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房间(8 / 9)

经深陷于对他的眷恋,难以自拔。在一次次高潮中,你几乎要被夺走所有的意识,泪水挂在你的眼角,你昏昏沉沉地彻底脱力,连声音都再发不出来。

待一切结束,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喘息的你,顾时夜心疼地亲了亲你的眼睛:“去洗澡吗?还是就这么睡了?”

你迷糊地喃喃道:“我要洗澡,好热,都是汗。”

顾时夜轻亲你的肩膀,将睁不开眼睛的你从床上直接抱去了浴室。

第二天一早,你依依不舍地离开兰屋,准备去见几个律师,聊聊起诉的事。

顾时夜攥着你的手送你上了刘嫂的车。

“我好几天没回家了,再不回去我妈妈该生气了。”你抱歉的对顾时夜说道。

顾时夜温柔地点头:“给我打电话。”

你答应道:“好。”

你向顾时夜挥挥手,刘嫂启动了车子,你摇起了车窗。

“大小姐,沈女士昨天已经被捕了,现在人在上广京朝版监狱。”刘嫂对你说道。

“哦?这么快?”你在车后座上,利落地将头发盘在脑后,沉溺恋爱的少女模样俨然消失,换上了一副成熟冷艳的表情,“那我们这就去见她吧。”

到了上广京朝版监狱,你推门下车,和刘嫂一起过完安检,在狱警的带领下来到了会见室。

沈女士穿着一身囚服坐在椅子上,头发蓬乱,再没有你之前见她那般明艳的光彩。

她看到你,眼底是深深的恨意,像是恨不得用眼神挖出你的五脏六腑一般。

你自在地坐在了她的对面,微笑地对她说道:“沈女士,你之前是不是怎么也没想到,我会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吧?”

沈女士冷哼一声:“我是没想到,你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能为了一个人人可骑的娼妓,做到如此地步!”

你听她说完,眼神狠厉如冰。下一秒,你猛地站起身毫不留情的扯过她的头发,狠狠地将她的头“梆”的一声摁在桌子上。

顷刻间,沈女士的鼻梁已断,鼻血直接涌了出来,她疼得嗷嗷直叫,转头看向旁边的狱警,妄图求救。

可狱警只是白了她一眼,一言不发。

接着你傲然睥睨道:“你口中的娼妓,可是我的丈夫,还请你放尊重点!”

你扯着沈女士的头发,贴近她满是血的脸,狰狞地对她冷笑道:“你以为进了监狱我就会放过你?怎么可能……我已经让人提前打点好一切,为你在狱中准备好了每日大餐,将你对我丈夫做的事,成百上千倍地奉还给你!”

你厌弃地甩开沈女士的头发,站回原来的位置,整理了一下衣服。你扬起一边的嘴角,挑高了眉梢:“以后我每十天半个月就来看你一次,放心,我不会让他们玩死你的,因为你死了,呵,就没意思了。”

沈女士看出你完全没有在开玩笑,她目光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你看着她的表情,满意地笑笑,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你等等!”看着你要走,沈女士激动地喊住你,“你放过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回过头看向她,蔑视道:“我对你的秘密不感兴趣!”你抬脚就走,懒得和她多说。

“是关于顾时夜父亲的秘密!”她大喊着叫住你,“是我从军队高官那里听说的!”

你猛地止住脚步,转身上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尖利的指甲死死嵌入她的皮肤,抠住了她的喉咙。

沈女士几乎要被你掐到窒息,她拼命挣扎,两只手握住你的手腕,大口喘着气,眼泪和着鼻血呼呼下流,可却完全挣脱不了。

直到她快要断气,你才稍稍松手:“说!”

沈女士大口喘着粗气,面对你的狠绝,已经浑身发抖起来:“顾时夜的父亲……也就是顾太太的丈夫……不是战死的!”

你的脑子嗡的一声巨响,目光像利刃般落在沈女士的脸上:“接着说!”

“是……是顾家有人买通了军队里的人,在战场上,下了黑手……”

你咬住嘴唇,血猩在你口中弥漫:“还有呢!”

“我……我只知道这么多。”沈女士哀求地看着你说,“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放过我……”

你猛地一推,将她重重推倒在地上,接着一脚踢在她的胸口,狠狠将她踹到墙壁上。

沈女士对你的暴力毫无还手之力,胸口的剧痛让她蜷缩成一团,痛苦的像只将死的甲虫,嘴里汩汩地流出血来。

你的眼泪此时已经涌出了眼眶,厉声怒道:“你比我早认识时夜那么多年,明明早都知道他父亲的事,却直到现在才为了保命说出来?”

听到你声音中的杀意,沈女士的瞳孔瞬间放大,当下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你蹲下身,一边擦眼泪,一边清清冷冷地对她说:“原本我还能对你有一丝仁慈,但是现在,我觉得把你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了……沈女士,好好享受你的监狱生活吧,我保证你会很喜欢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的!”

说罢,你站起身大步离开了会见室。

回到车上,你坐在车后座又生气又心疼,呜呜地哭完了一整包纸巾,心里把这个本和系统骂了千百万遍还不解气。刘嫂看你这个样子,也不敢劝,只能默默地开着车。

“刘嫂,我们不回家了,现在就去长平组,我要见九尾大人。”你用完最后一张纸巾,止住了眼泪对刘嫂吩咐道。

几日后,天空灰蒙蒙的,你穿着一身黑裙抱着一束白百合,陪着顾时夜来到了陵园。一排排的墓碑萧瑟冰凉,你们拾级而上,走到了他父亲的碑前。

你半蹲下身子,将手中的百合花放在碑旁,用手轻轻拔除周围的杂草,再慢慢站回了顾时夜的身侧。

顾时夜静静地站在墓碑前,沉默不语。

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什么都不说,静静地陪着他。

许久,顾时夜转过身,声音沉沉地问你:“长平组那里有什么消息了吗?”

你摇摇头:“因为是十多年前军队旧案,且十分隐秘,所以不会这么快有答案。”

顾时夜又恢复了沉默。

自从你将他父亲的事告诉他之后,他沉默的时间越来越多,很多时候你陪在他身边,他也只是看着窗外静静地发呆。

你猜,父亲在他心中的位置非常重要。你有时候甚至后悔自己告诉了他这件事,毕竟比起被人谋杀,战死沙场作为一名军人的归宿似乎更容易被接受。

以前的副本里,你也总会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关卡,但磕磕碰碰也都过来了。可这一次,你真的感到自己无能为力,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能为他多做些什么。

好无助……

你心里像是被压住了千斤巨石一般,喘不过气。

你告诫自己不可以沮丧,要再努力一些,把现在可以做的先做好才行。

“对了时夜,”你对他说,“我已经联系上了一位姓高的律师,他是目前国内最好的经济律师,对咱们的案子很有兴趣,我已经把相关材料交给他了,他想什么时候约你谈一谈。”

“嗯,你安排就好。”顾时夜说。

“不过,咱们准备追讨顾氏集团资产的事情好像已经传出去了,虽然九尾大人答应帮我们警告主流媒体,但是那些见缝插针的小报,她说她也无法全都捂住,所以她提醒我们要万事小心。”

顾时夜:“嗯。”

你抱住他,将耳朵贴在他的心口,坚定地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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