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戥怜惜地擦去他的泪水,陈点天真到可怜,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这个还没走出校园的小孩已经在背地里做了很多备孕的事情,畸形的身体给了他一丝希望,陈点竟然可笑地期待能够为他生育,但是严戥不需要孩子,不需要枷锁。
“那为什么不碰我呢?”这个问题他想问很久,一年后的今天终于问出口了。
其实严戥的回答是显而易见的,他不碰女人。
陈点知道他不应该怪严戥,在这件事情上他也是一个不知情的受害者,他是个完全的同性恋,不能接受女人的逼很正常。
“因为舍不得。”严戥似笑非笑,随意的回答将他的话题揭了过去。
陈点一瞬间想要笑,多么让人挑不出错误的一个回答。
“用架子磨阴蒂会舒服吗?”严戥像在和他探讨什么学术问题,“会很爽吗?”
还不等他回答,严戥就已经用镜腿的最末端的硬块抵住了他肉缝最上端肿胀的阴蒂,他压着镜架研磨了几圈,激烈的快感让陈点陷入恐惧:“不…嗯啊哈…”
严戥有一种难以自制的性冲动,他从前几次和陈点做爱就发现了,陈点有一个女人的逼的事实竟然让他有一种诡异隐秘的兴奋,心里的厌恶抵不住生理的勃起,他竟然对陈点的那里有幻想有感觉。
他从没有体会过少年时期的性冲动在这一刻出现,严戥并不想进入,起码现在不。
但他感觉到一种深刻的干渴,陈点全身上下出水最多的地方——他那张漂亮诡异的小逼,生得干净漂亮,没有一丝杂毛,很软很软、隔着内裤的触感都很软。他想要接吻。
性爱让人盲目热烈得像原始动物,他竟然也会沦陷其中。
他想接吻。
陈点的穴口实在很小很窄,不是血淋淋的一道可怕的口子,其实和他的身体连在一起并不突兀,陈点的一切都不难看。
“不,不…不可以一开始就这样。”陈点扭着屁股躲,镜腿却进得更深,本就敏感的阴蒂被戳到了硬起突出的核,他抖得不正常,严戥一边轻声问他怎么了一边把他抬起来的腰压下去,陈点大叫:“啊啊啊!——我要尿…”
他被灌了很多水,酥麻的热意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顺着他的大腿内侧爬过他的阴户,陈点开始求饶:“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嗯…唔…我不要!”
严戥的眼镜腿消失了一半,镜腿的尾部与他的阴蒂贴得严丝合缝,灭顶的快感让他像一条待宰的鱼一样扑腾。
但很快,那种折磨人的快感顷刻间消失了,严戥在他即将高潮之前终于善心大发,抽出了那冷冰冰的东西,严戥气定神闲地将眼镜戴好,扶了扶鼻心。
陈点被他的动作弄得面红耳赤:“为什么要戴…”
下一刻,在他全然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严戥的眼镜再一次抵上他的阴户。
他高挺的鼻梁嵌在陈点的穴口,湿滑黏腻的触感、严戥用舌头包住他的逼口。
“啊…不…”他被吓傻了,第一反应是要逃,他不明白严戥为什么会这样做,这么脏的地方,他根本不愿意看、不愿意碰的地方,为什么要用舌头舔?
严戥舔了一口,并不讨厌。他把陈点蜷缩欲逃的腿压回来,将他的腿牢牢压制住,先是在他阴部周围舔了一圈,直到那里发亮的水渍中布满他的唾液,紧接着他掰开陈点的穴,被作乱过的小逼透红烂熟,严戥抬头看了陈点一眼,他咬唇摇头:“不要,我不喜欢…”
他的脸仍然冷淡,巨大的羞耻感毁天灭地,上一秒他还沉溺于丈夫厌恶他的钝痛,这一刻严戥又太夸张了…他从没想过这里可以和舌头接触,严戥为什么要这样做,陈点的阴蒂被他啃咬吸吮,严戥的下巴扣进他的穴内,让他有一种被操干的错觉。
这么小,连舌头都要挤进去,操进去对陈点来说该是怎样的折磨。
不知死活的小孩竟然还妄想生一个孩子,他会下体撕裂,陈点究竟知不知道这些。
“我错了,不要了…啊啊啊——严戥!哥哥,呜——不要这么对我…”
可怕的快感混着酥麻的热意,被舔到麻木的小穴的快感不知道来源于严戥的舌头,还是因为在被他舔的这个事实,陈点浑身紧绷,全然无法全身心投入性爱之中享受,他无意识地用下腹摩擦严戥的舌头,笔挺的阴茎和他的眼镜一下一下地撞击,他连呻吟都不成调,想要逃跑挣扎得越来越厉害,严戥掐住他的大腿舌头向上一顶。
“啊——!…”
淋漓的汁水尽数喷在了他脸上,严戥的镜片一瞬间模糊,他也愣住了。
陈点崩溃大哭:“我不喜欢,我说了不喜欢,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讨厌你!”
严戥一阵反胃,陈点热潮瞬间褪去,他看着自己的丈夫离开进入浴室,热血倒流,冷汗布满他的后背。
过了一会儿,等到浴室的水声停止,他拖着倦怠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严戥已经收拾好。
“还有不舒服吗?”
陈点摇头:“没有了。”
“真的很害怕吗,刚刚?”严戥低头和他接吻,陈点偏头躲,严戥盯了他一会儿,陈点仍然两颊粉红,“怕我嘴里有你的味道吗?”
严戥伸出舌头,陈点乖顺地贴上去和他碰了碰。
“没有吧,味道很淡。”严戥安慰道,“不喜欢我以后就不做了。”
陈点还是想问,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但是他觉得应该也问不出所以然,床上的事情是最不受控制的,他原本以为他今天可以得逞,严戥会可怜他、进入他,但是严戥还是没有,严戥用嘴巴和他下面接吻。
陈点欲言又止,严戥用鼻子碰他的鼻子:“这次相信我了吗,我说我不讨厌。”
“嗯。”但是你也不喜欢。
“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你被我干得不清醒,说了什么。”严戥打开吹风机为他吹头发。
“嗯?”
他们的目光在镜子里交错,严戥勾了勾唇:“你说,你要给我生小孩,我在想,你吃一根舌头都艰难,还能生小孩吗?”
陈点不确定严戥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他浑身僵直。
31
陈点经历过一场情事之后就会熟睡,春药又透支了他太多体力,他沉沉睡去。
严戥帮人盖好被子,烦躁未消退半分。他们的房间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坐落在海岸线边缘的酒店从窗户望出去就是被月光照亮的海面,漆黑的深海被海风带起大浪,远远压过来。
严戥想要抽一支烟,含到嘴边又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看了双眼紧闭呼吸均匀的陈点,最终抽出来,扔到一边。
李凯文和他约见在楼下的酒吧见面,两个男人身上都带着一股性爱后的颓靡气味,严戥的脖子被陈点掐了一条细长渗血的口子,怎么看都不正经。
严戥对上李凯文不怀好意的目光,没心思和他聊床上的事情,开门见山问他:“谁下的药,查出来了吗?”
李凯文已经和eric约定好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严戥,他摆手:“我们的位置正好是监控死角,暂时没查到。”
“药呢?”
“成分加急检测出来了,我问了基因库的人,他说是北美一家研究所新型的促产药,盆腔会被打开,激素催化下可以减轻产妇的生育痛,”李凯文见他皱眉,他试探道,“你们在备孕?”
诚然他已经猜到用途,但这个直白的事实还是让他受到了冲击。
严戥面色冷峻,根本没有即将为人父的温柔,李凯文担心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