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客厅里,佣人们没有得到主人家的吩咐,也不敢擅自离开,都轻手轻脚的在周围走动。
只要哪个佣人,不小心绕过沙发,就能看到她身上衣裙完好,下半身却在桌子的遮挡下,插了一根黝黑的肉棒。
这样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性事,深深刺激着白姣姣的内心,让她紧张抗拒的同时,内心深处,又不自觉的涌上一股难以察觉的兴奋快感。
或许是这样,在一众佣人面前猥亵自己的太太,也同样深深刺激着席兴,比起之前,他今天要更加厉害。
望着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的白姣姣,席兴兴奋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他非但没有让佣人们离开,甚至动作还越发的大力,不加收敛。
他强硬的掰开白姣姣捂着嘴的手,反扣到身后,空出来的手,绕到前方,把那抹胸长裙往下一拉,释放出了被裙子束缚着的两团巨乳。
那两团白花花的乳肉,失去了束缚,随着他不断的起伏,在空中活蹦乱跳,晃出一阵阵漂亮的乳波,看得席兴眼底都跟着发热。
他咽了咽口水,一把掐住了那一只手掌握不住的奶子,放在掌心里又揉又掐,直把奶头掐得红肿不堪,硬生生的缀在雪白的乳肉上。
“真是个小荡妇!看看这奶子都骚成什么样了!一个人在家寂寞坏了吧,有没有自己玩这对骚奶子,嗯?”
黝黑粗热的肉棒,如打桩一般,一下一下用力的往娇嫩的花穴里凿,直把花穴捣得淫水涟涟。
敏感的奶子被男人掌握着,用尽手段粗鲁的对待,没几下,那白皙的肌肤上就布满了红色的指痕,看上去暧昧又淫靡。
白姣姣手被反捏在背后,整个人被迫挺起胸膛,靠在男人身上。
身体里,是无法控制的快感,耳边,是男人侮辱性的羞辱言论,再加上这样敞露的环境,白姣姣只觉得狼狈屈辱。
她不想这样,可她还没有失去理智,她知道她不能反抗,她必须要把这个男人哄好了。
白姣姣咬着牙,极力忍耐着到嘴的呻吟,尽量不去发出声音。
她没有回答男人那侮辱下流的言论,只是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控制着花穴里的媚肉,去吮吸那根在里面作乱的鸡吧。
她很清楚,席兴这个男人,从年轻的时候,就纵情花海,从来没有控制过自己的欲望。
现在的他,人到中年,身体早就已经亏空了,这根棒子还能这么生龙活虎的做这档子事儿,全靠着药物在支撑。
而她,拜白志国所赐,从小就知道,她拥有着一副极品的身子,无论是外在,还是内里。
能让席兴娶她,也是凭借着,她能用所谓的名器,让席兴不需要用药物,也能体会到年轻时候操穴的爽快。
白姣姣咬着唇,极尽所能,主动配合着席兴的肉棒,只想要让他快一点射出来。
只要他射出来一次,尽了兴,这场荒唐的性事,也就能结束了。
专注于讨好席兴肉棒的白姣姣,并没有发现,门外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
倒是席兴,在白姣姣名器的作用下,爽快的射了一发后,看到了那个身影。
席兴原本餍足的面色,在看到那个人影后瞬间一黑,他想说什么,却到底是被怀里的温香软玉给吸去了心神。
席兴望着瘫软在他怀里的白姣姣,射过一次后软下去的肉棒,还没从她的花穴里抽出,就又硬了起来。
这样的强壮的感觉,他只有在她身上能够体会到,他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
席兴没有犹豫多久,就决定还是要先满足自己蠢蠢欲动的鸡吧。
他得意的看了眼那个停留在门口的人,也不把肉棒拔出来,就这么大喇喇的,如同抱小孩儿一般,端着衣衫不整的白姣姣上了楼。
沙发上淫乱的两个人已经离开了,可客厅里,那股情事过后的麝迷味儿,却还留在客厅中,久久无法散去。
佣人们没敢抬头去看上楼的主子,对于飘在鼻尖的味道,也只能当做是不知道。
静默许久,才有一个年级稍大的佣人,鼓起勇气上前去收拾凌乱的沙发。
她的手才刚碰到沙发上的垫子,就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拦住。
女佣一怔,一抬头,才发现是席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这里。
“先……先生?!”
席晏的出现,让女佣面色发白,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他们一直缩着头装鹌鹑,还真没发现席晏是什么时候来的。
席晏没在意女佣的反应,只是静静的看着那块被氤湿了的垫子,眸光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概过了许久,也大概只过去了一会儿,席晏若无其事的收回手,将那块垫子放了回去。
“这种情况,发生过多少次了。”
女佣有些踌躇,却也不敢隐瞒,只得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是第一次。”
席晏面容稍霁,微微颔首,侧头看向身后跟着的人。
“处理一下。”
魏凌面不改色,平静的应了下来。
“是。”
席晏没再多说什么,径直上了楼。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魏凌才看向客厅里的佣人们。
和一直跟在席晏身边,不言不语的模样不同,他身上的气势,压得用人们都有些喘不过气。
“你们也都是席家的老人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应该知道吧?”
……
客厅里上演的风暴,白姣姣毫不知情。
在她的印象里,席兴到底是年纪大了,尽管有药物的辅助,也时常只是射过一次后,也就结束了。
她本以为这次也是这样的,才会不顾后果,在客厅里就那么卖力的讨好他那根肉棒。
可当她被抱回到卧室后才发现,事情不太对劲。
今天的席兴,似乎格外的兴奋。
原本射过一次,已经疲软下去的肉棒,竟然在走动间又重新挺立起来,精神抖擞的霸占着她娇嫩窄小的花穴。
才将将上楼,还没回到房间,席兴就已经按耐不住,把她抵在墙上,一阵啃咬,胡乱的挺着鸡吧在她身上冲刺。
白姣姣没有防备,被那鸡吧给冲得头晕眼花,几欲失去理智。
她自知抵抗不了,只能勉励维持着清醒,故作柔弱,娇娇柔柔的伸手去推身上的人,喉咙间,发出黏腻的声音。
“老公……唔啊……去……去房间里好不好……哈啊……不要在这里……”
席兴真是爱死了她这副不堪承欢的娇弱模样,这让他有一种宝刀未老的骄傲自豪。
反正都已经来到了这里,席兴索性也就随了她的意,也不把鸡吧抽出来,就这样抱着她一路往卧室里走。
她身上的裙子,和那没被脱去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全部脱下,遗落在了楼道上。
只是白姣姣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这个问题了。
席兴一向不喜欢有外人来打扰,在他在家的时候,佣人们都不会上二楼来,那些衣物……
等她结束了再去收拾,也还来得及。
白姣姣思索了一圈,没想到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也就放下心来,专心去配合身上的男人了。
身下,是柔软的大床,身上,是高大的男人。
席兴到底年纪大了,这些年疏于锻炼,身材保持得并不是很好,曾经身上紧实的肌肉,如今都变成了松松垮垮的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