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喜欢这样。”她努力说话,“我可以当之前那些没有发生过,我也不在意了。我们可以重新相处,但是,你不要监视我。”
他抬起手,轻柔抹了抹她的脸颊:“那你让我放心。”
她点一点头。
他又将人抱进怀里,回到沙发上,不愿意撒手。
她伏在他的肩上,心里只剩看不到头的疲倦。
但她还是低估了他现在的心理状况。
她不懂经济学,但知道有些东西不能乱签,毫不犹豫要跑。被抓住摁回椅子里,笔塞进手心:“乖。”
她用目光向餐桌对面的律师求救,但对方扭过头无视。
“这种东西……”她努力镇定下来,“私下签署,根本没有法律效力吧。”
“看情况。”季允之居然认真答她,“所以有的先不签。”
“就算签了字……也还要走程序吧。税务一类的。”她紧紧攥着手,“我不会配合的。”
他笑起来,但笑容里有她不曾见过的轻蔑。
是一种奇特的漠然。她甚至分不清是对她,对程序,还是对法律。
他站在她身后,握住她的右手,慢慢开始写她的名字。
“……这样没用的。”她的手腕在发抖。
他还是说:“看情况。”
她实在有些被吓到,她这一刻甚至后悔自己知道稀土是什么:“真的不要——”
他没有理会,将她的指腹带进捺印盒。
她从来没有这么怕过他,悚然盯着纸面上和她近乎一模一样的字迹,和无可辩驳的指纹信息。
“好了。”他很满意,“后续会有人处理。不麻烦一一了。”
他对她说:“学习去吧。”
口吻温和。
商忆木木蜷缩在小客厅沙发和茶几的夹角里。
她签了十几份文件,并且没有一项内容是她能看懂的。
事实上,她根本就不清楚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具体是什么意义。只知道现在每一份都留着她的名字和指纹,知道这在法律上是最简单的双重身份认证的手段。
仅仅是明面的法律上。
他送走律师,重新折回来,在她身前蹲下:“一一?”
“你为什么总是搞得这么极端。”她把脸埋在膝盖里,“我……”
“我帮你打工不好吗。”他抬手抚摸她的脑袋,“一一可以放心一点。”
“全都给你。”他心情好极了,将人又抱回腿上,整个控制在怀里,一寸一寸凝视,“如果给二十岁的小姑娘排身家,我要让一一上榜。”
她惊慌看他一眼,连手腕都动不了:“你真的别这样……”
“我乐意。”他还是眼睛都不眨,无数次重复从额角慢慢看到下颌的动作,低声喊她的小名。
她不知道该怎么劝阻了。
她没办法说服自己这完全不是爱,但更无法理解爱为何也令人畏惧:“……我真的害怕。”
“不用怕。”他心情好得不得了,低头又亲在耳朵上,“……好想你。”
她呆呆盯着他身后的墙壁。
他亲到额头,轻声说:对不起。
亲到眼睛,重复:我想你。
再落至鼻梁,又说:对不起。
最后无法忍耐,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在唇上。
她没有给出任何回馈,连僵硬都没有,只是寂静。但他已经过度兴奋,她的手腕被攥出淡淡的青,齿关被迫打开。
一一的气息,完全是一一的气息。动作越发激烈起来,咬缠到她舌尖发痛,忍着没有吭声,任由他索取到稍稍尽兴。退开后,又轻轻喊她的名字。
她的裙角似乎不在他怀里。这不行,他伸出手,将裙沿也摁到腹间,抱得更紧:一一,一一。
她闭上眼睛。
她知道他重新为她戴上了那条戒指项链,随后绕着指环的位置用唇瓣亲吻,胸口触觉柔软。
他把人丢进沙发里,翻身覆上,低头轻掐起她的脖颈,激烈吻在唇心。唇舌撕扯毫无分寸,但她低低呼一声,他就立刻停下来。
瞬间四目相对。
双方的呼吸都太急促,他说不出话,沉溺在这双干净眼睛里,渴望再度失控。俯身重新咬在唇瓣,舌尖探入后迅疾恢复勾缠。但不够、不够,怎么都不够。他的手攥在她腰上,死死掐着。
又害怕她会疼,连忙松开。已经被扭曲为紧绷直线的珍视情绪在这时终于得到片刻松缓,抬手抚摸她的眉眼。
他做这样的动作,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她乖巧回望,但心思在游离。
“我什么都给你,”他低下脸靠近她,“想去哪里去哪里,想做什么做什么……什么都给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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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土是一种化学物质,多用于电气电子元件、镭射器玻璃磁铁和各种催化剂,垄断产业
宝宝们别太为难自己,我也没想到我随手写的东西杀伤力这么大,整得像我出来报复世界似的,太难受了就别看了,我会愧疚的。
因为我其实?(′?︿?`)没觉得真的有这么这么酸涩,可能每个人的心理阈值都不一样,我确实心理状态也比较稳定那种所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