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
樊陵筠、钟陆鸣以及顾铮言三人在他家门口大吵大闹,他们联系不上赵玄玉,别墅门口的密码又换了,因此丢人现眼的在大门口吵闹。
钟陆鸣眼尖,看见赵玄玉已经发现他们了,顿时兴奋的在门口又跳又招手。
周围邻居纷纷查看,赵玄玉气恼的咬牙切齿,他气愤的赶紧走出去将这三个丢人现眼的家伙拉进家门。
一进家门,赵玄玉恼羞成怒的呵斥道:“你们到底要什么?”
“我干什么?”钟陆鸣不服气的说:“我倒要问问你干什么,你为什么把我的微信拉黑,我得罪你了?”
赵玄玉冷笑道:“你还有脸问有没有得罪我,你得罪我的地方多了去了。”
钟陆鸣打破砂锅问到底:“比如呢?让我死的干脆明白总要我有理由,你平常喊我大鸡巴哥哥是白喊的是吧!你个骚货,是不是看上了其他大鸡巴,看不上我们的了才这样子做。”
赵玄玉冷飕飕的哼了一声:“床上哄哄你你也当真了,我睡过的这么多人里面就你最小,滚吧,别上赶着丢人现眼。”
钟陆鸣气急败坏的嚷嚷:“我不小!”
赵玄玉懒得和他们扯皮:“行了,没事了就走,好走不送。”
顾铮言冷笑:“你把我们当什么了,想让我们走就让我们走,丝毫不念旧情?”
赵玄玉蹙起眉头反问:“我们有旧情?什么旧情,是满嘴脏话的侮辱我的旧情?往我屁股里撒尿的旧情?还是轮奸我的旧情?”
顾铮言道:“这些不都是你自愿的。”
“行行行,我自愿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现在不自愿了可以吗?”
钟陆鸣反对,他大声嚷嚷:“不可以,我不同意我们就这么断了。”
“小鸡巴赶紧闭嘴。”赵玄玉懒得搭理他:“在我眼里,你们就单纯一人工按摩棒,你们也只是觉得我贱我好操,别给我整深情似海那一套,怪恶心的。”
樊陵筠道:“给我个理由。”
赵玄玉气笑了:“这还用理由?觉得电动按摩棒更有性价比这个理由够了吗,行了,别自取其辱了,快滚,看见你们就烦。”
话音刚落,不合时宜的天真声音插入,赵玄月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衫,露出大半个白屁股和满是情欲痕迹的肌肤下楼,他问:“弟弟,你在干什么呀?”
四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赵玄月,赵玄月脑子笨笨的,但他很快就认出来他们三个岑溪的朋友,也是是之前轮奸他的坏人!
弟弟是想干什么,又想让这几个混蛋强奸他吗?
为什么?
弟弟就这么讨厌他吗?
赵玄月瞬间眼泪就流了下来,他快速的跑回房间把门锁的死死的,随后他缩在被子里呜呜的哭泣,弟弟怎么能这么坏,他以前也没有欺负过弟弟呀。
赵玄月在房间内哇哇的哭,丝毫不知道楼下的情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赵玄玉把赵玄月睡了,不但兄弟阋墙还乱伦了,再怎么样,兄弟之前也不能这样啊。
钟陆鸣大声的嚷嚷:“好哇,难过你不搭理我们,是找到了新鸡巴是吧!你哥的鸡巴这么小,能满足你的骚屁股吗!”
赵玄玉粗着嗓子道:“滚远点,满不满足是我的事。”
樊陵筠笑道:“陆鸣,恐怕你搞错了,是这骚货改操他哥的批和屁股,骚货也不想自己一辈子被操。”
钟陆鸣恍然大悟:“原来骚屁股改操骚屄了。”
话音刚落,他的脸颊上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钟陆鸣气得半死:“你干什么,怎么还打人啊!”
