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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我都待在监狱里,狭窄的单人间,潮湿的坏境,昏暗的灯光。
难受的无法呼吸,我不后悔一时冲动对如莫动手。
在看着如莫断气的那一刻,我知道内心是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是释然的。
在对雄虫出手的时候,我已经没有活路,死刑是免不了了,一命抵一命,陪葬的还是s级雄虫的命,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是行刑前,审判台上我是否还能再见江岳最后一面。他是我的光,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如今却又那么轻而易举的分开,请原谅我的自私吧。
江岳是个雄虫,是一个特殊的雄虫,这一刻我多么希望他能像普通雄虫一样。
能随随便便把一个雌虫给忘了,这样他就不会为记得我太久,然后继续开开心心的重新生活。
监狱的走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的身体在略微的颤抖,我听出来了这是江岳的脚步声。
抬眼我紧紧盯着监狱的走道,生怕自己的耳朵产生的幻觉,从而一切期望都落空。
直到那个高大的雄虫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宝宝,来,跟我回家。”
我愣愣的看着江岳,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和,温和得让我无法自拔。
我还以为自己已经陷入自我意识里,现实和幻觉都分不清,现在的江岳是我幻想出来的产物。
可哪怕是幻觉,我还是忍不住的靠近他。
就像临死前要紧紧的抓住的那一束光,我肮脏的手,在触碰到江岳的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不真实的触感和温暖。
“哥,哥,我,好想你。”
我声音有些哽咽,长时间没喝水,喉咙沙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监狱的走道很长,窝在江岳怀里,我感觉到不真实,又一次死里逃生……
上辈子和江岳荒星相遇,在那里江岳教会我很多东西,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能早点遇到他就好了。
可要是早就遇见,也未必会有今日这般的坦诚。
后来在相处中,江岳告诉我,他来自平行时空,是另一个我。
来到这里是有特别的任务,我问他是什么任务,他没有回答,只是笑笑。
不过江岳说,如果我和江岳没有意外的交集,那么他这辈子都无法真正出现在我面前。幸好我们同坐了一搜飞船,这才让我们有了美丽的交集。
江岳有些话真的很矛盾,矛盾到我想不明白,到真正死亡临近的时候,他才跟我说。
要是我能知道他的存在就好了,这样就不用无意识的相遇,我直接找他就好了,这是规则之外,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去找他,他都能帮我解决,他会一直守护我,不管是不是第一次遇见,他始终最信任的人是我。
哥,谢谢你……
等我回去的时候发现虫族都变了,就像一场时间变革一般……
叔父突然发信息让我回老宅一趟,上辈子我只去过一次老宅,对哪里并不熟悉,我对此心里没底。
本来决定拒绝,却没想到叔父会做得那么决绝,如果我不来就要联系雄保局。
雄虫任何一个理由都能牵扯住一个雌虫,更何况联系雄保局,进入雄保局什么概念!?
大概会被驯服得连只狗都不如,到时候连嫁都嫁不出去,最后只能成为任人宰割的雌奴。
雌奴没有人权,雌侍最起码还能活下去,雌奴随时都有面对死亡的风险。
我抿了抿嘴唇,不说话,最后把光脑扔在一旁,连信息都不想回,随便了。
我走进厨房,看着江岳忙里忙外的身影,我有些难过,从后边伸手抱着江岳的腰,垂头埋在了他挺直的后背:
“哥,你明天有空吗?”
江岳做饭的手顿了顿,他转过身揉了揉我的脑袋:
“怎么了宝宝?”
他把我拦在怀里,另一只手继续做着饭。
“没什么。”
本来我想跟江岳说去参加宴会的事情,但一想到叔父来势汹汹,上次江岳已经帮我挡灾了,现在难道又要再连累他一次?
再加上我有私心的,我不再希望江岳看到我狼狈的模样,去发现我沉痛的过往。
江岳意识到我情绪的低落,拍了拍我的背,语气更加的轻柔:
“乖,有事一定要跟哥说,别憋坏了,哥会帮你解决的。”
“好,哥。”
我声音有些哽咽,看着锅里翻滚的食物一时有些出神,当真正清醒过来时,我已经坐在餐桌前。
而江岳也给我递上了那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我捧着碗,很喜欢也很珍惜……
今天江岳要出差,似乎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早上早餐还没吃,就有好几个通讯打来,催着他出去。
我看着他急匆匆离去的背影,我想开口叫住他,话到嘴边最终咽了回去。
我请了假,换了一身白色的礼服参加叔父的宴会,礼服裁剪得当,看着简洁,一些小细节透露着精细。
没有任何的宝石装饰,只要不失家族的脸面,谁还在意你身上有哪些锦上添花的东西。
我让司机送我回老宅,今天难得的阴雨天,车窗外的蒙蒙细雨。
让我情绪一直低沉,我开始想江岳了,江岳要是在这,或许就没那么不开心。
老宅还是记忆中的模样,没变过,惊人的占地面积,奢侈古老的宫殿,虽然比不上虫皇居住的皇宫,但也足够表面这个家族巨大的底蕴。
宫殿里头更不用说了,富丽堂皇,无数的宝石,古老的艺术品,还有随处可见的黄金饰品。
我没什么心情欣赏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心情压抑得厉害,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我怕我下一秒就要情绪崩溃。
到了宴会大厅,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眼前的景象让我窒息,胸口的沉闷,让我一刻都不想再待在这里。
雌虫们一丝不挂的跪在地,身上能遮掩的,可能也就那几条束缚带,他们脸上带着迷情,估计发情期到了,身上散发出来求偶的信息素,更是让在场的雄虫欲罢不能。
他们露骨的做着一些为繁殖做贡献的事情……
不是所有的雌虫都能博得雄虫的宠爱,浑身是伤,后庭被玩的红肿不堪,合都合不上的比比皆是。
更别说那些更惨的一直在流血,鲜血染红了地板,雌虫引以为豪的治愈能力被崩坏得彻底,最终只能以惨淡收尾……
到处都是一些道具,大的小的,狰狞得可怕,也在这么一瞬间,我懂得了叔父一定要找我来这个派对是干嘛了。
我的脸色苍白,想扭头就走,叔父还是发现了我的存在,他让保镖挡住了我的去路,我无法只能转身看向他。
他一身肥肉,什么都没穿,甚至还裸露出他下体的生殖器,他抱着一个姣美的亚雌,在努力的耕耘。
他看着我的眼神那样的不在意,仿佛是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而他身后的保镖却面无表情。
他们轻而易举的把我摁倒在地上,不管我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我的衣服撕扯开,最后把我的衣服剥夺的一丝不剩,就连最隐私的内裤都不给我留下。
身上没有衣服的遮挡,每一块皮肤都能感受到强烈的不适。
特别是当雄虫用似有似无的目光打量着我的时候,我就想一个出售的商品,任人观赏。
哪怕上一世在家里有也经常不让穿衣服,但从来没有一次这么羞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