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正身处何地。
“天啊,宝贝,多么可爱的呻吟声……”
林寒笑着松开她被玩得肿大的乳头,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一前一后的进出着。韩素澜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来表达她难以承受的快感,在一片混乱中她到了高潮,强力的绞吸逼得两个男人不得不停下动作,还给她片刻的清明。
她看见高台上的金枷被打开,一排男人被牵了上来。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们的脸。韩素澜一个都不认识,但她全都眼熟,那是刚才还衣冠楚楚,坐在客席上的少爷们。
刚才还供人玩乐的小姐们已经穿好了衣裙,有几个向这边投来视线,但隔得太远,韩素澜看不清楚。而更多的,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对着面前的男体指指点点,最令韩素澜不寒而栗的,是摆放在一旁的那些道具,有一些嗡鸣作响的,已经被塞进了少爷们的屁股里。
但她已经没有时间想更多了。
随着高潮过去,林夏和林寒又一前一后地动起来,而且比先前更为激烈。她的理智彻底丧失,只随着本能不停地哭叫,两个男人听着却更加兴奋,淫水被高速的运动打成沫,随着男人的抽插溅得到处都是。
“爽不爽,宝贝?爽不爽?很爽对不对,嗯?老公让你更爽好不好?”
林寒咬着她的肩膀,兴奋地教她说着荤话。他露在外边的胳膊青筋暴起,掐得韩素澜的小腿有了青紫的手印,小腹则是一片狼藉,沾满了湿漉漉的水液。深紫发黑的淫棍也被分泌的肠液涂得透亮,凸起的棱角变着角度往里塞,韩素澜无意识地去擦眼泪,身体一会儿努力远离他,一会又被林夏更加凶狠的操干逼得退回来。
林夏掐着她的大腿往外摁,闷声不吭地狠肏,力道之凶狠,活像是快要饿死的野兽,见到了一根带肉的骨头。他的额头全是汗珠,却不是累的,而是为了不操死她生生忍出来的。身下女人无助的哭泣,也唤不起他半分的怜悯,他还是那么用力地往里塞,龟头一下下地捶打着被完全塞满的宫腔,小小的子宫箍在他的冠状沟上,使得子宫只能像个有弹性的肉套子,随着他的动作而收缩。
因为后面有林寒堵着,林夏的肉棒在她肚皮上撑起的形状十分明显,韩素澜急促地喘息着,每逢他用力摁住那鼓起的包,喉咙里就发出一声嘶哑的哭叫。她全身都是汗,那一层薄纱黏在身上,沉得她肤白如雪,又艳若桃花。
林夏完全挪不开视线,顺着她的脖颈一路亲吻一路舔咬,让女人身体的颤抖愈发激烈。林寒则一手在她的小嘴里抽插,控制着她的呼吸,一手则趁着两个人都插进去的时候,用力拍打着她白嫩的屁股,每打一下,就引起韩素澜强烈的挣扎,两个肉穴剧烈地收缩,淫水一股又一股地喷出来,活像是一直处于高潮状态,让两个男人无比舒爽。
快感长时间居高不下,韩素澜身体里的水都被榨了出来。她完全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大脑本能地听从控制她身体的两个人的指令,要张腿就张腿,要喷水就喷水。当他们分开肉唇,一个揉着阴蒂,一个用指尖刮着尿道口,命令她尿出来的时候,韩素澜也只是拱起了腰,喘息着喷出一条浅浅的水柱。
“乖宝贝……尿得真好看……”
恍惚间,她听见耳边的声音,带着笑意的,有点揶揄的,不大正经的声音。
“这是……奖励……嗯——”
精液骤然爆射而出,热浪喷射于她的身体深处,韩素澜尖叫着,挣扎着,却逃不开两双手的禁锢,她被两个人夹在中间,前后都是挣不开的肉墙,只能承受他们所谓的赏赐,再一次被榨干了所有——体力、泪水、口水、淫水,甚至是尿水……
当头脑里的空白慢慢退去,被死死压制的理智得以喘息,她已经被擦干净了身体,林寒给她裹上外套,牢牢将她抱在怀里。
韩素澜想说话,可一开口,喉咙就嘶哑的疼。
她望向高台,那里已经没有了人。宴席上,却变了一副模样。
一条条豹子现出了兽态,对着身下的人类发泄着兽欲。不论是男奴,还是女奴,都只能在野兽的掌控下凄惨哀嚎。鲜血,从他们的性器里漫出,韩素澜震惊地看着,直到突然——一只豹子咆哮着,咬碎了身下男奴的头颅。就像是得到了信号一般,不断有豹子扑杀、生吞掉人类奴隶,香艳的肉欲乐园瞬间变成了血腥的屠宰场。
“呕——”
韩素澜捂住嘴,难以控制的反胃。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她以为所谓的“婚宴”足以冲击她的三观,却没想到,会有更匪夷所思,又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出现。
一双手捂住了她的双眼。
“别看。”
是林寒的声音。
韩素澜咬着唇,努力咽下翻涌的胃酸,和心中的所有疑问。她忽然想起林夏的话——
所有家族,大同小异。
她不敢再深思,可心中却隐隐有声音告诉她,这就是现实。杜嘉麟为什么视她为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肖子晔为什么想带走她,掌管组织的几大家族,为什么除了尤家,都是肉食动物,纯血又是为什么,作为绝对的霸主,统治了世界那么久——
“铛——”
一声锣响,所有人类齐齐起身,抖落毛发,四足落地,盯紧了一个方向。
林寒松开了韩素澜,站起身,走到哥哥身边。
“铛——”
又是一声锣响,刚才还西装笔挺的冷峻青年陡然变了一个模样,黑色的豹影宛如疾风,箭一般射向了豹群。又一只黑豹紧随其后,扑向遍地残骸的斗兽场。
韩素澜咽下心中的恐惧,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前方。
她不知道今天还会发生什么撼动她三观的事,但她知道,是自己小看了这个世界。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被保护得太好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