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去国外出差了,说是要去一个月,可能、可能忙吧”奚延越越说声音越弱,这是个连他自己都不能说服的理由。
艾维斯:“他去缅甸了?”
奚延越:“没有,法国。”
“法国?”艾维斯气笑了,“能忙成什么样连个消息都来不及回?不是死了就是出轨了。”
奚延越找不到一个理由来反驳他,只能不服气地瞪着他。
艾维斯站起身,朝他摆摆手:“行了,你的事我不想管,你快回去吧。”说完脚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
奚延越对着他的背影问道:“你走这么急去干什么?”
艾维斯头也不回:“我现在一肚子火,得找人灭灭。”
“一定要戴套!”
“闭嘴!”
——
穆木言回到家中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径直走进浴室拧开花洒,他的身体里翻涌着一股热,即使用冰凉的水也难按捺住悸动。
淋湿的衣物紧紧贴着他毫无高中生青涩气息的身体,胯间的性器昂头向上翘起,似乎要将裤子顶破。
穆木言粗喘着,将硬到发疼的肉棒握在手中,那东西已经涨成了绀紫色,盘踞其上的青筋勃勃跳动,被冷水冲了那么久仍烫得骇人。
借着从铃口漫出的前列腺液,五根修长的手指不留余地地撸动起来,坠在根部的囊袋看着沉甸甸的,随着撸动而前后晃着。
穆木言的喉咙很少发出声音,此刻却因为过满则溢的刺激发出轻微的闷哼声,他单手撑着墙,完全湿透的t恤紧贴着他的后背,湿重如他的喘息。
轻盈的酥麻感从大腿根部开始扩散逐渐蔓延至全身,火星子似的在他这具几近干枯的身体里点燃欲望的火。
从发梢滴下的水在他眼前布成一道雨幕,他的视线模糊,意识也逐渐朦胧,恍惚间再度回味起与奚延越的那个拥抱,那时他过于紧张以致身体僵硬,没有将他紧紧抱住,现在想来不免懊悔。
快感逐渐攀上顶峰,胸口的起伏愈加汹涌,齿关在临射前紧紧咬合,转眼间面前的瓷砖上多了一滩黏白的精液,随着凝结在上面的水珠缓缓往下流动。
只歇了片刻他的手便再次活动起来,仍处在不应期的肉棒若受到刺激,痛感远大过于快感,但他是恋痛的。
他将额头抵着自己的小臂,于痛感的缝隙中滋生出的些微快感转化成肩胛骨细碎的颤抖。又一次射了,这一次射在手上。他张了张手指,精液在他指间拉成细线,很快被水流冲刷干净。
仅仅是和奚延越的一个拥抱就让他射了两次还意犹未尽,穆木言觉得自己可怜又可笑。他一定很厌烦自己吧,否则该怎么解释那个陌生疏离的眼神呢?
算了,也许奚延越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那次交谈只不过是他心血来潮的施舍,何必去纠结呢,反正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配。
学校最近在举办以班级为单位的篮球比赛,篮球场热闹了好几天。
穆木言对这个比赛不感兴趣,只是偶然路过篮球场,见围观的女生口中都在议论“时绥”便不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他记得时绥是奚延越最好的朋友,也许奚延越此刻会在篮球场的某一处为他加油。
穆木言扫视了一圈没找到奚延越的身影,倒是跟着一众女生的目光看到了时绥。
此时正是中场休息时间,两队的球员在各自的休息区修整,时绥却脱离了队员站在篮球场的角落,完全是掩耳盗铃式的隐藏,有一个高个子女生正挽着他的手,仰头看着他喝水。
他女朋友?大概所有人都会这么想。穆木言没怎么在意,正准备转身离去,就在此时那女生转过了脸,一瞬间捕捉到的熟悉感让他再次驻足。
那个女生
不太确信,也许只是长得有点像,穆木言挪动几步,找了个更好地视角来观察那位女生确认她的身份,正巧女生的视线也在掠过他身影的那一刻彻底停留。
四目相对,女生神情微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