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衣服散开的有些过早了,他有些慌乱地转过身去,一阵手忙脚乱地捣鼓过后,那裤子恢复了原样。
?我冷眼看着,将杯子里剩的酒液一饮而尽,很多时候,我不喜欢酒,那种失去理智踩在棉花上迷离恍惚感让我很讨厌,但此刻,我又有些喜欢它了。
?那瓶葡萄酒是第二次拿出来,第一次是方严知的第一次。
现在,我拿起还剩很多的酒瓶,对着方严知招了招手,他很快小步跑过来。
?即便只是喝了一点,我也有些不适应了,我甩了甩头,试图克服大脑被麻痹带来的晕眩。
?我拍了拍脸,对方严知露出一个笑,就像他总对我笑的那样,“父亲洗了吗?”
?方严知喉结滑动了一下,微微瞪大些眼,羞窘地摇了摇头,他或许该补充一句马上去洗,但他暂时丧失了语言能力。周周好久没对他这样笑过了,好想拿起相机拍下来,但笼罩在那视线范围内,他动弹不得,也不想动弹,他想抓取更多这样的视线,做出标本保存起来。
?“噢,”我拔掉酒瓶的木塞,愉悦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父亲喜欢很喝酒吗?那厚此薄彼可不好,今天来平均一下好不好。”
?方严知一下子明白了“平均”的意义,他的手摸上了裤子的暗扣,脸上洋溢着莫名的神采,“周周吃饱了吗?”
?现在他还关心这个问题,我对方严知的脑回路永远都抱有钦佩的态度。这酒的度数不低,方严知看来是真不怕有一天被玩死,又或许这种死法对他来说算得上死得其所。
?我晃了晃酒瓶,隐隐的兴奋在从大脑传向其他感官,“父亲过来吧。”
?其实不用吩咐,方严知自觉趴到了沙发上,长裤上的暗扣因为腰部下限的动作一点点的崩开,像一颗正自己剥皮的荔枝,露出软嫩滑腴的内里,等待着食客的点评。
?后续已经不用命令,方严知自己掰开了双臀,两峰形成的沟壑中露出来已经熟透了的菊穴,那里由最初的浅粉演变成了现在的深粉,带着肉欲的艳泽,此刻正随着呼吸微微露出一点缝隙,又很快消失,那浅浅一窥的内里已经能让人联想到里面是何等的善解人意,善于吸裹。
?然而这朵等待盛开的小菊只等到了冰凉的酒瓶口,方严知眼中透露出些许水泽,变得波光潋滟,如同秋日澄明的湖正漾着太阳的光晕,在被侵入的那一刻,方严知的腰便控制不住软塌下去一些。
?“哈啊。”太久没被进入的地方敏感的要命,他努力撑起手臂,支持着身体的姿势。
?拥有成熟风韵的身体太久没被触碰,连冰冷的对待都能给出可爱的反应,霜白的鼻头透露出些许潮红,像已经被反复折磨过的,只期盼着掌握这具身体的人能够温柔一点,亦或者,粗暴到彻底。
?菊穴口很轻松地被撑大了,圆润的瓶口被贪婪地吞入,如果不是酒瓶这样沉的话,被咬着向里进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不用看方严知的脸,我也知道他爽到了,既然这么爽的话,我摁着酒瓶往更深处推进,微微倾斜的角度已经让酒液蔓延到了瓶颈,只要再往里一点,酒液就会淌进滚烫的内里。
?方严知水多的要命,一点冰凉的酒液已经完全进入他的身体,和自发分泌的肠液交织混合在一起,随着侵入,发出明显的沉闷的响声。
?连轻轻的呻吟都带着水意,像雨季的多肉植物,带着丰盈与饱满。
?即便只是握着瓶身,那种陷进烂熟软肉的泥泞感也毫无阻碍地通过玻璃传了过来,我伸出手摸了摸方严知正在轻微颤抖的腰,柔声道,“父亲准备好了么,要正式开始喂了哦。”
?话音刚落,酒液就像不受控制一样带着冰冷的势头侵袭着穴肉,带走内里的温度,伴随着肠液的蠕动,那里传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穴肉拼命蠕动想要推出异物,只能让瓶身进的更深。
