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眼睛瞬间就亮起来,“真的?有了嫂子也会一直和我这样?”
孟元峥捏了捏眉心。
他在做出要成全裴昭和林阅川同时要裴昭和自己保持关系的这个决定时,还经历过一番天人交战,毕竟这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他甚至把劝裴昭接受这种关系的话术反复推敲了十来遍,确保自己能用歪理来说服他,结果看裴昭的样子,好像并不需要自己的洗脑。
他摁了一把裴昭的狗头,“一直这样。”
裴昭这下才露出一个久违的真心的笑,他背过身,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哥哥,要不要肏我?”
孟元峥把滑出来一小节的按摩棒重重推回去,“你先挨完打再说。”
裴昭于是又乖乖跪回去。
孟元峥这次换了一个檀木戒尺。
“你犯的错,打多少合适?”
裴昭用余光看了一眼那柄戒尺,“呃……一、一百?”
他不算很耐痛,一百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甚至可能到了五六十下就能崩溃哭出来。
但他对情绪很敏感,刚刚挨完明显比以前重得多的打后,他感觉孟元峥心情便好了许多,因此也察觉到了那才是孟元峥更喜欢的力道和程度,一次孟元峥问他的时候,他便草草估算了一下自己的极限,按照两倍的程度报了这么一个数。
正如他了解孟元峥,孟元峥对他身体的程度也很了解,一听这个数就知道他忍不下来,于是便道,“嗯,折中吧,五十,剩下的,”他用脚把那根按摩棒顶到裴昭身体更深处,满意地看他微微哆嗦了一下,“换成五十分钟电击。”
戒尺和藤条比起来,痛感要更厚重,不同于立刻就能感受到的尖锐疼痛,往往需要静待两秒痛感才涌上来。
接触面也大,不用担心连续两三下就会抽破皮,因此这次孟元峥选择连续在同一个地方打五下后才换地方。
裴昭被这种方式折磨得眼泪直流。
打在同一个地方,痛感是会不停叠加的,往往三下后裴昭就忍不住晃动身体了。
戒尺宽厚,仅仅六轮过去,屁股上就红肿一片了,再打的话就要叠着打了。
裴昭咬紧了牙,以便还没消痛的地方再挨打时自己会忍不住叫出来,结果戒尺兜风落下的时候,居然落在了腿根。
那里肉不比臀部,裴昭又瘦,只觉得一板子敲在骨头上一般钝痛,立刻就忍不住了,“啊呜……哥,哥别打那里……”
他越害怕,孟元峥反而越享受,那里便平白多挨了五下——总共打了十下。
目前他已经挨了四十下,但是身体已经抖得像是寒风中的落叶,要不是孟元峥用手摁住了他的背,估计要跳起来逃跑了。
他应该也没计数,孟元峥面不改色扯谎,把人拉起来搂在怀里,安抚道,“好了好了,昭昭听话,打完了。”
裴昭在他怀里控制不住地抖,说话都抖,“哥、哥……好疼,我、”他抽噎了一声,声音都有些变调了,“我以为你要打死我。”
才四十戒尺,居然就上升到了打死人的高度。
孟元峥也没纠正他,轻轻捋着他的后背,等人完全放松下来,才道,“点击档位,我会开到最大。”
本来已经平息下来的裴昭又重新抖起来——这次是吓得。
“不行!我受不了的,”他惶惶地抬头,在看见孟元峥沉下去的脸色后又收回了后面拒绝的话,改口道“那你抱着我。”
孟元峥俯身,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然后让他面朝自己分开双腿坐在自己腿上。
裴昭十分自然地伸手环住了孟元峥的脖子,然后把头埋在他的肩颈处,小声道,“哥。”
孟元峥一手揽住他的腰,以避免一会刺激太过会掉下来,另一只手则是摁住了那根按摩棒,推到了最底部,“嗯?”
裴昭被他的动作刺激得直往他怀里钻,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呜……你出差,都没、没给我打电话。”
“下次给你打。”
两个人凑在一起断断续续聊着天。
大多数时候都是裴昭抱怨孟元峥心狠,孟元峥偶尔会低声回应他两句,大多数时候只是浅浅玩弄着他后穴的棒子,有时候会轻轻抽插一会,在电击提示音响起来的时候则是坏心眼地抵住他的前列腺,每当这个时候,裴昭就忍不住哭喘。
他的肉棒一直硬着,但是因为那根马眼棒,精液一点都没能流出来,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想偷偷伸手去拔出来,结果被孟元峥发现,因此获得了额外多加十分钟电击的惩罚。
结束的时候,裴昭几乎站不起来,全身酸软靠在孟元峥身上,任他给自己手淫,最后还故意射到孟元峥身上。
他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睡觉前只感觉孟元峥把自己放在床上后轻轻拍着自己的后背,像是在哄小孩睡觉一般。
他眼睛一闭,就彻底睡了过去。
孟元峥确认裴昭睡着之后,打开了床头那盏黄色光源的小夜灯,然后轻手轻脚走出去关上了房门。
夜色已经很深了。
但是孟元峥并没有急着洗漱睡觉,反而是走进了书房。
他打开自己的邮箱,点开了标题为乱码的那封邮件。
邮件里是一个压缩包。
解压后,十几个world文档便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第一篇是林阅川从小到大的各种档案,包括得过的荣誉奖项、住过的地方,上过的学以及他的就诊记录。
孟元峥粗粗扫过那些就诊记录,难以想象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本应该像裴昭一样没心没肺的年龄,就诊记录竟然足足整理了小一百份,几乎每个月都会有一次记录,大多数是一些外伤,从照片看来,大多数都是外力导致的伤口,有类似于鞭打的痕迹,也有不知道怎么弄出来的大团的青紫,最严重的是肋骨骨折,骨折原因写的是骑自行车摔倒,但是怎么看,怎么像是钝物敲击所致。
他十五岁之后基本就没有就诊记录了,但并不是他不再受伤,而是疼爱他的母亲梅若寒,在那一年去世了,从此便没有人会带他去医院了。
第二篇则是林阅川父亲的档案。
他的父亲林西亭出生在一个小山村,是他们村的第一个大学生。
林西亭的第一张照片,是在上大学前照的。
那张彩色照片看起来并不高清,但是能看出来,林阅川的长相是随了他的。
大学毕业后的林西亭和林阅川的母亲结婚了,两个人度过了一段还算美好的生活。
变故发生在林阅川三岁时。
梅若寒在给加班的林西亭送饭时,被一伙小混混轮奸,那时候大家的思想都很保守,梅若寒选择隐瞒而不是报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强奸的消息还是迅速传遍了。
林西亭是个很传统的人,在得知梅若寒被强奸后,便一蹶不振。
他从来没想过离婚,但正是因为如此,反而另两个人更加痛苦。
他没办法和梅若寒进行夫妻生活,每当抚摸妻子的身体,就想起她曾经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
更可怕的是,梅若寒怀孕了。
虽然孩子最终没有被生出来,但是林西亭却彻底厌恶了自己的妻子。
他心中苦闷无处宣泄,最后竟然开始痴迷赌博。
林阅川十二岁时,梅若寒走进了街边的一家美容店,十五岁时,梅若寒死于艾滋引起的并发症。
第三篇是林阅川在崇华的档案。
这一部分孟元峥已经听过口头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