了舒服,甚至多于平时数倍,兴奋与背德并驾齐驱,明明愧意难挡,可还是轻而易取地被挣不开的手指抠挖女穴,先前未至的高潮仿佛一直在等待,剧烈的作弄下瞬间就潮喷了出来,彻底淋湿了师兄腰腹处衣物。
叶渠蹙眉,掌中物被碾成齑粉,却并未阻止。
这样你才会更舒服吗?
卓沉确实与他想的并无出入,越是凶狠的奸淫,快意来得越剧烈,异样的雌穴像天生为性事而生。
“唔…啊…别干我…滚开…嗯…师尊救我…”
先前一直挤不出的泪,在粗硕的肉根挤进仅有淫穴溢出的骚水润滑的后穴下,婆娑地雾在眼眶中,他哀声求饶。
再熟悉不过的淫肉被鸡巴磨过,叫声凄惨又淫荡。
林卿越抱起卓沉,拖着他的膝弯,鸡巴塞在紧致的屁眼儿里,顶着凸起不动,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正对叶渠,因蜷着身子而松动的乳链在操干里摇晃,阴唇上方聚拢成一条的链子磨着阴蒂,逼口连带着无用的男根一起,淅淅沥沥地往外滴水,。
“师弟的逼现在很软,师尊要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