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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赶紧离开,她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
顺着墙摸到走廊,昏黄的壁灯照着这栋空寂的别墅,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三楼以前只有一个大画室的一个露天泳池,徐渊大概是改造了一番,但是楼梯的位置肯定没变,他抱她上来的时候她看到了。
甄淖顺着记忆中的路线,一路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心跳如擂鼓,生怕在下一个拐角处遇到返回的徐渊。
幸好直到她走到楼梯面前,徐渊也没追来,动作间摩擦到腿心,一阵难言的刺痛,她强撑着酸软的腿,一步一步地走下楼。
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滑落,甄淖又气又羞,那个混蛋射得好深,还不给她清理!
她嘴唇颤抖着,不知是怕还是冷,一路逃到一楼,来到熟悉的院里。
她不自觉地加快脚步,动作间,腿心的精液也越流越多,黏在大腿上,恶心又难受,她必须马上吃避孕药!
眼看着大门就在眼前,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不急不缓,却沉重异常。
甄淖直觉不能回头,攥紧胸前的浴巾,甩开腿狂奔起来。
手指触到门把手的那一瞬间,一只微凉的大手伸过来,用力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回怀里。
徐渊勒住她的腰身,钳住她的下巴转过她的头。
甄淖看到他眼里的隐怒和悲愤,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质问:“又要跑?这次跑了的话,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吧。”
他不像在问话,那眼神像是要立刻吃掉甄淖,野蛮又凶狠。
“徐渊,放我走,求你了。”甄淖终于知道害怕了,红肿的眼眶再次流出泪来,眼神可怜地乞求他。
鸡巴又硬了,怎么办呢,就是操不够。
毕竟对他来说,每一次都要当作最后一次来操呢。
他沉着眼,单手抱起甄淖,把她放在自己的胳膊上,像抱小孩儿一般把她抱进了大门旁的保安室。
与此同时,渠山脚下的门卫拦下了一辆低调的银灰色卡宴,车子停在原地,不一会儿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从车里出来,他给门卫打了声招呼,让他把车停到车库里,然后匆忙地从人行道走了进去。
夜行人的衣摆被夜风卷起,最终徒劳地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