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软肉层层绞紧,一时居然动弹不得,浅浅捣插蜜巢的龟头猛地被蜜肉嘬吸了一口,绞得男人头晕目眩,随手一巴掌拍在美人挺翘的臀尖上,道:
“你咬得太紧了,怎么,这么想要?”
汹涌彭拜的淫欲如潮水般蔓延至四肢百骸,无穷无尽,欲仙欲死。
眩晕欲绝的灭顶快感中,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绮情天的脑子却从未如此清晰明了过,绯红欲滴的容颜忽然绽放笑容,眸子如笼罩着湿润朦胧的烟雨,道:
“……想要,是的……我好想要……”
谁也无法隔着那一层朦朦胧胧的烟雨,看清楚更深处的眼底是江南的清明雨上,桃花垂柳,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李剑钝沉声笑道:“难得你问我要什么,我能不给吗?只是那两块废铁……啧,除了好看一无是处。”
美人身后,雪白肥软的臀缝间两根粗长手指撑开紧致湿滑的密穴,忽左忽右,若轻若重地戳刺捣插,紧致娇嫩的肉壁绵软如脂,抚弄到一处更柔软隐秘的凸起,刹那间,莫名兴起的酥麻如无数密密麻麻的虫足爬来爬去。
绮情天情难自制地半开红唇,溢出几声似泣非泣的呜咽。
玉白胸膛起伏得厉害,嫣红嫩乳鲜艳,小小一粒用嘴含住,仿佛轻轻一咬就能尝到甘美汁水,与湿润红唇相映成辉,一时竟难以分辨哪处更加诱人。
美人气息愈发越发乱了,迷迷糊糊间,吃力说:
“……你,李剑钝……轻易得来的东西,我才不要……”
这一招以退为进太虚伪了
逼迫李剑钝误会,误以为绮情天这是故意刁难他。
李剑钝是聪明人,聪明反被聪明误,不怒反喜:“说来简单,倒也麻烦。厌喜刀在洛水花城,由历任城主保管,除非我肯迎娶城主的女儿,接任城主之位,厌喜刀才能交到我的手上;那归去来剑远在佛乡,海外孤岛更加难寻。”
岂料绮情天听后大喜,迫不及待道:“……给我,厌喜刀。你若娶了城主的女儿,那当然再好不过……”
“看来你想摆脱我的贼心还没死!”
强壮精悍的男人就交合的姿势抱起绮情天,见屋内一片狼藉,连崭新的床榻都被砸烂了,实在无处下脚,便朝屋外走了出去。
杀气腾腾的肉刃整根进入雌穴,汁水淋漓的穴口与两粒鼓胀的大囊袋挤在一起,边走动,边掐住美人的柳腰狠狠压向胯下,不断挺送摇晃。而为了避免掉下去,美人只好夹紧了男人的雄腰,因双腿敞开,反将雌穴更加毫无阻碍地送给了男人,任由男人凶悍地肏干。
粘稠半透的淫液“啪叽啪叽”飞溅,每一次肏插皆全根没入,沉甸甸的大囊袋拍打艳红穴口,两瓣肥软鲜妍的蚌肉哭泣求饶,湿漉漉地拉扯出银丝。
而男人胯下,紫黑色的阳物犹如黑色丛林蛰伏的蟒蛇,蛇身被淫水泡得发黑发亮,愈发显得狰狞残忍,一朝入洞,凶狠密集的肏干快出了残影。
雌穴愈发食髓知味,绵软肉壁夹紧肉刃,上上下下吮舔嘬吸,美人款款摆动的腰肢酥软成了春水,抱住男人扭动的样子仿佛春水荡起的涟漪,渐渐地夹不住男人雄腰。这时,火热大掌托起白软肥臀,硕大饱满的龟头沉重如锤,贯穿花穴,一下接一下凿开蜜巢,碾磨着娇软骚心。
“……啊啊……好深啊啊……想要,给我……快给我……”
两片软红滑腻的唇瓣裹挟着硕大滚烫的肉刃,反反复复吞吃,被奸得发软发浪,淫水乱流。美人仰头发出甜腻软媚的尖叫,浑身肌肤旖旎透粉,恬不知耻地沉浸其中。
“这就对了。你听我的话,主动一点儿,骚一点儿。我会对你很好的。”
男人吻上眼前雪细的颈子,如同虎豹豺狼叼住猎物脆弱的喉咙,野蛮霸道,毫不讲理,粗糙舌苔上下舔弄着美人圆润凸起的喉结。
