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是男人的天性,整个暑假,他就玩了两次,原本担心她会发现,还忍了许久不碰她,无奈她身子被养的极娇,一个不经意的样子都能勾诱他。
有次她不过打翻了水,取了抹布跪在地上擦拭,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动作,光是丰臀纤腰的曲线就能让他瞬间勃起,差点失了理智从身后扣住她的腰。
偶尔她抱怨他时噘了嘴,或是吃冰淇淋时伸出小舌头,又有时她做题时无意识咬了唇……他都有想豁出去把人扣在怀里亲的衝动。
每夜睡前,躺在她躺过的床上,想起她在他身下舒爽的模样,他就忍不住躁动发狂。
暑假结束前,温淮宣的父母有事要回她外婆家两天,她本来也要跟去的,但禁不住他引诱,说楚家房间多,也不缺人,过来住两天正好可以把她想看的电影一口气看完。
最后再悄悄跟她说,怀宁姐寄了几盒北海道的酒糖回家,他妈妈不许他吃,但他偷吃了,那滋味实在妙极,她若肯来住一晚,他也分一盒给她。
温淮宣有些犹豫。
她想吃酒糖,也想去楚怀之家玩。
但是最近她实在太常做梦,梦中的内容实在羞于描述,每每梦醒,她总是臊红了脸躲进浴室擦洗自己。
更荒唐的是,现在只要靠楚怀之近一些,她体内总会有种莫明的骚动。
想当然尔,温淮宣怎么可能挡得过他的胡搅蛮缠?自然是乖乖拎着小包包上门了,不巧的是,原本说好要看顾两个孩子的楚妈妈,临时有事飞了趟日本,导致偌大的楚家老宅,现在只有楚怀之一个主人在。
楚家规矩严,管家佣人入了夜便不敢上楼,更是没人敢随便进楚怀之的房间。
整天下来,楚怀之肉棒不知兴奋的硬了几次,洗漱过后,他给温淮宣打了电话,让她来房间参与秘密大事。
温淮宣一听暗号就来了精神,完全忘了自己前一刻还在烦恼,自己不小心带了平常穿的睡衣会不会太曝露,抓了手机就衝进楚怀之房间。
宽肩背心与小短裤,十七岁少女哪个不这样穿?
但楚怀之一见到她难得的裸露,修身剪裁的背心掐出她娇娆丰腴的身形,惹得他刚刚按捺下去的鸡巴又直挺挺的竖了起来。
「喏,吃一颗看看喜不喜欢,我播电影。」他不着痕迹的嚥了下口水,故作淡定的递去一个铁盒,示意她在沙发上坐好。
温淮宣看着小盒子里的糖,迫不及待的捻起一颗奶油色的放入嘴里,薄脆的糖衣一下便碎在嘴里,迸出微甜酒汁,混着甜蜜糖衣十分好吃。
「这好吃!」她没吃过这种东西,新奇的惊呼,尤其喜欢糖衣碎在嘴里的感觉。
「妳别吃太多,酒醉了我还得把妳扛回房间。」
她完全没将他的劝阻放在心上,兴奋的抱着铁盒,红的、蓝的、白的……一颗又一颗的放进嘴里,享受薄脆糖衣迸开的瞬间。
事实上他那句劝,也只是以退为进的虚假罢了,他恨不得她赶快喝醉,今天时间充裕,家里不会有任何人能打扰他,他终于能好好的、尽兴的玩游戏。
楚怀之设定好播放软体,电影开始以后,他才坐回她身边,状似大人的开了什么瓶子,一阵蜜桃香飘过,引起她的注意。
「楚怀之你喝什么?」
「水蜜桃酒。」他拿酒的手离得极远,冷酷的补一句:「妳还小,不许喝酒。」
「你真的很小气耶!我明明跟你同年!」温淮宣也有自己的法宝,「你不分我,我就去向楚妈妈告状,说你偷喝酒!」
楚怀之看了她一眼,无言的将酒瓶递给她。
每次都是这样,他只要稍稍放个小勾子,傻姑娘马上就乖乖上勾,甜滋滋的果酒,嚐着只有酒香气,最容易让人失去防备,忽略它的后劲。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竟将那一小瓶子酒喝透了。
本来就是准备哄温淮宣喝的,自然是她喝的多,她双眼迷醉,俏脸嫣红,软呼呼的扯着背心喊热。
阴险的恶狼试探着少女,热了要不脱衣服?
