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体就往沈羿的女穴上抹,穴口和尿孔,再到阴蒂,都被膏体抹得晶亮,甚至穴口都带了些湿意。
沈羿的阴蒂包皮将阴蒂保护的很好,肉豆的颜色粉嫩,看着就没怎么使用过,连清洗都做没那么干净,从蒂皮里还能擦出些许白污,被宋炘年拿干净一头的棉签挤进缝隙中来回搓蹭了个遍,整颗阴蒂都肿胀充血。
沈羿全程都很安静,除了身体微微颤抖,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仿佛宋炘年玩弄的不是他的身体,直到那颗敏感的东西被剥开,露出阴核摩擦污垢。
很突然的,沈羿痉挛着腿根肌肉,穴口挤出一团淫液,喉咙里溢出压不住的呻吟,气息颤抖的急促喘息。
宋炘年猜想,那是他高潮了。
他不得不佩服对方的忍耐力,难怪在书里能够蛰伏这么久。
“啧,真是个欠操的婊子。”
他很倔强,高潮的失态也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他就又重新咬着唇瓣藏好声音,不让人发现一点弱点,自然也没有回应宋炘年的话。
清理完成后,宋炘年又取出一根金属棒,类似掏耳勺模样,顶端是扁扁的。
他挖了一勺膏体,将细棍贴上沈羿的阴蒂,强行挤进阴蒂包皮的缝隙中,硬是将膏体裹满了整颗阴蒂。
沈羿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他难耐的收缩着花穴:“放开我,你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任何条件?”
宋炘年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从一个体面的总裁变成像动物一样趴在自己面前的人,泛红的身体愈加引起自己的兴趣,这种单方面“施暴”的行为似乎比想象中更让自己满足,甚至不想让这一时冲动的行为只此一次。
他经历过无数个小世界的磨砺,深知羞辱一个人的方法莫过于让人主动臣服。
“那就做我的狗吧。”
宋炘年的声音轻蔑,像是,开了个玩笑。
很恶劣的玩笑。
“……想都别想。”
沈羿也终于意识到,对方并没有其他目的,唯一的行为就是折辱自己。
他不再开口求饶,只默默承受着,等待着对方结束这过分的行为。
在第一天晚上,宋炘年没有做更多。
这晚的事像是简单的对沈羿下达了一个通知,告诉他,从今天开始就要对他进行玩弄。
在宋炘年离开前,把那几样工具留下了。
【今后的每个晚上,自己对着镜子重复我刚刚做过的事。】
这是他留给沈羿的每日任务,因为只能监控到沈羿视线内的画面,他只能选择让对方对着镜子抹药,也间接的让沈羿被迫看着自己触碰他不愿面对的部位。
沈羿死死盯着宋炘年,却始终无法看清他的样貌,只能依稀分辨出对方的体型,以及陌生的声音。
在沈羿不甘的目光中,宋炘年关上了门。
黑暗中,宋炘年长舒一口气。
尽管在第二天沈羿就找了相关部门检查芯片,但以现在的科技手段,人们并没有办法检测出宋炘年植入的木马程序,最后不论他如何努力都是白费功夫。
之后的一个月,宋炘年都没有再给过多余的命令。
期间沈羿不止一次的尝试通过回复邮件的方式质问对方是谁,都被宋炘年无视了。
他们两人在公司里并没有工作上的交集,只有到了晚上,宋炘年会透过沈羿的视线,看着他身下那口被养得日益水润敏感的女穴。
他正坐床榻上对着镜面,大敞开双腿,像宋炘年做的那样,先是擦拭干净阴蒂包皮的污垢。
往往做到这一步的时候,沈羿就会高潮一次。
然后再用膏药将整个穴裹满,在镜子中展示过自己抹完药的成品后,才被允许结束。
直到那罐膏药被沈羿按照指令用完,沈羿甚至觉得有些庆幸。
宋炘年将他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看在眼里,他不屑的嘲笑反派放心的太早了。
很快的,在第二天下午,宋炘年悠闲的坐在工位上摸鱼,他终于又向沈羿发出指令。
【现在,去卫生间,用阴蒂自慰直到潮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