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被偶遇了(6 / 8)

经会兼顾了,口腔照顾着粗大的柱身,手指玩弄着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同时一只手撸动着自己。他的指腹同样也很粗糙,揉捏那里的时候带来的刺激无与伦比。

?他的手指很灵活,轻轻掂了掂两颗“果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今天的好像轻了一些。

?被子里空气有限,原何缓缓吐出,用舌尖轻轻钻了钻微张的马眼,做了个告别仪式,他才吐出来。

?原何赤裸着上身弯腰去床头喝水,劲腰下陷,臀部挺翘,线条流畅带着显而易见的力量感,麦色的皮肤因为兴奋出的汗水像刷了蜂蜜。

?我看着他胯间垂的紫薯,突然有些好奇,“你交过女朋友没有?”

?原何喝水的动作一愣,而后诚实地摇了摇头,“没有。”?

?他这几年打过黑拳,在酒吧当过保镖,也给人当过打手,总之都是来钱快的活儿,钱已经还的差不多了。

计划等原星上了大学,他能轻松一点,他原本想着等母亲的病也好了,他就去离家远点的地方去挣钱,争取早一天买房子。

?谈女朋友这事着实没在他考虑范围内,而且还是谈了一个这么小,不对,是这么大的女朋友,原何感觉喉咙口又开始疼了。

?“哦,”我抬起脚尖点了点,“那它颜色怎么这么深,是不是你自己玩多了?”

?原何差点没被那口水呛死,“咳咳咳,你说什么呢?”

?他咳的脸通红,“亏我刚还在饭桌上夸你,什么叫自己玩,我才没自己玩。”

?我支着下巴望着原何从原麦面包变成红丝绒面包,联系了一下他刚刚说的话,“既没让别人玩,也没自己玩,那它天生就是这个颜色?”

?说着,我的视线下滑。

?原何很有种立马套上内裤的冲动,他嘴硬道,“是不好看,好用不就行了!”

?我有些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好看的就能用了?”

?被子没有遮严实,那东西从被子里探出一点头,还隐隐泛着水光,原何当然知道那水光是从哪来的。

?他忍不住有些痛心,明明好看的跟春天的桃花似的,但硬起来简直能捅到他胃里。

?一这样想,原何忍不住剧烈咳嗽两声,好像真看到自己被查坏的模样。他罕见喉口泛了甜,估计是被弄的太厉害了。

?原何声音粗哑,有些破音,“我才没那个意思,你又曲解我!”

?说完,原何喝了口水,又回到了他的被子里,顺便把他的上衣也拽进去了。

?我有些惊讶,“你……”

?原何竟然含了半口水。

?看来他的确是进步神速。

?原何把上衣垫在底下,小心吞吐着,同时手指小心伺候着两枚粉色果实。因为太专注上边,

?原何吐出那口水,有些纳闷道,“怎么还不出来?”

?我垂着眼睛也作出些茫然和无措,“不知道,是不是你分心了,嗯?”

?原何是在关注门那边的动静,原星今晚喝了不少果汁,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上回厕所,他一直提心吊胆,明明有层帘子挡着,但他还是有种隐身状态下裸奔的感觉。

?怎么说呢,就是羞耻。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原何钻回被子里背水一战,连自己都顾不上了,就靠着和床单磨磨隔靴搔痒。

?他的吞吐很没有规律,看似全凭着一腔热血,但舌尖又不断搔弄着柱身的青筋,偶尔插的深了,原何忍不住有些翻白眼。

?即使不愿意承认,他的眼眶里确实堆了一些生理性的眼泪,鼻尖也沾了一些水。

?在原何下死劲往喉管里插的时候,我也终于坚持不住,原何就着那个姿势等到结束,拔出去的时候他颓然倒在床上,像抽掉电池的玩偶。

?原何的下半身还高高挺立着,把被子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过了一会,我趴过去看他,好心提醒他,“你好像还没吐出来。”

?原何“卧槽”了一声,连忙爬出被子扶在床边开始咳,当然只在白纸上咳出来一些血丝。

?好像真插坏了。当然就这个频率弄下去,他的喉咙里要是长不出茧子,只能有一个结局。

?原何看着那血丝,有些怅然。

?我凑过头去看那纸巾,“真的咽下去了,好厉害。”

?听到这夸奖,原何说不出什么滋味,只是把人往怀里一带,自顾自道,“本来是请你过来吃年夜饭的……”

?结果呢?却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吗?

?我顺着他的锁骨往下滑,落到他的乳尖,“到这里了吗?”

?“还是这里?”我滑到了他的小腹。

?原何握着那只作乱的手攥到手心里,半打了个哈欠道,“快睡了。”

?我将手指从原何手心挣脱出来,停留在他乳尖上,褐色的,很像巧克力豆。

?我把它往乳晕里摁,原何呼吸乱了一瞬,是在装睡吗?

?我还以为他会大男子主义发作,问我好不好摸之类的。

?零点一过,我从被子里钻出来,开始穿外套。原何什么也没说,同样穿着外套,道路空寂无人,只有冷空气在蔓延,我们在黑暗里跋涉。

原何的摩托车停下来,在他黑沉沉眼睛的注视下,我摘下围巾给他围上,“晚安,原何。”

?原何摸了下那条围巾,凌厉如霜的脸上露出一个很生疏的笑,他的嘴角犹很红肿,“晚安,方周。”

?凌晨一点半,我回到了方严知的地盘,他像只狗,急切地扑上来在我身上嗅闻,我的手无处可落,因为他全身赤裸。

?啊,好累。

方严知脸上湿漉漉的,过了会儿,我准确的知道他就是一个雪人,我被他推到椅子上,他将身体的颤抖和湿润紧密地传导给我。

?可我已经被榨干了,并没有水分能与他产生共鸣。

?灯光照耀着那桌完全冷掉的饭菜,像落灰的雕塑,色香味弃权,我摸了摸方严知紧窄的腰,那里很是平整,“是不是还没吃饭。”

?我勉强抱着他转向餐桌,“先吃点东西吧。”

?先拖延点时间吧,拖延着拖延着就天亮了呢?

?方严知在我耳边急切地吻着,像是在圈领地,我听见他颤声的询问,“你去哪里了?好冷,周周,你的身体好冷。”

?拉远一点距离,我看向一丝不挂的他,“父亲难道不该比我更冷吗?”

?“哦,我忘了,父亲一直待在室内,那,您的头发上怎么会有雪水?”

?方严知的身体僵住了,缓慢地抬起眼睛看我。

我有些不解地看向他,“我以为你会永远默许这些事的发生的。”

?不,不是默许。他急切的挽住她的脖颈,缠住他的身体,像柔弱的藤蔓渴望攀附树木,获取存活的营养。

?他没有办法阻止那些年轻的男人吸引她的注意力,他是无能,但他会永远做好饭菜等她回来。

?他可以像父亲给她倚靠,像母亲照顾她的生活,像情人一样给她关怀,所以不可以放弃他。

?方严知拂去那些他试图赶跑别的男人的证据,他重新蜷缩回弱势的地位,小心翼翼着,“周周,你别生气好不好,我给你道歉。”

?“我听到了声音,只是想出去看看,我没做别的。”

?方严知很会道歉,可从来不会改正,他一边道歉,一边重申他恶心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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