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所,我用料理包煮了两份意大利面。我最爱做这个了,听起来高大上,烧起来又简单,实际上主厨是微波炉,预制菜yyds。
餐厅里,两人比邻而坐,温馨地吃面,霸总非说我碗里的面看着更好吃。
明明一锅出的面,还能这么认为,此人脑袋里指定一半都是水。
果然,他又说我嘴边的面看着更好吃,不管不顾地就俯身来抢面。
霸总之意不在面……
此人脑袋一半是水,一半是精虫。
他舔去我唇边的酱汁,他揽住了我的腰肢,他的大手从裙底探入,粗粝的手在我大腿根部反复摩挲,激起我花穴一片洇湿。
胸衣被直接往上推,娇乳甫一露,立刻被含在他的嘴里,用小舌灵巧地逗弄,他精于此道。
我们叠坐在餐厅的椅子上,上下肆意巅弄。
我衣衫纷乱,他严正齐整。
他上半身还穿着工作时的西装白衬衣,禁欲又迷人,而他的下半身则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原始又荒唐。
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却在同一时刻陷入情欲的泥塘,共赴极乐的天堂。
我承认,在餐厅顶灯柔和的灯光下,他俊美的眉眼让我失神,他原始的x张力让我沉醉。
当欢爱结束,我们交颈而缠,喘息着回味时。
现实沉重地提醒了我。
餐厅py,很刺激、很唯美,但真的很饿。
而我的面也凉了,不好吃了。
为什么总是不等我上面的嘴饱了,就急着喂我下面的嘴?
因为我只是一个没有地位的打工人,老板想要,我就要给。
可惜,我也是一个有脾气的打工人,既然今晚注定要加班,而你这当老板的,也肯定要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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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受了年轻小奶狗的刺激,今天的霸总格外有劲儿,餐厅py后还拉着我“加夜班”。
哎,又没有加班费,又不能抱怨,毕竟替身这种好工作,你不干有的是人想干,要珍惜!
完事后,我餍足地趴在他的胸膛上,而他则悠悠得点起了一支烟,享受他的贤者时间。
说实在的,我不喜欢他抽烟,所谓的烟草味对我而言是臭味。
但出来打工,哪里有十全十美的?工作就是能忍就忍,不能忍就换,别瞎逼逼。
但也有一条例外,会哭的孩子有奶喝。
要学会和上司有目的地诉苦。
千万别和同事随意地抱怨。
我打开手机,故意在他身边刷小红书,卡地亚、lv、香奈儿、什么贵就看什么。
“想要呀?拿副卡刷呀?“
霸总看破了我想要加班费的小心思。
“不是!”我义正言辞地反驳,当然不能那么快承认。
“我想你陪我一起去买!你好久没陪我逛街啦~~喜欢你陪我的感觉~~”
我扑到他怀里,像树懒对着他撒着娇,央求他明天陪我去商场。
因为自己刷副卡会占我本月额度,他主动买就是额外赠送。
这是什么?这是会过日子!
该省省该花花,骑着单车去酒吧,能花公家花公家。
小到厕所的纸、茶水间的咖啡、下午茶,大到打车费、团建费、过节费,统统不要放过。
这都是打工小技巧,与君共勉~~
第二天,我就拉着霸总去skp商场“刷他的卡”。
我扭着水蛇小腰,挽着霸总的手臂,进了一家高奢包店。
一个年轻帅气的男sales接待了我们。
salse穿着白衬衣制服和光亮的皮鞋,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白手套闪闪发光。
这不是我的好姐妹——小奶狗吗?!
他怎么在这里当差啊!
三个人,十目相对,分外尴尬。小奶狗戴黑框眼镜、霸总戴金丝眼镜,这近视率非常贴合我国现状
但电光火石之间,与我是同类的小奶狗冥冥中达成了共识。
今儿两姐妹,一起搞钱,一起薅秃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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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金丝雀,搞爱那是里的写写的,搞钱才是我的主要目的。
我一般会把金主送我的包和首饰卖掉,再买同款a货穿戴,神不知鬼不觉地发一笔。
既然小奶狗是sales,那我肯定要照顾他的生意,而且今天我不仅要包,还要分小奶狗的回扣。
谁让他是自家姐妹呢~
各色琳琅满目的包包被小奶狗拿了出来,挤满了展示台。
有大的可以装下一个半个我的超大托特包,有长的可以当冲锋枪的手拿包,有玫红色的闪瞎人眼的亮片包,还有只能放蓝牙耳机的超级小包,甚至有一个不实用的竹编菜篮子包。
我的神色越来越难看了。
靠,我想照顾小奶狗生意,可他竟然拿来的都是滞销款!
卖滞销款,他的sales提成高,但我卖二手出不掉啊。
nnd,这小奶狗真是个狗子啊,损人专利己,拿我当冤大头清库存!
这就像公司里跨部门合作的不同团队,合作是困难的,背刺是日常的,对齐是必须的,沟通是像一坨屎的。
这小奶狗为了提成,还不要脸地山路十八弯地装gay,“姐夫啊~~这都是限量款~~姐夫长得那么帅,又对姐姐那么大方,真舍得~~”
霸总虽然觉得恶心,但很受用,大手一挥,对我说,“喜欢就买。”
然后他就跟上了程序一样,笔直地走向店里的沙发上,屁股一坐,人一瘫,手机一亮,精神放空了。
霸总也是普通男人嘛,来逛街的主要作用是付钱和拎包,其余时刻当个吉祥物坐沙发玩手机就好。
这反而对我是好事,不干扰我与小奶狗谈判。
我瞪着小奶狗,恶声恶气地对他用唇语,像个打劫的:“把好货拿出来!”
小奶狗不动声色,用手指了指自己,比了个6,又指了指我,比了个4,意思是提成他六我四。
我毫不示弱,继续唇语,“要好货!”,然后也用手势比了比,意思是我七他三。
没想到我和小奶狗平常关系如此好,在利益面前,依旧要刀刀见血。
这小奶狗竟然不接受我的条件,比了个五五开。
我直接对着空气喊,“经理,我要换个sa!”
小奶狗慌了,被捏到了命门,不甘心地拼命点头,应下了我的需求——“拿好货”且提成六四开。
呵呵,小狗子,姐比你大那么多岁,真当这年龄是虚长的?
正当我喜滋滋地准备大赚一番时,霸总的方向传来一道悦耳如银铃般的女声。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我转头看向说话人,一整个震惊住了。
这女的怎么长得这么像我?
霸总立刻从沙发上起身,唤那女子:“月儿。”
月儿!!
一股雷击穿我的脑。
那些霸总和我交缠的夜晚,他喃喃念叨的名字,不就是月儿吗?
原来不是这女的长得像我,是我长得像她啊。
今天这是替身撞见白月光,赝品遇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