谁知女孩儿嘤嘤的哭了起来,吓得楚怀之以为她还没醉,正想着要怎么绕过这话题时,谁知她抽抽噎噎的抱怨——
「先前都是你脱的,现在就厌倦了么?」
楚怀之低低笑出声,看来是真醉了,看来还做过与他有关的梦。
他哄着她说这是情趣,一双手则是迫不及待的褪去温淮宣的衣物。
蜜里透红的小姑娘,乖乖的配合他的动作,褪去背心及短裤,可爱的圆眸半瞇半睁,略带湿意,小嘴微噘,圆润的身子已初见妖娆,说纯真却浑身娇淫,说淫荡又带着孩子般的憨意。
他颤着手解去女孩身上的布甲,小扣子极难解开,一扯一扯的,被布甲兜住的奶波儿也一抖一抖的晃,看的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鸡巴也亢奋的直泌水。
胸罩卸下后,温淮宣蜜色绵软丰的两隻奶子弹跳而出,顶端绽着两朵姝色,俏生生的样子,像在勾引男人品嚐。
先前时间地点不允许,只能遮遮掩掩的速战速决,现在她近乎全裸,楚怀之初见她身子的全貌,瞬间猩红了眼,扣住她的后脑勺将人拉进怀里亲。
急躁的,迫切的,带着压抑许久的慾望,一口口,胡闹又没技巧可言的啾吻落在她嘴上,舌头轻轻一探,她便乖顺的张嘴,小舌头颤巍巍的探出来迎他,
「呜嗯……嗯……哼……」
楚怀之青涩的勾着少女的舌头,湿软的舌头彼此勾缠着,女孩儿在他怀里哼着,他忍不住越吻越深,造作出色气湿黏的啾吻声。
两人的呼息洒在对方身上,她软乎乎的奶香,揉着酒气与甜香充盈四周,竟然令人飘飘然的像是要跟着她醉了似的。
「阿宣真乖……」
他在她唇边低语,捏起一只小奶头轻轻揉弄,满意的听她充满骚气的娇哼,才又继续将女孩的唇舌纳进嘴里嚐。
他像是要一口气嚐够似的,缠了她许久,直到她嘴唇都微微肿起,他才舍得俯下身去,伸舌来回舔弄轻咬粉绵绵的奶头。
「呜呜……还要、还要……」
「嗯哼……啊——」
整整几个小时,少女几乎全身都被他反覆来回把玩个遍,楚怀之怕自己失控,始终不敢褪去她屁股上的小内裤,也怕在她身上留下红痕,只能尽情的舔吻她的每寸娇躯。
他最喜欢的就是那两颗小奶头儿,当他将她们吸入嘴里时,总能激的她们的主人抱着他淫声娇喊,当他伸舌来回的舔弄,她就骚的胡乱扭动。
她也喜欢他从后面抱住她,两隻手揉着奶头,一边和她舌吻,他只要这么做,她都能发出特别淫荡的呻吟,又黏又娇,像是故意勾他似的。
最后,被玩到饥渴难耐的骚娃娃趴伏在沙发扶手上,白花花的屁股翘得极高,那条白色的底裤被她自己扯了下来,半挂在大腿间,上头湿糊的不像话。
同样不像话的还有她腿间的花穴,湿软黏腻的小缝中,隐约可见诱人的嫣色。
这个年纪的少年在情慾面前能有多少自制力?
楚怀之见此春色几乎要疯,粗暴扯去自己衣裤,一手扣住小淫娃的腰,一手扶着肉棒,在细緻的逼口蹭撞摸索,当龟头终于扣进花穴,将小嘴撑得变形,他只要挺腰就能操进她深处时——
「呜呜疼……呜……好胀……」
可怜兮兮的哭声瞬间将他唤醒。
楚怀之嘆气,将她抱回身上,脱去小可怜的底裤,小心翼翼的让她骑在身上,将肉棒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