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作为情人的职责吗,或者说是必不可少的技能?当他红着脸凑近谢起元的胯部时,他还在想着这个问题。
脸埋得很深会有一种特殊的气味,他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但更多是洗涤剂的香气。
谢起元看着他动作,直到他把脸埋得更深,洁白的贝齿咬住拉链,发出有些清脆的声音。在他想要用牙齿解开拉链的时候,谢起元掐住他的脸拉开。
被掐着抬起头的阚玉成有些愣愣的,嘴里的链牙因为有些突然的扯弄脱离了他的嘴,透明的涎液连着链牙欲断不断。
他看到谢起元脸上有些揶揄的笑容时,才觉察到自己可能是误会了。
他脸部的皮肤很薄,顷刻间红了一大片。
谢起元很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看着颇有些尴尬的阚玉成,很是大方地说:“请继续。”
他的脸上还带着未收敛的笑意,眸光清澈,就好像阚玉成做的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阚玉成只觉得自己的脸愈发的烫,迟疑着不知是否该继续。
就在他犹豫之时,他只觉头顶传来一个温柔但又不可抗拒的力道,将他的头压下。
他挣扎着想要去看他脸上的情态,但却是徒劳,他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挣扎。
不想做任何会让他误会的事为什么。
阚玉成觉得自己难以呼吸。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东西的形状,脸贴着描摹大概的模样。
阚玉成感到莫名的兴奋。
瞧,他会为了我感到兴奋。
随后阚玉成感受到自己头上那双手放开了力道,转而在他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轻飘飘的。
让他恍惚间想起幼时他父亲还在世时,母亲在外工作,父亲在家照顾他,可能因为见得少的人就会多稀罕着一点,每次妈妈出去工作时,他都哭着要妈妈回来,抱着母亲的腿,不让他走。
或是在某个想到母亲的时候,不管不顾就嚎啕大哭起来,现在想想小时候的自己真是个讨人厌的家伙,但父亲总是很有耐心的安抚我,将我抱着,一只手充满安抚意味地轻拍他的头。
就好像现在这般。
明明应该是色情的抚摸却带着令人安心的感觉。
阚玉成收拾好自己的情绪,闭着眼开始他的服务。
今天早上白秘书给谢起元准备的是一套西服,回了公司谢起元也没打算换。
对他来说没必要增加多余的活动,处理公务已经很累了,如果有人给他准备好生活中的一切,他只会感激,懒得多提出一个额外的意见。
就如他现在和白秘书的关系一样。
只是苦了阚玉成,拉链很安全,如果是用手,那么可以很轻易地将其拉开,但是用嘴,不好借力的情况下,很难打开。
阚玉成现在就面临着这样的处境,他努力的咬住链牙,想要拉开拉链,但总是不得章法。
为了美观,他的嘴一直没有闭上,洁白的贝齿间隙有意无意露出艳红的香舌。
不断分泌的涎液随着呼吸一起打湿那片小小的布料,留下一片深色的痕迹。
他抬起头,求助般看向谢起元。
谢起元支着下巴,顺着他意固定住拉链的一侧。
阚玉成很快顺着那个力打开了拉链,对谢起元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倒是显得有些傻乎乎的。
阚玉成的脑袋埋在他腿间,又开始费力地扯下谢起元的内裤来,肉棒弹出打在他的眼窝。
看得出他很惊讶。
随后开始认真地对待这根东西。但很他明显没有经验,大多时候不得章法。
肉棒没有完全被释放出来,谢起元被内裤箍着有些不太舒服。
他扯住阚玉成柔软的头发,示意他起开。
认真道有些忘我的阚玉成顺着谢起元的力道离开那块地方时,脸上还带着尚且沉浸的茫然。
谢起元看着自己被口水打湿的内裤有些无言,可以看出这位新晋小情人真的非常努力。
但还是别再继续折磨他了吧,谢起元想说。但看在他带着渴求与渴望被鼓励的双眼,可能还害怕他因此失望。
即使谢起元并不会,但他还是咽下了容易造成误会的言语。
他无奈叹口气,自己来结束这一场颇有些漫长的折磨。
阚玉成愣愣依旧坐着的少年总裁,西装裤的拉链被他咬开,他知道谢总接下来的动作是什么,但他依旧专注的望着。
谢起元很利索地将肉棒释放出来,其实他的动作是很快的。但可能因为阚玉成看的太认真了,以至于谢总的每个动作都像开了慢动作似的。
他看的很清楚,谢总修长的手指,如玉石一般的骨节,映衬在黑色的布料中显得愈发明显。可能是因为用力,或者他也没有用力。阚玉成不是那片布料,他无从知晓谢起元对待它的态度,他只觉得小谢总的手指真的很色情。
想咬一咬,在上面留下一些痕迹。
他吞咽了下不断分泌的唾液,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
挺拔的巨物被释放出来,略有些狰狞的,看起来和谢总本人的形象大相径庭。
小谢总是温柔的,毫无攻击性的,甚至好像有些悲天悯人的情怀,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圣洁。
粗挺的肉棒上翘,但你仔细看,其实会发现它长得很精致的。
阚玉成抿起嘴角偷笑。
是一根很凶残又很精致的肉棒,他如此评价。
形状如蘑菇的柱顶沁出透明的淫液,阚玉成没有看谢起元,又或许是不敢看。他埋首用嘴唇含住龟头,适应了下肉棒的形状和味道。
他的呼吸急促,明明还没干什么,自己却喘个不停。
被柔软的嘴唇包裹住的感觉很舒服,但还远远不够,谢起元挪开放在阚玉成头上的手,来到他脸侧,轻轻摩挲,是鼓励一般的,也带着些许欲色。
阚玉成将牙齿小心翼翼的收起,舌头乖巧的垫在肉棒的底下,嘴巴裹得紧紧的,卖力吮吸起来。
谢起元的肉棒很大,但口腔能容纳的空间实在有限。于是他的手也很乖的,上下撸动着肉棒,又时不时用舌尖钻弄马眼。
这是阚玉成第一次做这种事,他并不是与生俱来的对这种事在行。
只是每每他服侍到让小谢总舒服的地方时,他总是不吝啬他表达他的愉悦。
有时是轻轻的低喘,这时他的手会轻柔而富有规律的摸着他的头发;如果他碰到他敏感的地方时,密密的、性感的喘气声就会变调。
阚玉成想,他只是下意识选择了讨好小谢总,他只是想让他更快乐而已。
所以,当谢起元想射的时候,他也只是乖乖的,毫无防备的向小谢总敞开了他柔软的口腔,任由男人抓住他的头发,肆意的在他嘴里进出。
像个鸡巴套子一样。
阚玉成咽下射进他嘴里的白浆,无法抑制的咳嗽起来。
谢起元安抚的拍拍他的背,头发被他摸得乱糟糟的,眼睛红红的,嘴巴也红红的。但谢起元却是整洁干净的。
小谢总很贴心地帮他整理了鬓角被汗打湿的发,一绺绺的。
谢起元看着乱七八糟地阚玉成,忽然道:“你这幅模样,看一眼大概就知道我们在里面干了什么。”
大概是刚享受完射精的快感,他的脸带有一种被满足的惬意,懒洋洋的,语调慵懒,大概是在开玩笑。
阚玉成却很认真地看向他问道:“谢总……会介意让别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