窗外,霞光渐渐散去,春寒料峭的院落寂静无风,竹林婆娑碧翠,地上疏影横斜。
…………
长夜漫漫,色欲在夜色的遮掩下悄无声息地蔓延。
苍翠竹林中的石台上,浑身赤裸的美人献祭似的躺在上面,山水般秀逸的容颜映着月色,显出几分娇艳妩媚的淫态,身子纤瘦柔韧,体态秀拔,却没有丝毫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肌肤白璧无瑕,宛如一块精雕细琢而成的软玉。
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无力分开,露出一口湿红滑腻的红穴,红艳艳的唇肉肥软红肿,呈微微分开的状态,仿佛美人红润的嘴唇微张,又如撕开了一个嫣红小口,怎么也无法合拢。
红嫩穴眼蠕动着,吐出淅淅沥沥的淫流,污浊又浓稠,混合着浓精的痕迹。
美人容颜绮丽绯红,眼角洇红,迷离湿润的眸子凝视着眼前仍意犹未尽的男人。
隐匿在臀丘间的密穴经手指开拓,如一朵菊瓣纤细绵长的坠露粉花,软嫩紧窄的穴口受惊吓似的翕张。
男人手掌宽大,十指张开拢住美人两瓣挺翘浑圆的雪臀,肥软臀肉从指缝间满溢出来,往两边掰开,只见男人猩红色的阳物粗长硬挺,柱身青筋怒张,连同油亮饱满的大龟头一起蛰伏在一丛蜷曲茂盛的黑草中,猝不及防间,如一柄开疆扩土的黑缨长枪趁虚而入。
那一杆黑缨长枪挥舞着,朝着雪白浑圆的翘臀挺进,雄腰往前一沉,不由分说地劈开臀缝,破竹之势难以阻挡,绮情天低低哀叫了一声,青翠竹海映衬着软玉般洁白透粉的肌肤,宛如一只集天地之精华、吸日月之灵气修成人身的竹子精,被一层层剥开竹衣,露出不曾示人的嫩白。
绮情天虽然察觉到男人无耻下流的意图,但是酸软无力的身子犹如融化了的春水,没有一丝一毫抵抗的气力,唯有随波逐流,任其摆弄。
滚烫粗硬的阳物没入后穴的一刹那,如同宝剑入鞘一般,贯穿娇嫩滑软的肉壁,直接撞到了一团软肉上,惹得美人扬起了纤秀玲珑的颈子,湿红朱唇微分,无法自拔地发出一道娇媚又绵长的呻吟。
“啊!……唔啊啊……好大…………要撑坏了……”
只见美人秀逸端庄的面容迷离似醉,眉头微蹙,两行泉水般清澈涓涓的眼泪自泛红眼尾滑落。
这样屈辱的事情终有一天会发生,绮情天早有预感,但当这副身子不由自主地沉沦在李剑钝勾起的情火狂潮中,不可自拔时,他那根拉扯着理智的蛛丝便成了痛苦的存在。
密穴异常狭窄紧致,密密匝匝的软肉从四面八方箍住滚烫硬硕的大肉棒,小嘴儿似的舔吮,威风凛凛的肉刃越进越深,肆无忌惮地戳刺着,如蛟龙入海,慢悠悠地往最深处扎根。
也幸亏美人天生异禀,嫣红玉润的穴口裹挟着肉根,竟然没有丝毫受损流血的迹象,直到狰狞残忍的巨蟒全部没入体内,这副玉白纤秀的身子承受不住了似的,蜷着身子抖若落花。
“嗯啊~”
神秘幽深的密穴本无人问津,奈何蛟龙一朝入洞,白臀粉穴分外妖娆,大煞风景的是男人那根紫黑色的阳物如斧头般劈开浑圆雪臀,大刀阔斧地挺进去,野蛮、粗鄙,不讲丝毫道理。
纵然绮情天是天赋异禀的修道者,疼痛入骨,也忍不住闷声哼叫。
莹润半透的玉般身子暴露在月光中,猛烈的肏干接连不断,痛苦到极致,灼痛之中却渐渐升起难以言喻的欢愉,胸前两点挺翘如红豆的娇乳仿佛打通了乳窍,每次擦过男人宽阔坚实的胸膛,微微起伏的肌理流畅而有力,一下一下吮出湿痕,又像被细小的指甲疯狂搔刮,只觉得又痛又爽,他揪住李剑钝的头发,想大声喊停下,但是唇瓣微张,吐出的只有软媚娇吟,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