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鸣月x林羽知初h
和下属一起将柏鸣月送进了酒店房间,正准备离开时,林羽知的一只手臂被柏鸣月死死缠住,低头看去,这才注意到了柏鸣月刚刚一直被忽略的异样,被人灌了酒头脑不清醒,刚刚一直趴在桌面上,林羽知只是让下属去将人扶起来,倒也没留意男孩过分潮红的脸蛋,这会柏鸣月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明明难受的呓语,人还是一个劲儿往心上人身上蹭,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喝醉酒的样子,林羽知心下了然,挥挥手让下属出门。
属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柏鸣月难受的样子,还以为林羽知要大发善心留下来照顾人。这种事怎么能由老大出手呢?属下当即责任心爆棚大吼一声:“您放着就好,我来”一脸义不容辞舍生忘死的样子。
林羽知弯下腰按住柏鸣月不断扭动的四肢,摇头示意不用。属下内心不由再次升起对自家上司的敬意,正准备退下。男孩刚刚被按住的四肢已经不再动弹,这时却突然挣脱青年的束缚,挺腰而起就那么直愣愣冲上了林羽知的唇,唇瓣相贴,“哥。”男孩子柔声喊道。
属下当场一个飞扑原地后退五米无衔接转身完成光速关门且不发出一点声音的一个大动作。
有惊无险有惊无险,他拍了拍胸口离开了。
门内。
“啧。”林羽知抚上被撞的刺痛的唇瓣,把柏鸣月重新推回了大床上。
男孩子还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含泪光,明明这么热,为什么不让我喝水,柏鸣月觉得自己委屈地快要碎掉了。
那张姣好的脸颊在自己面前晃啊晃,晃啊晃,他看不真切,只知道凭借着本能找到那个最让他安心地存在,明明找到了的,为什么要将他推开。
就在自己还掉着金豆豆的时候,他感觉身下一轻,整个人又落在了那个安心的味道里,寻找着那个可以给他解渴的地方,迫不及待地吻上去,是熟悉的香甜味道。
柏鸣月的雀跃还没有持续一秒,下一秒就落在了冰凉的水里。
“清醒了吗?”将人美梦打碎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坐在浴缸边缘,偏头看着水里的男孩。
浴室的灯光下那张脸白皙通透,一眼便叫人难以侧目。
“清醒了吗?”对上柏鸣月茫然不知所措的目光,林羽知再次发问。
点点头,又摇摇头,那张稚嫩的娃娃脸被水打湿,手脚无处安放的样子看上去像极了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被爱干净的新主人带回家洗澡,被水打湿耷头耷脑的样子简直如出一辙。
“哼。”林羽知确实被逗笑了。他转身在浴缸的另一侧坐下,下半身小腿部分被水打湿,和柏鸣月面对面坐着,只不过一人在上一人在下,那双被水打湿白皙粉嫩的脚,一只踩上了男孩在药物影响下勃起壮大的阴茎,此处哪怕是泡过冷水也没有消减下去分毫,撑起裤子间的布料昂扬地展示着它的存在感。
很大,也很热。
据林羽知所观察。
像是逗弄可怜地小动物一般,脚趾轻缓地擦过那处,龟头也被人用脚趾的缝隙轻夹住,一下一下地,轻缓地摩挲着。
“啊”小处男那遭得住这种场面,敏感处被心上人碰到就难耐的不得了,何况是这种一下一下,缓慢地,带着逗弄意味的触碰。
可心上人却像是没察觉到一样,弯下身子凑近他,声音低而清冽,“好些了吗。”笑弯了地眉眼狡黠且带着恶意。
“呜。”是林羽知的整个脚心都覆了上来,仿佛按摩一般,力道时轻时重的抚慰着柏鸣月的那处,轻拢慢捻,张弛有度,隔着一层布料的微微刺激感更是让人酥麻难耐。
