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像要不够似的,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肆意扭着屁股用骚穴含着粗屌磨蹭,又伸出舌头神色迷乱地往他唇上舔,骚得不成样子。
“舒服……哼嗯……怀儿还要……唔嗯……”
当下的苍怀比平日欢爱时放荡百倍,讲不出口的话这会儿都一股脑说了。赵承景被他勾得额头冒出青筋,随即含住粉舌舔吸起来,双掌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富有弹性的臀肉,有时鸡巴被淫穴夹得狠了,也受不住得咬牙给两巴掌。
“啪——”
“嘶……贱逼想把朕夹射是不是!”
“嗯啊……好爽……大鸡鸡肏到骚心了!噢……操坏了!”
粗长的鸡巴不断进出操干,硕大的囊袋在逼口拍打出“啪啪”的声响,操得交合处净是白沫。他们下身黏得火热,唇上的激烈程度也丝毫不亚于那处。
“嗯啊……哈啊……”
火热的舌头彼此重叠紧贴牵出银丝,每每亲昵摩挲一阵,苍怀便将对方的含入口中忘情舔吸一番,好似唇舌也能交媾。
他浑身上下每处皮肉都能发骚一般,没过一会儿奶头也发起浪来。
“呜……骚奶头也要景哥哥吸……嗯啊……怀儿好痒……”
苍怀是被宠坏了的,顾不得唇间滴落的唾液,拖着雪白的奶子就要往男人嘴里送。赵承景爱极了这一双白兔儿,平日就吸惯了,此刻自当照单全收。他熟练地把浑圆乳肉挤至一处,将两粒乳头含入口中一并疼爱。
“唔……滋滋……”
灵活的舌头不断在乳晕打转,舔弄一阵后毫不留情地侵袭乳尖,活像要肏进奶孔似的。平日苍怀最是娇气,自然受不住被这样粗暴对待。然而露重时期却正好止住苍怀的痒,且会带来无比销魂的快感。
“噢!好爽!大舌头用力日骚奶!哈啊……”
苍怀无法自拔地抱着男人的头往胸口送,一边骑在鸡巴上晃腰扭臀,整个寝殿都是他骚媚的叫床声。
纵然赵承景贵为皇帝,这会儿反被苍怀勾成了伺候人的。他胯下卖力地打着桩,唇舌吸吮着奶肉,双手也不得闲,把玩着翘挺的臀。听着越发失控的浪叫,知晓苍怀即将泄精,他便起了坏心,一手揉搓着小骚鸡巴,另一只手覆至阴部,掐着那颗骚豆猛地揉搓起来。
“啊啊啊啊……阴蒂受不了……景哥哥……怀儿要去了——”
“噢噢——骚奶要喷了!!高潮了!!”
当下快感犹如潮水涌来,苍怀爽得泛起白眼,嗓音骤然拔高乃至激烈得失了声,身子不受控地狠狠抽搐,白色奶汁竟从奶孔中喷涌出来,经历高潮的小穴也开始阵阵收缩。
“呃啊。”
赵承景被骚穴吸得太狠,终究没能招架得住,吸吮奶水的同时将精液射了进去。
——
男人尽心尽力的浇灌抚慰叫苍怀饱食餍足。待高潮的余韵缓慢褪去,他才懒懒睁眼,逐渐回神清醒。
双性人在露重之期欲望强烈,却不至于失了神智,少有苍怀这般放浪的。多半是赵承景平日疼极了他,他在最脆弱的时候才会在男人面前毫无保留,坦露所有的欲念。
赵承景仍把头埋在他怀里,着迷地舔吮着乳头,将溢出的乳汁一饮而尽。身下未动,半硬的阳物依旧将他塞得满当,分不开似的结合在一起。
“景哥哥……”
苍怀的嗓子有些哑,赵承景听见他唤自己,这才舍得放过可怜的乳肉,含了一口吻住苍怀的唇,同他分食自己最爱的乳汁。
“唔……”
苍怀被迫咽下自己的奶水,嘴角溢出许多都被赵承景卷入自己口中,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愣是一滴都没浪费。
“这处还痒么?”
