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地挺腰送臀,青丝挥舞间如月下松萝,纤细如葱白的手指紧紧抓住男人肩膀,鹤颈香肩,肌肤莹莹,恍惚间听见男人说:
“……小情儿,怀上我的孩子……”
他媚眼如丝,痴痴道:“……相公……我给相公生孩子……啊啊啊射进来……给相公……生……好多好多……孩子……”
肥嫩多汁的艳屄任由滚烫粗硬的大肉棒钻进钻出,紫黑饱满的大龟头如蟒头一般狰狞,会吃人似的,咬住花穴深处的骚心不放,又钻进子宫咬来咬去,酥酥麻麻的快感如云雾翻腾,如饥似渴的骚屄被填满了,淫水潺潺,起伏晃动间两片红艳艳的花唇夹紧紫红色的茎身不放。
娇艳乳珠在粗糙指腹的揉捏亵玩下,如两朵含羞红山茶,李剑钝含在口中轻轻一吸,只见绮情天面染红霞,仰起雪细如鹤颈的脖子,又一次浪潮呼啸而来,欲仙欲死的快感几乎摧毁了美人的神智,娇软身子轻颤着,胡言乱语:
“……啊啊!没……没有奶……水……我、呜呜……是个男人……相公啊啊不要吸了……唔……”
宽厚大掌五指张开,大如蒲扇,将那两瓣肥软白腻的玉臀掌握,大力揉捏挤扁,白腻腻的软肉从指缝里溢出,十分淫糜煽情。
李剑钝眼见一丝不挂的美人被奸得玉体生花,淫声浪叫,骨子里的嗜血和暴戾逐渐按耐不住,双目泛出赤红,哑声笑道:
“……呵,男人……那你身上怎么长了女人的骚屄?大屁股这么会扭,一口一个相公,将来还要给相公生孩子,除了奶子小了点儿,你说,你哪里像个男人?”
“呜啊啊啊啊啊啊!”
丰润翘臀跌坐在大肉棒上,全根没入红艳艳的花穴,娇嫩湿滑的媚肉嘬吸着大肉棒,饱满油亮的大龟头猛冲向子宫,捣连在一起。哗啦啦的淫水如同春水漫了出来。
“……啊啊不,我是长了骚屄的男人,骚屄……只给相公……生……孩子……没有奶子!”
莹莹肌肤,香汗涔涔,翘挺挺的红乳宛如春雨淋湿的海棠花苞,嫣红乳尖娇艳欲滴,如坠了一滴晶莹透亮的朝露,只要搓一搓、揉一揉,乳花绽开,就是一朵粉里透红的娇艳海棠花。
男人蛊惑道:“你是相公的骚货,骚货长了骚屄,没有奶子,怎么奶大孩子?”
哗啦啦的欢愉从四面八方,潮水一样汹涌而至,美人清雅端方的面容绯红,眼尾一道多情含情的朱砂痕,鲜艳明媚,嘴唇不点而红,如刚从春水捞出来的樱桃。
绮情天腰肢乱颤,白花花的屁股、红艳艳的穴眼,黏腻湿滑的股间流淌着黏糊糊的精水。紫红色的大肉棒粗壮坚挺,擎天之柱似的岿然不动,刀斧般冲破层层叠叠的媚肉,精准又狠厉地顶进娇嫩子宫。
花穴一波又一波绞紧,嘬吸着,“噗嗤噗嗤”捣干不断。
……什么薄情刀、什么厌喜刀,故乡,什么都忘记了。
他忘情地搂着强悍健壮的男人,前倾胸膛,将娇红似海棠花苞的乳尖送到男人嘴里,娇喘连连,迷乱得飘飘欲仙,胡言乱语着:
“……相公吸一吸……呃呃……啊啊吸一吸……奶子……奶子就能……变……大了……”
纤巧玲珑的脚踝交叉在男人后腰,晶莹剔透的肌肤在月色下妖娆绽放,艳色至极,与月色遥遥相对,越发媚骨如潮,肌肤流香,多看一眼便恨不得把命搭进去。
猛然间,苍翠如碧的树海仿佛化作峻拔陡峭的高山,在眼前顷刻间崩塌,乱石破空,天动地摇,噼里啪啦的急雨拍打着玉白纤秀的身子。
而他在这股洪水猛兽般的快感中颠簸不已,凤眸微开,一点潋滟,宛如安静地在水中沉眠的艳妖,被眩晕欲绝的浪潮唤醒,尖锐的欢愉呼啸而来,正如无处不在的海水裹挟着雪色流光的玉体,快感无孔不入。
“啊啊啊啊啊!射进来了……射满了……好饱……”