“啊啊啊。”就在脚心被磨得泛红之际,柏鸣月再也忍耐不住,高声叫着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悉数灌进浴缸的冷水里。被冷水泡过的娃娃脸此时又漫上了潮红,射精的一刹那两只手全力攥住浴缸边缘,用力到疼痛也不敢让着丑陋的欲望靠近心上人分毫。
分明是被家里千娇万宠长大的,被人拒绝一次后就像茫然的小狗,不知道怎么靠近心上人,害怕他又一次逃开,想把事情做好得到心上人的夸赞,中途被坏人灌酒还不知道离开。明明人家都主动靠近了,还忍耐着自己攥着浴缸边缘而不是伸出双手来把人抱进自己的怀里攻城掠地。
“哥。”
发泄一次过后的脑袋清醒了许多,柏鸣月醒来看到的画面就是林羽知弯着腰正在给他放水,升腾起的雾气熏得人耳尖红红。不知羞得还是燥的。
羞愧着把半个身子埋进浴缸里,一心装蘑菇的他还没待够几秒,心上人伸进来一只手就要给柏鸣月脱衣服。
“穿衣服洗澡对身体不好。”林羽知面无表情地胡扯。
男孩子不敢乱动,顺着青年的力道把衣服脱下来,他觉得药效是不是又上来了一点,不然那处怎么又会。
“唔。”伸出一只手来捉住林羽知要给他脱裤子的手腕,另一只手死死护住内裤边缘不让人乱动。
“又起反应了?”林羽知了然。
娃娃脸点点头,面色羞窘。
“又不是没摸过。”无视他阻止的手,林羽知另一只手探了进去。隔着裤子看不分明,刚刚替人抚慰时只是觉得一定很大,现在握在手里更分明体会到手里这根东西的粗壮。
“哇塞,好大啊。”“进去的话会很舒服吧。”“这个长度应该可以看见形状。”一边摸一边发出感叹。
林羽知舔舔唇,色眯眯地笑着道:“可以尝尝吗?”
林羽知毫不以为耻辱,因为,他下面想要了。
“尝,尝什么?”快速眨动着眼睫,柏鸣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低着头不去看直视而来的,赤裸裸的目光。
林羽知便没有那么客气了,双手捧过柏鸣月的头,直接印上了他的唇瓣。
“不给吗?”语气十分委屈,动作却迅速果断,直接附身跨进浴缸里,双腿挤进柏鸣月两腿中间,色眯眯地看着人两腿中间,那根狰狞性器所在的位置。
如果说刚才自己还不懂林羽知的意思,不知道人为什么突然说饿了,那么现在看着人直勾勾的目光和大胆的动作,柏鸣月却是完完全全真真切切地懂了。
说自己对林羽知完全没欲望,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日日夜夜看着人这张妖孽的脸,柏鸣月也是做过一些少儿不宜的梦的,每每醒来,身下皆是一片粘腻。可想象归想象,现实归现实,梦里的场景再激烈再暧昧,自己也是没有实操经验的,从头到尾就连那根粗大丑陋的阴茎也是实实在在的
清丰市机场
拖着行李箱走出来,林羽知率先去寻找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目光迅速在人群中逡巡,恰好和一个陌生男孩对上目光,冷峻的一张脸,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双眸很黑很沉,一错不错的紧盯着自己。
一个极品帅哥,但他现在没兴趣去看,和男生错开目光,林羽知四处寻找,却总能感受到从那边传来的,不容忽视的注视感。
就在林羽知打算转身离开之际,男生上前一步率先走近他,犹豫好久喊出了两个字:“舅舅。”
声线冷冽,带着轻微的暗哑,和他的外貌给人的感觉一样,在脑海里反复确认许久,林羽知才确定这人是谁,“小羡。”这就是姐姐当年哪怕离开林家也要抚养的那个孩子,那个男人的儿子——盛羡。
盛羡点点头,解释道,“我妈去厕所了,她让我先找到你。”
“多年不见,长这么高了啊。”林羽知伸手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下,发现盛羡比他还高出半个头来。
初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