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琴酒(2 / 19)

,那人丝毫没有窘迫,扯过袋子随手拿了个饭团大口吃了起来。

哈。立花流勾起了嘴角。逞什么能啊。

“喂,怎么称呼。”立花流吃完了随手用衣袖擦了擦嘴,“没有称呼很麻烦啊。”

对方没有立即给与他回答,“g”

“g?琴酒?”

“你呢?”

抬头看到窗外明亮的月亮,立花流随口道:“你可以叫我月。”

琴酒眯起眼很不满,“这不是真名吧。”

“哈。”立花流嘲讽一笑,“我说大哥,你自己也不是真名,再说我问的是怎么称呼,没问你名字。”

填饱了肚子,立花流站起来走到琴酒身边蹲下,在对方冰冷警告的视线中,不带丝毫惧意道:“伤口裂开了,我要给你重新上药包扎。”

琴酒发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鼻音,立花流并没有听到抗拒的声音,他就大胆地上手了。

“你恢复的好快。”

绷带全部拆开,擦伤的部分已经结痂了,肩膀和腹部的伤口也隐约看得到粉嫩新长出的肉。

这个回复速度着实让人惊讶,在结合之前听到的实验体,立花流猜测对方可能是经过某种人体实验才达到恐怖如斯的治愈能力。

照这个恢复速度,估计一周腹部的伤口都能完全恢复。

琴酒没吱声,他似乎已经对受伤习以为常,伤口抹上药都不带皱眉的,反倒是立花流忍不住倒吸冷气。

“……你能别一直盯着我看吗。”这视线的压迫力还是很大的!顺带别在心里说他小只了!

琴酒的视线从他身上下滑落到青紫的手腕上:呵,真弱。

立花流撇了撇嘴,他都听见了!

琴酒的脸长得很不错,十足的大帅哥模样,就是有点可惜长了一双凶残的眼睛。

“好了。”

身上的绷带被绑了漂亮的蝴蝶结,配上琴酒那一张恶人脸属实滑稽,立花流承认他多少是有点故意和报复的。

“你之前的衣服我处理了,穿这个吧。”

琴酒掀了掀眼皮,“去哪。”

“处理绷带。”

说完立花流利索地从窗户外翻出去,没多一会又灵活地翻了回来。

琴酒已经换好了衣服,一套黑色的休闲装,这套衣服显得他腿巨长,立花流狠狠地羡慕了。

琴酒不是个话多的,他更多的是在观察,虽然现在没有那可怕的杀意,但难保不定下一刻突然就发难。

“你好像很好奇。”立花流盯着琴酒,“我为什么救了你没走?”

琴酒不说话,但立花流知道他说对了,但更多的不是好奇而是怀疑和揣测。

疑神疑鬼的,看着就活得好累。

“别想了,我自己也好奇着呢。”立花流哈了一声,幽幽道:“早知道你这么难搞,当初给你包扎完就跑了。”

“没让你救我。”琴酒摆出一副是你自己多管闲事的模样。

立花流胆子大了几分,一方面他也的确是好奇,“你总是这样拒绝别人的好意吗?”

琴酒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可怕,他盯着眼前的少年,心想他真不怕死?

说来也奇怪,平时他这么一瞪人,组织里的谁不被他吓的退避三舍,但这个人除了最初被枪指着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害怕以外,似乎对他并不恐惧。

看起来也不是个迟钝的,是觉得自己救了他一命,所以有恃无恐?

或者只是单纯的……自信又狂妄的无知小鬼。

“没有谁会无故对他人好。”声音有些沙哑。琴酒以为自己不会回答的,话一出口自己也感到有些意外。

浅金色的眸子愣了一下,琴酒看到了那一瞬间下意识的认同,但后面又想起了什么,便听那人道:“以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他遇到了生命中的两道光。立花流在内心补充道。

琴酒没有读心的超能力,他当然不知道立花流内心所想,他只是看到少年浅金色的眸子忽然变得十分温柔,感觉有点生理不适,咧开嘴充满恶意道:“这么天真,小心哪天死在自己人手里。”

立花流无所谓笑了笑,“我又不是混你们黑道的。你总把人想的那么坏,活着不累吗?”

说完后,立花流察觉自己过了界立马转移话题:“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琴酒下意识回忆起自己接下的任务,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背刺的情况。

立花流也不得已读取了不少消息,心头一突突,“算了,你还是别说了,我不想听。”

“哦?”

“像你们这样的组织,知道的多了可就糟了,好不容易能在太阳下生活,我可不想加入你们。”

“你到是有自知之明。”琴酒看不惯他这模样,一个内心向着光明的人令人作呕,于是恶劣地笑了一下,“你觉得你跑得掉?”

“现在只有你知道我。”立花流内心骂了句变态,皮笑肉不笑,“你不会恩将仇报吧?”

“那可未必。”琴酒挑眉,对他的不快感到满意,“你的能力不错。”

不得不说眼前的这个少年的确有自信狂妄的资格,那些死咬着他的人现在还没追来,必定是做了什么,这能力比他身边的废物强得多了。

“我不会成为你的同伴的。”立花流的脸色冷了下来,“宁愿死都不。”

琴酒的脸色很不好看,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拒绝的如此彻底,自称‘月’的少年眼神坚定决绝,有点太过耀眼了。

一阵焦躁烦闷涌上,琴酒下意识往怀里摸,却并没有摸到香烟的盒子,不爽的咂嘴。

“你真不怕死?”

立花流忍不住想笑,他早在母亲精神崩溃的时候就已经坦然面对死亡,那之后每一天精神的折磨对他来说生不如死,如果不是遇到了零和景光,他早就想死了。

死亡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是这个人间地狱的出口。

但他现在有了家人,有了重要的人,他想活着,的确不想死。

“我不想死,但我不怕死。”

是人总有一死,若是自己死了,可能……会很遗憾吧。

“我开始对你好奇了。”

这个世界没有几个人能坦然接受‘死亡’,一听到死,即便是那些高傲看不起人的资本家都能跪下来痛哭流涕,毫无尊严的哀求,这种人琴酒见得多了。

当然那些英勇赴死的人也不乏少数,他们大多数为了自己心中的信念和正义,这种人让琴酒觉得恶心。

但这个叫‘月’的,他不是这种令人恶心的热血,也不是放弃生活的悲观,他只是单纯的对死亡没有恐惧。

“那你去查啊,只要你查得到的话。”

琴酒哈了一声,看来这家伙技术不是不错,而是相当不错了。

舔了舔唇压制住想要吸烟的欲望,琴酒道:“我刚回日本不久,有人怕我影响到他们地位,想陷害我。”

“噢,听着真惨。”立花流应付式地回了一句,继续了自己的话题,“他们还在追你。”

是肯定句。

琴酒眯起眼,警惕心又跑了出来,立花流忍不住翻白眼。

“拜托,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有了一定信任基础?”见琴酒没说话,立花流继续道:“你受了那么重伤,肯定跑不远,他们想要杀你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

琴酒接受了这个说法,冷淡地哼了一声,指腹不断摩擦,立花流瞥了一眼,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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