朦胧月色,婆娑树影,映在水润润的凤眸中如薄雾般迷离。香玉岚烟似的美人陡然一软,如一朵从枝头吹落的白兰花掉进水里,就这么软绵绵地跌进了李剑钝的怀抱里。
李剑钝细细亲吻着绮情天汗湿的长发,每一个吻落下时都轻柔无比,但一字一顿说出口的话,如冷刀霜剑般残忍:
“……小情儿,今晚让我尽兴。”
“……”
浑身慵懒的绮情天还不及品味出话中滋味儿,就见李剑钝手掌托起一面闪闪发光的青铜镜。
意识朦朦胧胧,只恍惚觉得……好眼熟……
……青铜镜
……如意……宝镜……
原来如此……
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时,苍翠如碧的树海已消失不见,潮潮白白的薄雾寒烟遥遥而去,月色变作天光,刹那间身处在亮如白昼的空山桃源,眼前豁然开朗,近看桃花灼灼,溪水青青,远处雨后空山,层峦叠嶂,山水潋滟如临人间仙境。
绮情天恨得咬牙切齿:这是如意宝镜里的幻境,之前吃过一次亏,被几根藤蔓束缚成淫糜的姿态,亵玩得不亦乐乎。
灼灼桃花似雪纷纷飘落,映照着天光水色,那张绯红染霞的容颜竟然也丝毫不逊色,眉眼若寒山春水,一笔胭脂勾勒而过,描绘出不点而红的薄唇。
多情又似薄情,有心还似无心,招惹了桃花劫还漫不经心。
倒在桃花林的美人不着丝缕,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奸淫,娇喘兮兮,清灵纤秀的玉体浸染着淫糜气息,红艳艳的乳花绽放,股间泥泞,微微岔开的腿心只见精水滋润过的花皋,狂风暴雨摧残,此时艳熟糜烂,如一朵甜腻到发苦的艳红牡丹。
肥嫩软红的蒂珠肿胀如朱果,两瓣娇嫩嫩的唇花难以合拢,露出一道潺潺幽谷,湿漉漉的淫水绵绵不绝,隐约可见穴内艳红色的媚肉,双腿间湿滑多汁,淫艳勾人。
一身媚肌淫骨,艳色欲燃;
肌肤莹莹,宛若流光。
雪艳身子上残留的欢愉如未退下的潮水,酥酥麻麻的,手脚娇软而无力,朦胧间,溪边的青石头上坐着一个眉目冷峻,面色深沉不惊的,气势无可匹敌的男人,正托着腮,饶有兴趣地望了过来。
是……李剑钝……
……为什么抛下我啊……
“……李……李剑钝……你离我好远…………我……够不到……你……”
美人不由自主地爬向李剑钝,桃花纷纷落在玉背、柳腰上,落在股间,便与湿漉漉的淫水粘在一起,冰凉凉的痒意好似沿着丰盈翘臀钻进嫣红色密穴。
欲眼迷离的绮情天难忍痒意,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臀,要将股间桃花抖落下去,可是撅起来的屁股雪白肥软,肥嫩蒂珠、红艳蚌肉就赤裸裸地袒露,俨然一副被男人肏干透了的骚样儿。
雪肌染上红梅,倒在桃花林的美人膝行几步,谁知坐在溪水青石头上的李剑钝无动于衷,屈膝而坐,姿态随意又洒脱,可那份威风凛凛的气势丝毫不减,面容冷峻深沉,犹如一柄尘封多久的古剑般波澜不惊。
“……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冷淡?
想不明白,为什么对我无动于衷?
一股难以言喻的哀伤如同丝丝缕缕的乱麻,蔓延到心头上,剪不断、理还乱,扯动一根丝缕,整个胸膛便如传出剜心之痛,当一团团乱麻在心头上缠绕,拉扯着,心尖滴血,剜红肉、露白骨,痛入心扉,顿觉这时时刻刻都是煎熬。
他哆哆嗦嗦地张开嘴唇,哀泣如同悲鸣:
“……别……这样……不……理我……”
悲鸣声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