?一边倾倒着,瓶颈一边挤占着本就不多的空间,方严知无法抑制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随着咕嘟咕嘟的轻微响声,他有些恍惚要被撑坏掉了。他自己清理过太多次了,清醒知道自己已经达到了极限,可他并没有说出任何抗拒的话。
无论是痛还是爽,甚至是恶意,只要是一点接触都能让他兴奋莫名。
?越来越明显的刺痛和饱胀刺激着那一处轻微的凸起,明明是难受的,好像要有什么东西逐渐朝身体深处爬进,逐渐下降的液体与细密的电流此消彼长,前面浅色的欲根控制不住地勃起,方严知难耐地抻长了脖子,像一只被提起来的鹅,红色的唇无力张开了些。
?“嗯——唔。”方严知无法控制地轻吟出声,沙哑惑人的调子带着赤裸裸的勾引。
?我盯着臀缝中因为太满而溢出来的液体,有些疑惑,“父亲这就喝不下了,还剩好多呢。原来,您也不是那么深不可测,让我有些失望。”
?方严知手指从臀瓣上滑落下来,却还是努力翘高屁股,“还可以的……嗯啊……我还可以的,周周,好想你,你进来好不好?”
?我拍了拍方严知不老实扭动着的屁股,将瓶身更用力塞进去一截,满意地听到方严知一声低吼,沙哑低沉的不像他了。总是看他装样子,我都快忘了他本来的样子。
?“父亲想什么呢,您现在肚子里都是酒,我进去醉了怎么办?”
?方严知有些撑不住,身体更下落了一些,喘着气勉强道,“啊……太满了……不进来也没关系,我现在已经被周周填满了。”
?我简单抽插了一下瓶身,看着从那肉红色洞穴口溢出的酒液,确定酒瓶的木塞是堵不住的。那玩意只怕塞进去就会滑入身体深处,必须换一根粗一些的,最好能把这口穴完全撑起来。
我松开酒瓶,起身拿来那捧向日葵扯开包装彩纸,满意地抽出两根:和其他花枝相比足够粗的花茎,还有没有完全处理干净的毛刺。
?方严知的屁股含着的酒瓶即使没有支撑也能完全竖立了,两边的臀肉被粗大的瓶身挤到一边。
?“父亲好厉害,几乎快喝了有半瓶,但这些酒只喝下去未免有些浪费,”我慢慢抽出足够多的花茎,对着方严知柔声道,“不如父亲来做一只花瓶吧,怎么样?您很喜欢这些花,那就亲自供养它们吧。”
?方严知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很显然,他已经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但他依旧轻轻咬着唇,溢满水光的眸子里带着纵容,和一丝兴奋,“是我给周周买的花吗?”
?“父亲会计较这个吗?”我冷笑着看他。
?“啊……”方严知发出一声极具诱惑的呻吟,“别人的脏东西,我可不要。”
?“当然。”我的声音近乎有些柔软了,“是父亲买的,父亲也一定能笑纳吧。”
?“父亲含好了,别溢出来了。”说着,我猛地抽出瓶身,将束成捆的花枝塞入,但即便动作已经很快,还是有不少液体洒了出来,有些可惜了。
?若说之前的冰凉的酒瓶算是折磨的话,那这一束花就是刑具,花枝的毛刺顺着稚嫩的穴口插入的时候,方严知的腰彻底支撑不住,软塌下去。
?“啊…哈啊……呃……”他像受伤的小兽,低低地叫唤着,匍匐在沙发上,身体和大脑完全分成了两派。大脑在主张着顺从,本能却叫嚣着逃离,那有着毛刺的刑具开着一丛丛灿烂的花,正侵入他的深处,他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
?好痛,但又好舒服,是周周的手在拿着花操他,花枝毕竟纤细,但进到一个深度时,方严知捂着肚子绷紧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