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便能看到自己滴着水的前端和时不时凸起一块的小腹,那分明就是龟头的形状,alpha却恶意地抚摸着他的腹部,说道:“不怕,你吃得下,刚好。”
“呜……啊……不行了……哈啊……”
孙夏被肏得又热又晕,没多久就被荣信辞直接肏射了,他的精液射在锦锻上,明显地带上了自身信息素的味道,后穴却自发地收缩痉挛,舔吻着荣信辞的性器按摩。
“夹得这么用力,想吃少爷的精液?”
荣信辞想起了那晚上他爬床的样子,忍不住捏着他微微摇晃的奶尖,带着低喘恶狠狠地说道:“那天晚上爬床,是不是就是想要怀上少爷的孩子?”
孙夏被他揉捏得又疼又痒,后穴里被顶得酸麻,听着荣信辞说着略带羞辱的话,忽而就涌出了一大股淫水,又热又急地浇在了荣信辞的龟头和凸起青筋的柱身之上。
荣信辞爽得呼吸一滞,随后又用力地肏了起来。
“啪啪啪——”
“啪啪啪——”
“骚死了,就这么想给少爷生孩子?”
孙夏脸上早泛起红晕,双眼几乎翻白,舌尖也吐了出来,不知何时又立起的前端哆哆嗦嗦地流着水。他模模糊糊听到荣信辞的指责,又呜咽着反驳:“我、我没有……啊……”
“没有……呵……信息素都贴到我身上了。”
荣信辞抱着他绵软的身体,几乎将他当成飞机杯在用,粗大的性器在湿红的穴肉不断进去,带出一股股淫水和一缕缕泡沫,“爬床、献媚、勾引,哪件事你没做?”
他隔着软金属网去舔弄孙夏的腺体,声音几不可闻,“也就是知道我喜欢你,胆子才这么大……”
“啊……不、不要……少爷……受不了了……!”
敏感的腺体被舌尖抵住金属网反复蹭弄,后穴也不断地被肏开,孙夏急促地呼吸,眼前忽然白光一闪,高潮又一次来临。而这一次荣信辞抱紧了他,在他抽搐喷水的后穴里肆意射精。
就在这时,空气中,属于孙夏的信息素忽然变得浓郁起来。
“啊……啊哈……少爷……”
孙夏蜷缩在荣信辞的怀中,体温升高,皮肤也泛着淡淡的粉色,同时,他刚刚才高潮过的后穴忽然溢出了大量的淫水,将荣信辞射精半软的性器又泡硬了。
荣信辞掐着他的下颌,食指指尖搭在颧骨,而中指与无名指却几乎按在他的耳垂上,荣信辞让他面向自己。
孙夏半合着眼睛、脸颊通红,软软吐着舌尖,在荣信辞挨着他下唇的虎口处舔了一口:“少爷……嗯啊……”
荣信辞明白,孙夏发情了。
他抱着孙夏翻了身,让他仰躺在自己身下,孙夏意识都快烧没了,却还知道去找荣信辞:“少爷……少爷……”
荣信辞咬着牙又将性器插回了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里。
孙夏发出满足的轻吟,双腿自然地勾在了荣信辞的后腰处:“少爷……啊……”
知道孙夏肯定不愿意他标记他,或者进入生殖腔,荣信辞艰难地对抗着发情期oga的诱惑,只单纯地肏穴。他一言不发地在淫水四溢、绵软又紧致的穴力抽插,很快就将孙夏的生殖腔口给肏软了,荣信辞呼出一口气,硬生生强迫自己只从那里擦过。
“啊——!”
孙夏却发出一声急促的声音,整个人不停地颤抖,用力地抱住荣信辞,像是alpha是他唯一的依靠。
荣信辞贪恋这种依赖,停下让孙夏抱了好一会儿。
“少爷……少爷……肏我……”
穴里的性器不动了,孙夏哼哼唧唧地呻吟,又忍不住摇着屁股去套弄荣信辞的性器,荣信辞看着他迷醉的神色、揉着他的小奶包,眸色深沉,身上散发的信息素也越来越危险。
从小到大,他就没有为谁妥协、为谁忍耐过。
现在是孙夏抱着他发情,他为什么要忍耐?
