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向客人夸耀您的芬芳。哦,也许还会邀请客人一起品尝。也唯有这样,才能将这具身体的价值实现到最大化吧。”
?方严知脸色苍白,眼尾却弥漫着绯红的艳色,像夕阳残照未收尽的余晖,有着末路狂歌的哀婉。
?我的手腕有些濡湿,低头一看才发现是方严知伸出舌头在舔那里,浅色的舌尖灵活的要命。
?我侧了侧身体,躲过他勾我裤子的手。
?“父亲还这么有余力的话,转过身来。”我命令道。
?方严知收回了舌头,涣散的瞳孔凝聚了一些,好像在思考。
?我摆弄着嫩黄色的花瓣,漫不经心地问道,“转过身来,岔开腿表演一下喷水怎么样?我记得你很擅长。”
?方严知的思考有了结果,他艰难地转过身,向日葵的花茎被尽数折断,金色的花瓣像毯子,被完全压在了身下。
?他就躺在花瓣之上,像等待交配的雌兽一样张开了腿,脸上却露出一个近乎有些天真的笑,“好、好啊,只要周周想看的。”
?他知道喷水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身体内残留的液体是不足以支撑一场表演的,我坐远了些,看着方严知苍白的手落到了身后,拽着花枝抽插着自己。
?浪荡又坦诚。
?等液体蓄积的查不多的时候,方严知伸手一把拔掉了花枝,随着喷溅的液体出来的,还有方严知的哭声。
?在哭什么,哭他原来身子真的有这么浪。
?我用指腹揉了揉方严知的眼睛,让那里更加红肿,在确保只有手指碰到他的身体时,一些万金油似夸耀从我口中脱口而出,“父亲如同我想象中的优秀,真是让我,叹为观止。”
?我放纵着方严知如同抱紧洪水之中唯一浮木一样的姿势抱紧了我的手臂,心中一些肮脏的句子不断地酝酿,一点点汇聚成怪物的样子,在要吞噬我的时候,我吻住了方严知颤抖的唇。
?……
说是过两天,我诚实守信,在两天后班长办的毕业聚会上再次见到了何岱,说是聚会,其实是整个班集资包了栋别墅,别墅内什么游戏设施都包括了,众人都在惊讶何岱的参加。
?这种搭建未来关系网的聚会,很多人都以为何岱会不屑一顾,但既然他来了,自然是众星捧月,所有人都知道他拒绝了科大的保送,选择自己考理想的学校。
?这种逼格极高的举动能轻易在人群中传送开来,譬如说你知道我们班那个谁谁吗?哈呀,科大的保送都不去,人家自己考,在收获了惊叹之后,说的人脸上也与有荣焉。?
?所以整个班都知道了,饭桌上都围着何岱问他想要报考哪所学校,好像他考的分数一定能选择所有学校一样。
?“何岱,你小子看中哪一个了,你去了我就不去了,避免产生竞争。”班长笑嘻嘻地冲何岱挑了挑眉。
?我在角落里昏昏欲睡,却冷不丁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我反应了一下,发现说的是我。
?何岱看着窗外露出些许向往,“还没想好呢,毕竟也算决定未来几年的选择,可能会再考虑一段时间。对了,方周同学想去哪里呢?”
?我指了指我自己,“我吗?”
?所有人的目光定点降落到我身上,像瓜田里的猹一样露出吃瓜的兴奋,我确定了就是我。
?我想了想,将问题转移,“班长想去哪里呢?”
?校领导主张零抬头率,所以即便是一年的同学生涯也像人群里擦肩而过一样,只能让我勉强认出几个班干部的脸,我勉强将视线落到了正确的人身上。
?田阳笑呵呵道,“何岱可没问我啊,快说方周,是不是要和何岱去一个学校啊!”
?周围的人眼睛都微微睁大了,屏息以待回答的样子,我有种有瓜不能说的痛苦。最后我学着何岱,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样子,摇头又点头,紧接着叹息,本来还想加一个抱头的动作,但考虑到这不是嫌疑人逮捕现场,所以还是放弃了。
?田阳脸上的笑立马收回去了,露出一丝同情与遗憾,周围的吃瓜群众也收回了视线,纷纷开始说别的。
?何岱支着头,望着我,我适当地转移了视线。
何岱轻笑了一下,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他盯着手中玻璃杯里的透明液体,皱着鼻子嗅了嗅,又将杯子放回了桌子。
?这时候,有一个人凑过来撞了撞他的肩膀,他抬眼望过去,看到的是一张陌生的脸,他只记得这个人好像是个什么委员,叫什么名字则一点印象也没有,这只能说明这人被他归类为闲杂人等。
?于梯凑过来,侧着头还用手掩住了嘴,显得贼兮兮的。他自以为嗅到了八卦的气息,努力克制兴奋刻意压低音量道,“喂,何岱,你小子挺能藏的啊!”
?何岱不动声色地挪了挪位置,没太明白这个陌生人话里的意思,“什么?”
?于梯以为何岱在装糊涂,挤眉弄眼道,“你是不是喜欢方周,别不敢承认啊!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
?“你要是真喜欢,我还能帮你出出主意呢,你小子没追过人吧?”
?何岱眉峰微微攒起,像是在不解,“你为什么会这么以为?”
?于梯脸上的兴奋有些僵住了,只听何岱继续道,“我对方周同学并没有那个意思。”
?得嘞,于梯这下有些怏怏,他倒是没觉得何岱在嘴硬,能这么坦荡且毫无顾忌地说出来,那八成确定就是没那个意思了。
?于梯走了,这下桌子附近已经没什么人了。
今天来的人很多,分的很散,吃吃喝喝之后,三三两两的人组团,打游戏的打游戏,去包间里唱歌的唱歌,饭桌上留下的人不多。
?何岱视线落到玻璃杯里那始终没被动过的液体,隐约觉得有些口渴,等杯子见了底之后,他的大脑像是在那一瞬间重新恢复了思考能力。
?但这种清醒是短暂的,紧接着他的思绪就坠入了茫然,刚刚那些没头没尾的问话像失去了桨的船,独自在脑海里飘着,混乱着他的认知。只是当阳光透过玻璃灼烧着他的面庞的时候,有一瞬间他确定,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那是他今天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我窝进了榻榻米,从被何岱拉进这个休息间开始,这家伙就一直在沉默,面对着窗户像是在思考什么哲学问题,眉心还皱着。
?“何岱,”我叫了他的名字,“你怎么了?”
?何岱转过身来,终于确定了自己要做些什么,他俯视着她,辩解道,“你答应我的,所以不是我要你过来的,这是你必须要做的。”
?他的话有些混乱,我没太听明白,但所谓答应,应该就是我上次画的饼。
?“你现在是不是状态不太好,需要休息吗?”当然,我真正想建议何岱的是看好脑子再来。
?“你又骗了我。”何岱的脸有些板着,这很不符合他的风格,甚至他的态度有些失去高高在上的自持,声音中有着一些不忿。
?但他并没有歇斯底里,他要一个清楚的答案,他的大脑暂时还有余力思考对方给出的答案是否能够解释的通。
?为什么要说骗呢?我比他还不解。其实我给他的承诺或早或晚,其实都有兑现,譬如此刻。在这段关系保质期内,我们又没有承诺过什么永远的事,他的这幅受害者态度让我有些困惑。
?“何岱,”我支着头看向窗边的何岱,问他,“你爱我吗?”
?何岱努力板着的脸上透露出些不解,“为什么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