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点随口扯谎,他心思一转,“你去买点药吧,顺便给我买卫生巾,晚上不知道还会不会流血。”
“不行,必须去医院。”严戥听完立刻说。
陈点不愿意:“去医院,你猜医生会不会帮我报警?”他身上青紫了大片,奶头几乎就要被咬破了。
严戥再三确认他没关系,给他洗了澡出门为他买回东西,陈点泡在浴缸里觉得轻松,严戥竟然完全没有想到会是他来月经,他又聪明地用借口糊弄了过去。
难道真的要瞒着他偷偷怀一个孩子吗?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严戥的父母,或许也为了他自己。
但不会是为了严戥。
陈点莫名地开心起来,什么都可以满足,孩子是纽带,或许也可以是他借机离开的理由。
他太小,太天真,尚且不知道生育是一把无形的枷锁。
20
陈点和严戥分开,他回国,严戥延后一天转机飞往南半球出差。
咸湿的海风夹着高温,陈点在炎热的太阳底下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潮热的汗黏在他的身上,周身仿佛还被包裹在严戥的怀抱里。
高热的肌肤相触,黏腻的体液交换进出,下腹阵阵的坠痛提示他他仍然处于初潮之中。
陈点的实习期还剩下半个月,骤然知道原来所有人都知道他和严戥的特殊关系让陈点觉得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会有些难过。更何况大概大部分人都认为他是被严戥包养的小情人,陈点简直头大,这辈子没有体会过的屈居人下和憋闷因为这段婚姻,他几乎无时无刻都要伪装自己,并且接受恶意的揣测。
令陈点惊讶的是在上飞机前,他收到了孙易的好友申请。
他通过后,飞机起飞了。
陈点回国的写着他的名字。
陈点乍然以男生的形象出现,都见他面生,他又十分乖巧地跟在严戥身边寸步不离,两个人之间微妙的气场竟然让人融不进去。
距离开餐还有一段时间,严戥带着陈点上楼打算先睡一会儿,上楼梯走到一半,严戥的表嫂叫住了他们。
“哎呀,我们麻将少人呀,你们俩跑什么。”
严戥看了陈点一眼,问他:“你会吗?”
陈点不是很确定地点点头,于是严戥放人让他去陪家里的亲眷。
一桌子女人都是嫁进严家的外姓人,除了陈点,剩下三人彼此都熟悉,他坐立难安极了,想“碰”一下都不利索。闲话结束,话题渐渐绕到了他身上。
坐在陈点左侧的是严戥的大表嫂,三十岁出头的年纪,保养得当又有些丰腴,抬手拿牌都有一阵香风,生了一对双胞胎,法地,他是想揉陈点的阴蒂,但摸到了他外露的小阴唇。
“嗯唔…”陈点躲着他的手指,但大腿被扣着挣扎不能,他被欺负得太可怜了,“对不起…”
严戥今天很冷漠,话语也不是调侃,而是真的对他不满。
粗硬的阴茎在穴肉里肆意碾压进出,后穴和前面的逼只隔了一层肉膜,陈点有一种前面也被捅穿的错觉,他知道严戥不喜欢,但同样可耻地偷偷爽快。
最后潮喷得厉害,一大股水喷在严戥的下腹,最后一下他被抱起来狠狠贯穿,逼口的软肉贴着严戥的身体,湿滑黏腻的逼肉磨着他的小腹,严戥用大腿支起陈点的后背,立刻命令他蹲住。
“不许坐下来。”
陈点以一个半蹲的姿势半靠在他身上,后穴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工具,即使被操得肿起无法恢复原样,严戥仍然不留情地向上顶。
“啊——哥…我,我蹲不住。”
一旦他落下去严戥就会挥掌打在他的臀尖,汁水淋漓的女穴一点一点向下沥水,严戥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去,十分容易便进去了。
“啊!”陈点几乎爽得要翻白眼。
女穴比后穴更腻、更湿,严戥插进去不多便碰到了一块稍硬的肉,陈点的处女膜。
再往里面,会有子宫吗。
他不再想下去,换了个姿势将陈点压在身下,几下顶胯结束了性事。
陈点被弄得很惨,他可以接受粗暴的性爱,但不喜欢严戥全然冷漠的态度,比被调侃身体的畸形更加难以接受。
严戥也终于恢复了他熟悉的样子,摸着他的头发吻他的耳朵和脖子,一路向下舔到他的胸部,陈点躲了一下,严戥张嘴要含,停住了。
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过火和过分,于是便极尽温柔地补偿。
陈点抽噎,腿合不拢,女穴大剌剌张开。
严戥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其实不是了。
严戥在接吻的事情上不算熟练,因为无技巧,所以不知道他的吻法会让陈点有一种被迫口交的错觉,总是让陈点有些窒息的时候才会放开他。
“衣服撩起来。”
陈点心里忐忑,他已经不流奶了,但是不知道那里还有没有乳香。
严戥解了他的胸罩扣子,将衣服撸上去,低下头便叼住了陈点的乳头。
“嗯…”
严戥用舌尖顺着乳粒舔了一圈便不动了,陈点心里惴惴,于是心虚地挺了挺胸。
严戥奇怪地看着他,刚才还跟他据理力争的人现在一脸期盼地把奶子往他嘴里送,他用手指按住了乳头,说:“不一样了,好像软很多。”
陈点听完立刻就想退开逃走,但严戥上下一合,牙齿磨着乳头来回咬。
“不要不要…”奇怪的感觉从小腹向上攀升,紧接着一股热流从他胸前穿过,严戥又恰好一吮,闷胀的胸口顿时舒畅了。
严戥同样愣住了,他退开伸出手掌,吐出了嘴里乳白色的液体,他问陈点:“这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陈点想哭,扯了一个最低级的回答希望能够糊弄过去。
严戥一嘴奶腥味,他几欲作呕,天知道他最害怕孕妇身上的乳香味和血水的腥味,他快速漱口,回去的时候陈点像个做错事的旧时的下贱婢女一样跪在沙发上,他在用餐巾纸不断地擦拭不停流出来的乳汁,同时不断涌出的还有他眼里的泪水。
严戥走近了,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陈点用脸颊贴住他的小腹,不一会儿他的小腹也被泪水打湿。
陈点一边哭一边认错:“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上次你射进来之后…就这样了。”
“…我知道了。”
他又怎么忍心苛责他特殊又可怜的妻子呢?即使他真的厌恶到要干呕。
陈点松了口气,吸吸鼻子:“对不起,对不起嘛。”
“没关系,好吗?”严戥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没关系,但是以后都要马上告诉我,知道吗。”
陈点瓮声瓮气:“知道了。”
严戥安慰了他之后便离开了,陈点于是知道了在严戥眼里,他可以产奶和他有一个女人的性器的恶心程度不相上下。
果然无法接受,陈点就知道严戥无法接受。
他也受够了被严戥玩弄乳头的日子了,把他平坦的胸部变成女孩的弧度,让他更加不男不女,根本不知道他为此有多么困扰。
他对严戥,怎么总是阳奉阴违呢。
陈点用手指沾了一点流出来的奶水,尝了一口。
25
陈点从来不过问严戥夜晚外出是去做什么,亲密地纠缠到一半离开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在他们刚刚结婚后磨合的时期,严戥或许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诚意、表达自己对他并无恶意,他尽力地也想好好对待他们的婚姻,努力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