“你再狗嘴吐不出象牙试试看。”赵玄玉冷声的警告:“我哥怎么就是骚屄了,你们忘了,是你们破了他的处,我看你们是有洞就钻的骚屌还在这边倒打一耙。”
三人脸色一沉,之前赵玄玉之前对他们满口大鸡巴哥哥操死他之类的骚话,现在他们已经降级成骚屌按摩棒之流,态度也比从前恶劣了不少。
钟陆鸣大声嚷嚷道:“总之,我就是不同意和你断了,你可以操你哥的屄,但我也要操你的屁眼。”
顾铮言笑了:“陆鸣,别这样,太难看了,人家不愿意我们不能强迫人家,只是岑溪很好奇玄玉的态度为什么转变如此之大,那我们只好一五一十的老实交代了。”
钟陆鸣点点头,恍然大悟:“对,我现在就联系岑溪。”
说完,就要打电话给岑溪。
赵玄玉脸色一变,他烦死这三个王八蛋了,直接走过去一把打掉钟陆鸣手中的手机:“行了,别威胁我,要操就操。”
顾峥言慢条斯理的道:“不必了,这样显得我们强迫你多不好啊。”
赵玄玉蹙眉冷笑:“行了,别假惺惺的了,不就是想操我吗,装什么装啊。”
夜凉如水,钟陆鸣倒是不装,他嘻嘻一笑,一张秀美的娃娃脸露出几分天真,乌黑的眼眸亮晶晶的,他抬手就啪一下扇在赵玄玉的屁股上,嘴里贯穿始终的说一些不干不净的下流话:“怎么说话这么粗俗,怎么和大鸡巴哥哥说话呢?”
赵玄玉微微蹙眉,他眉眼如墨,腰肢流畅精壮,他是被操惯的,他面对面前的三人心里有了计较——无非是又挨操罢了,只是他们绝不肯就操一次就完事,那岂不是没完没了了,他们能拿捏的他的把柄无非是不能让岑溪知晓,既然如此,自己更不能让这几个按摩棒之流的货色得逞。
想到这,他哧哧冷笑一声:“你们喜欢上我了,这样缠着我不放?”
顾铮言脸色微变,他一向自居自傲,更何况赵玄玉是被操烂的贱货,这样的贱货怎么配和他谈情说爱?
顾铮言英俊的脸蛋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一丝轻蔑的冷笑,他上下审视着赵玄玉十分标致漂亮的脸蛋,低沉着嗓音冷声道:“你也配?”
樊陵筠细想了一番,赵玄玉挺好的,在床上和他很合拍,他们可以当床伴,也可以当情人,不过逢场作戏,不必当真,更不必张口就是配不配。
唯有钟陆鸣微微皱眉,这话说的未免太难听了,什么配不配的,他睡赵玄玉睡得很舒服,所以不同意就这么和对方断了,如果赵玄玉想和他谈恋爱,钟陆鸣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那也可以,往事可以既往不咎,只是今后不许这般婊子作态,为人处世虽扯不上贞洁烈男,守身如玉,但也要干净,今后他的屁眼只能容纳自己的一根鸡巴。
他刚要帮赵玄玉说话,万般没想到赵玄玉却十分反常的走上前抬手扇了顾铮言一个响亮结实的耳光。
一时间三人目瞪口呆,顾铮言是第一次被人打耳光,他先是呆愣在原地几秒,随后刚要愤怒的抡起拳头砸向赵玄玉,钟陆鸣和樊陵筠眼疾手快的将他拦住。
顾铮言气得脸色涨红,浑然不见方才傲慢不可一世的姿态:“放开我!你们做什么!你们两个是要帮这个婊子是不是!”
赵玄玉表面很平静,心中却是一阵痛快,他想扇这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混蛋很久了,只是先前不能闹翻,现在哥哥回来了,他又有钱,且不是什么离不开大鸡巴的贱货,自然不必捧着对方,对方是什么玩意,睡了他这么久,不说一见钟情吧,至少也该有日久生情,可是一张嘴还是什么配不配?
顾铮言吵吵嚷嚷了许久,翻来覆去无非是那么几句,他被樊陵筠和钟陆鸣架着离开赵家,赵玄玉看着远去的三人,默默地掏出了手机买了两张机票,此刻不宜久留,他要带哥哥出去散散心。
半个小时后,赵玄玉带着哭哭啼啼的赵玄月登上了前往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