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胺分泌增加,成年人要学会点到即止。
“先吃点东西吧,收银台后面有个烧水壶,一会儿可以烧点水洗个澡。”
周舟点了点头,走到猫包处把大胖橘放了出来。照常是先伺候了猫主子吃喝拉撒后,才慢慢悠悠地在便利店里挑选着爱吃的零食,顺便还补充了一下背包里的食品存量。
条件有限,烧的热水也兑不了多少凉水,周舟懒得捣腾,索性就冲了个凉水澡。
半个小时后,她抱着换下来的脏衣服朝严舟桥示意。
“你去洗吧,你洗完我再进去洗衣服。”
“好。”
男人赤裸的精壮身体在白炽灯的照映下充满了性张力。
不像女人洗澡时那样一捧一捧地浇着水,肌肉贲发的臂膀直接握住水桶的边缘,从头顶倾泻而下。
合眼避水的时候,一些旖旎的画面闪现,即便是冷水也冲抹不去,身下某处隐隐有抬头的迹象。
门外传来女人轻声模仿猫叫的娇柔嗓音,那句兵哥哥仿佛重新萦绕在耳边,朝他轻轻呼气。
不受控的巨物立时便膨胀了起来,弯弯翘翘,一颤一颤地朝它的主人发表着无言的渴求。
半阖的眸底下掩藏着说不清的潋滟春意,似陷入不为人知的幻境。
半响后,五姑娘终于认命地握住了涨得发硬的肉柱。
正当年的男人自然会有正常的生理欲望,他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但却难得有了这样具体的幻想对象。
迷乱的脑海里情难自制地想象着女人娇媚的眉眼,想象着她不着一物的雪白肉体,想象着她不堪一握的绵软突起,想象着她温热紧致的私密之地,想象着她红唇轻启发出声声娇吟,想象着她如何容纳着他的巨物。
一点一点……层层叠叠……全面而又细密地包裹住他……
他伏在她的身上挺腰冲刺,像他曾在训练时做过的几万个俯卧撑一样,他会重重地向下压去,腰臀发力,将她与自己揉为一体。
手下的动作愈发加快,压抑的粗喘声在狭窄的空间里悄悄泄露。精壮的腹肌紧绷着,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暗自使劲。
良久后,巨物终于被榨出了一捧浓烈的浊白液体,微腥的气味充斥着整间厕所。
严舟桥靠着墙面平复着呼吸,一双星目仍旧紧闭着。
许久后才睁开双眼,眼底的欲望已经散去,又或是埋藏进了更深的地方。
又是一桶凉水,一冲而尽。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洗澡比我还慢啊。”周舟在外面多吃了两包薯片,也没见他出来。
严舟桥轻咳了一声,解释道“……在想点事情。”
“那我进去洗衣服了。”
周舟抱起脏衣服从他身侧经过,错身时突然被男人抓住了手臂。
“别洗了,干不了。明天找家服装店给你拿新的。”
某人倒是瞧着脸色如常,只是耳尖的红悄悄泄露了他的心虚。周舟狐疑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后点了点头坐回到货架旁。
心虚的人背过身遮掩地呼了口气。
厕所里都是那种味道,肯定能闻得出来。严舟桥懊恼地拢了拢背在身后的拳头,暗自发誓再也不做这样荒唐的事情了。
而就在广场入口进入的那座大楼里,一群男女老少正汇集在大楼的厅堂。
与严舟桥搭讪的中年男人,此时就站在人群中央,发表着他的团结宣言。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说。我先做个自我介绍。”男人热情地朝其他人笑着,双手向四周挥了挥。
“鄙人姓方,大家可以叫我老方,之前是做点小生意的,不过如今外面这个情况,做啥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大家伙要怎么办,怎么活下去?!”
一个大家最关心的问题抛出,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围着的男女老少面面相觑,脸上都是焦虑迷茫的神色。
老方满意于大家的表现,继而再次开口“我看外面这个情况,政府短时间内是控制不住了。我知道大家肯定都想着离开a市,才会开着车跟到这里来。那个带头的小哥手里有无人机,所以他能找到对的路线。不知道你们谁家有没有呢?”
无人机这个东西价钱不算太贵,一两万块钱就足以买到一台好一点的机器了。不过这东西有一定的操作难度,通常也只有摄影爱好者和电子设备发烧友才会购买。
围着的一圈人里,大家都买得起车,家境多少还算殷实,不过还确实没人有这玩意儿。
即便有,在那种紧急的逃生情况下,也很大概率会忘记把无人机带出来。
老方也没有抱多大希望,只是试探性地问问,主要还是想带出下面的话。
“大家如果都想开着车跑,不想挂空挡徒步求生的话,那我们就要找到那两个年轻人。他们手里的无人机就是我们的半条命,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他们!他们不等我们一起,就是不愿意带着我们,那就是抢也要把无人机抢过来!”
老方最后的眼神里融聚起了强烈的戾气,眼底深处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杀意。
他根本不想救这群累赘,他也不想让那两个年轻人拿捏,他一定要自己拿到无人机,只有把无人机捏在自己手上,他才有生存的选择权。所以他要怂恿这群人去找到那两个年轻人,并且逼迫他们把无人机交出来!
“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做?”队伍的另一个男人站了出来。
他是最早跟在周舟车后的人,自然知道他们今天一路下来的顺利全是仰赖于那驾无人机的功劳。
因此,他也最早目睹了那两个年轻人抛下他们躲进大楼,更是愤怒于他们的冷漠无情。
“老人和小孩儿原地不动,剩下的人里,两男一女拼作一组,在整座大楼里分开搜寻。如果遇到了,能抓就把两人抓住,如果抓不住就抢他们的背包,同时大声呼叫,我们其他人就会一起赶过去。”
围着的人互相交头接耳了一阵,随即纷纷举手同意这个安排。
虽然移动就代表了风险,但是如果他们没能找到无人机探路的话,白天里那种曾经被丧尸包围甚至撞车的威胁就会再次出现。大家不过都是为了活着,这样的心理建设不过就是一念之间罢了。
很快,老方就安排好了分组,一群人四散开来朝各个方向摸去。
夜晚八点多的时候,严舟桥正躺在中间一排的货架下闭目养神,周舟躺在最里面戴着耳机翻阅各大网站的新闻。
各大社交媒体平台已经处于彻底失控的状态,数以万计的博文以秒为单位进行刷新。
政府的官方账号下是民众恐惧和焦虑的宣泄点,尽管政府一再保证会尽快平息丧尸暴乱,承诺会保护民众人身安全并呼吁大家自觉居家,但危急存亡时刻下的民众显然听不进这么多空话,纷纷围堵指责政府在丧尸产生和爆发中的懈怠与失责。
关于丧尸病毒的来源,各类猜测层出不迭。在真相未出之前,如果有谁需要为这场人类末日负责的话,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国家政权的掌握者。
在大难已经来临的此刻,或许民众未必真正关心所谓的始作俑者,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发泄的对象。
周舟粗略地翻阅了一下评论,她主要关注的还是政府的下一步举措和相应的安排。
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全国各地乃至世界范围内都已经陆续出现了丧尸的感染案例。
国内有几个城市的严重程度甚至已经与a市不相上下,其中a市作为最初的爆发点之一,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