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白色?”
“厕所那天我穿了条白色内裤,你反应很不一样。”
席宣咬咬牙,看着这人说:“那你真是对我观察入微。”
“嗯。”
居然还承认了,席宣彻底无语,“我们怎么去?”
“开车去。”
“你好像并不是开车回来的。”席宣早就扫过了,院子里都没车。
“借啊。”
“切!”席宣犯了混,他明知村里没有,却还要说:“至少得是台奔驰凑合配我吧。”
“啊,本田行不行?”慕习打着商量。
席宣被他这副狗腿子样弄的还挺美,“可以吧,我将就将就。”
等真借到了车,席宣黑着脸不肯上车,还把人拉到一边,小声道:“这就是你说的本田?”
慕习走上前拍拍女士摩托的后座,说:“五羊本田,名牌儿,上来吧。”
借车人张姨还看着,席宣不好驳人面,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坐在一台女士摩托上多少有点拥挤,席宣扒着车座边的金属杆不搂腰是他最后的倔强。
“坐稳点。”慕习看了下油门和刹车的位置,许久不碰,上路还有点紧张。
“那你慢点开。”
慕习轻加油门,问:“怎么?不相信我?”
“相不相信都坐上来了……艹……”
车子刚跑了不到200米,慕习就踩了急刹,席宣身体控制不住前倾,撞在人背上,布料摩擦出声,胸口都碰疼了。
车前照灯还打着,这时候不是逢年过节,也不是早市赶集,这大马路上鬼影子都没一个,踩的哪门子急刹。
席宣被吓的心脏骤停,“你他妈故意的?”
“抱歉。”
席宣见不得这人在跟前耍这种小心机手段,“想让我抱你就直说,这种玩笑很不好笑。”
“对不起!”慕习再次道歉,“可你不想,我……”
停顿只是一瞬,慕习没再说下去,席宣见不得这人委委屈屈的样子,“我没怪你,但是要注意安全。”
席宣单手搂在人腰上,“开车注意安全,走吧。”
慕习嗯了声,车子很快启动,“其实我车技还行。”
席宣并不赞同,“这不是理由,你能保证自己开好车,可是能保证别人开好车吗?”
“可这没有别人。”
席宣知道这人又钻了牛角尖,“我只是打个比方。”
村里没饭店,要到镇上,开了十几分钟席宣才想起来,“还要开多久?”
“半个多小时。”这时节夜晚天气还带着点凉,慕习没敢开太快,风声在耳边划过,说话声要比平常大一点。
,性欲在持续攀升,慕习控制不住地再一次射精。
生理意义上讲大脑要比生殖器更快接受睾丸激素分泌,慕习承受不住席宣的dirtytalk,这人跟以前比起来表面上已经变得大不相同,可骨子里的混账劲根本没变。
精液射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上,淫荡又迷人,慕习抱着席宣埋在人脖颈处哭,他哭的很克制,只有小小的抽泣声。
他哭着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
这是对席宣最大的褒奖,真是捡到的宝贝,不,是送上门的宝贝,席宣想。他温柔地把人抱的更紧,性器却还在下流的抽送,“没关系。”
他一刻没停,感受着甬道里疯狂的收缩,非要把人操的更开,更崩溃。
肛口被干的白沫翻起,黏的很,席宣缓了下节奏,比起激烈的性爱,慕习更受不住这点让人心动的温柔。
他仰着头想亲上席宣的唇,却被席宣转头躲开,眼睛都是受伤的神色,让人止不住的心疼。
“想亲我?”
性器还在穴里浅浅戳弄,干的并不深,慕习被弄得有点痒,他记忆力很好,“你说过这种时候不应该问,要直接……亲……”
今晚的慕习给了席宣太多的惊喜,他收回之前慕习哪哪都不合口味的话,他们完美契合,慕习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性爱娃娃,而更让人惊喜的是除了身体的完美,他总能,再等你我们就全身湿透了,我说你怎么不去问你员工拿把……”
慕习乍然停住,习云章还在朝着半好的伞下钻,慕习没有再动,半边肩膀都被打湿,衬衫底下的打底衫都清晰可见,透过那层软布,对面的席宣看的很清楚,乳珠挺立间还带着水,那晚做的有些失控,这其中的滋味他还没尝过。
席宣想了想,应该很湿,应该很红,他生出万种色欲念想,再次见到慕习,他才发觉比他以为的可能还要想念多上一点。
他还站在桥上,慕习还在大苑门口与人同挤一把伞,旁边那个“贼眉鼠眼”的大块头还把慕习搂紧了。
“你站过来点,我手勾着你,这样少淋点,快走,快走。”习云章还在慕习旁边催促,见人一动不动的站着,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才看到桥上的席宣。
“慕习,你认识?”
该说不认识的,慕习想了想,话出口时,声音还带着不为人知的僵硬,“认识。”
“也过来吃饭?”席宣有着自己的小心思,他说的也,就是等着慕习来问。
再淋下去,慕习觉得自己恐怕要生病,他快速回了句:“是的,席总。”
他语气恭敬有加,习云章生出点困惑,偷偷在人耳边问:“到底是谁啊?”
慕习躲了下,说:“就资助过我的恩人。”
终于等到了人,赵自诚给席宣倒了杯茶,又故意说:“你说的马上到,到了多久?”
席宣没理人,赵自诚气结,“怎么回事?进了包厢一句话不说,和我吃饭这么难为你?”
“吃你的,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席宣心里堵,“下雨天跑这么远地方来吃饭,你是不是闲得慌?”
知道人情绪不对,赵自诚没敢和人对着干,“我这不是看你孤寡老人的,给你温暖温暖。”
被人戳中心事,席宣彻底没了说话的欲望,赵自诚一看人脸色就知道不简单,菜还没上,四格盘里的小菜被他夹的只剩花生,他把仅剩的花生往席宣面前递了递,“说说吧,怎么回事?”
赵自诚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席宣烦的很,脑子里只剩下慕习说的“恩人”这两个字。
“?”
还没等赵自诚问出点什么,服务员已经开始陆续上菜,席宣没给赵自诚太多八卦的机会,握着手机,话也不说就出了包厢门。
赵自诚看着一桌剩下的饭菜和自己,“唉,干嘛去?给你惯的。”
席宣再次看到慕习的时候,慕习正站在走廊拐角的吸烟区抽烟,他颈间还挂着条白色毛巾,抬手用力擦着额前的湿发,可惜动作太过潦草,刘海被弄的有些凌乱。
他没戴眼镜,手里动作没了顾忌,擦了几下还不忘要吸口烟,用力狠了,还要烦躁地叹气。
席宣没有见过这样的慕习,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这人到底那副面孔才是他原本的样子就被抬头的慕习给看个正着。
慕习近视程度并不深,虽然不至于一眼看清,但席宣的身形他不会认错,他连忙灭了烟,看着席宣一步步走近。
席宣把刚在车里拿的衬衫递上,“等下自己换上。”
慕习接过,问道:“你的吗?”
“明知故问。”席宣故意戳破,“烟瘾很大?”
慕习摇摇头,“偶尔。”
他没在席宣面前抽过烟,这次带着点故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