荣信辞忽然按住孙夏晃动的腰,他调整了角度,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因为发情期而湿软松开的生殖腔。
oga的生殖腔。
荣信辞呼吸粗重,他挺腰向那里顶弄,感受到那腔口缠着他的龟头如嘴唇一般亲吻,如果他能听到声音的话,肯定会有“啵”地一声。
这么想着,荣信辞低下头含吻孙夏的唇。
发情期的oga迫不及待地回吻,两人的唇代替正在亲吻的生殖腔口和龟头发出“啵”、“啵”的轻响和缠绵的水声。但被肏生殖腔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没几下孙夏就只能颤抖地喘气,连缠住alpha腰的双腿都滑落下去,只有脚尖随着荣信辞一次又一次激烈地肏弄而不断绷直、蜷缩。
“少爷……啊……不要……”
即便深陷在发情期的情热之中,孙夏依旧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他隐约地挣扎起来,迷离的眼眸里不断流下泪水。
荣信辞吻到那苦涩的泪水,却只轻笑了一声,说道:“眼泪比下面的水还要多。”
他又一次摆胯挺腰,终于龟头顶开了酸软酥麻的腔口,直插进了娇嫩的生殖腔中。
“啊——!”
孙夏激烈地挣扎,腰身不断向上挺起,像是一条白鱼。
荣信辞被他拒绝的动作激怒,他狠狠地咬了一口oga的脖子,按住他的肩膀和腰腹,语气沉沉地威胁:“再敢逃,就完全标记你。”
孙夏这么笨,能跑到哪去。
跑出去也是被别人骗,那不如被他骗。
荣信辞已经决定了,他今天就要将孙夏完全标记,让孙夏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
打定了主意完全标记,荣信辞却不打算在孙夏清醒的时候干这件事。
孙夏明显对这件事有阴影,如果荣信辞当着孙夏的面把他完全标记了,他估计得哭死过去。荣信辞思考着孙夏的生活半径,决定等完全标记完成了就将身边人敲打一圈,让他们别说漏嘴了。
至于孙夏什么时候发现不对了……到时候再糊弄。
以上这些念头也不过在荣信辞脑子里转了几秒,大概有了蓝图,他就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把身下快喘不过气的人捞起来,让他靠坐在自己怀中。
才刚刚被肏开的生殖腔因为姿势的变化,自上而下地吞入更多的性器,孙夏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钉在了荣信辞的身上,无法挣扎、无法逃脱。他汗津津的额头抵在荣信辞的胸膛上,手紧紧地抓着alpha鼓胀的肱二头肌上,指尖用力到发白,被荣信辞圈在怀中的身体一丝不挂,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多了许多无法忽视的斑驳。
“哈啊……少爷……要破了……”
孙夏呜咽。
腹中那娇嫩的生殖腔彻底被肏开,套在荣信辞的性器上,像是一个小巧而富有弹性的套子,荣信辞还不断扶着他的胯骨,上下颠弄,像是他自己起起坐坐,用自己那紧致而汁水丰盈的软肉嫩腔去犒赏alpha的英勇。
荣信辞打定主意要将他做到精疲力竭,就不再省力心软,无论oga怎么哭叫、求饶,他的顶弄和抽插都不会停下。而孙夏久违四年再次经历发情期,虽然发情期的状态不算特别激烈,但因为荣信辞是他全心信赖的人而没有任何防备,再受不了也只会抱紧了荣信辞求欢。
两人在菱花窗下对坐交合好久,直到孙夏生殖腔忽而收缩忽而喷水,眼看着就要高潮,荣信辞才按着他湿腻的肩头,压着他倒下去。
他抱着孙夏的腰臀,几乎让oga大半个身体离地。孙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