赵承景饶有兴致地揉搓着双乳,吸食还不够,又开始把玩起来。苍怀此刻禁不住一点刺激,不自觉哆嗦了一下,方才高潮过的嫩穴也随之收缩,猝不及防狠吸一口男人的鸡巴,激得两人同时呻吟起来。
“噢……”
“骚逼!”
赵承景低骂着挺腰又要肏他。奈何这两日接二连三的操干已经快将他玩坏,苍怀实在有些受不住了,嗓音不由带了些哭腔,扭臀挣扎道:“哼嗯…不弄了……”
“嘶——”
赵承景被他磨得倒吸一口气,担心就这么泄了似的,单手掐住他后腰不让他乱动,无奈应声道:“不弄了,呃啊……好乖,别动。”
“唔。”
苍怀这才安分了些,湿热的小穴紧紧将男人阳物包裹住,乖顺地依偎在他怀里。
赵承景这会儿不敢再肏逼,却更不敢出去,只因苍怀总爱含着这根鸡巴。尤其露重时期,只要两人待在一处,便要一直含着的。
赵承景自行缓了一会儿才得以平复,将人抱紧抵至最深处,在他唇上亲了亲,柔声说道:“我让尚食局做了你爱吃的点心,还有冰镇的杨梅渴水,我陪你吃一些?”
苍怀点头应了声好,接连操劳丢精泄了元气,这会的确有些饿了。
赵承景随手取了件薄纱外衣披在他身上,堪堪遮住胸前光景。方才将人抱起,瞥了眼床上湿透的锦垫,笑道:“待会儿再叫人换一个来。”
苍怀脸上有些发热,把脸埋进他胸口蹭了蹭。双腿却熟练地勾住男人腰身,好让那物始终待在自己身体里。
“云泽来过?是不是又欺负月儿了。”
刚来到外厅,苍怀忍不住发问。毕竟赵云泽每次过来都爱缠着苍挽月戏弄一阵,幸好他也是有些分寸的。
“和那小哑巴厮混了一阵。怀儿怎么知道的。”
赵承景换了姿势坐到软榻矮几旁,让他靠在自己胸前,使其上下都能吃得舒服些。
“我闻到他留下的味道了。”苍怀十分乖巧地坐在他阳具上,解释道:“不是慈元殿的檀香,是他身上的苏合香。”
“喔?那怀儿可知我身上是什么味道?”
“是龙涎香,这天底下只有景哥哥能用这种香。”
苍怀平日就对花卉香料很感兴趣,顿时自信地脱口而出。赵承景却一脸神秘地摇了摇头,“不全是。”
苍怀狐疑地皱眉,又在他胸前嗅了嗅,似乎没有方才那么确定了,“可是…闻着明明就是龙涎香。”
男人勾了勾唇,意有所指道:“应当还有奶香和骚水香。”
苍怀闻言耳朵也红透了,小声辩解道:“你胡说……”
“不过如实道来,倒成胡说了。”赵承景偏还不饶他,正色道:“吃了许多奶水,阳具也被骚水浇湿了。”
末了他又压低嗓子补充一句:“这会儿竟还在浇呢。”
苍怀被他欺负得面红耳赤,当即红了眼委屈地挣扎起来,“哼嗯……大鸡巴拔出去……嗯啊…我讨厌你……”
“嘶——别蹭——”
赵承景也算自食其果,险些又被他磨射岂不闹了笑话。于是哭笑不得地哄道:“不说,不说便是了。”
“哼!”
——
赵承景陪着苍怀用了些糕点,顺手打开带来的木匣,“近来西域使节带了些贡品,我先挑了些你喜欢的物件。其余那些待清点之后,过些时日就送来。”
“是香料么?”
“嗯,还有一块上等羊脂白玉。”
赵承景取出其中雕刻精美的乳白色玉佩,若有所思地打量苍怀胸口刻有“朝”字的碧玉,试探道:“不如换了这块,更衬你的肤色。”
苍怀却紧紧握住胸前的玉佩,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