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要上山打猎,饭菜我会一早煮好热在锅里,你自己起来记得热了吃”。
许钺嘴里喝着粥,“什么?”
“要赚钱,马上入秋了,入冬以后猎物会难打很多,必须为冬天做准备”。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若是打到猎物明晚会回,万一有什么耽搁了,后天也有可能”。
许钺的心一下子吊了起来。
是了,打猎总是很危险,也时常有意外发生,萧峰山身上的疤就是最好的见证。
这一夜,萧峰山拥他在怀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许钺醒来,只见外面天阴沉沉的,草屋里也昏暗不已,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摸摸身旁的床铺,毫无温度,萧峰山应该已经走了很久了。
天气不好,还要去打猎。
许钺起身,外面的雨淅淅沥沥,一点都不像盛夏的雨。
这让许钺更加糟心。
他走到小厨房,摸了摸,果然锅还是热的,掀起锅盖,一碗炖野兔肉,四个饼子,一旁还放着一碗凉拌野菜。
不知道萧峰山自己带吃的没有,有没有吃了再走。
许钺的担心有点多余,因为在没有许钺之前,萧峰山一个人过了很多年。
萧峰山天未亮就起了,煮好饭,拿着弓箭、匕首、火折子穿上蓑衣就出门了。
临走前轻轻嘬了许钺脸蛋一口,轻声说,“等我回来”。
以前一个人不知冷暖,反正日子就这么过,但现在,他浑身上下充满干劲,生活一下子有了奔头,怪不得人都说要娶妻生子,生子他不敢想,但是媳妇儿他已经有了。
萧峰山不在,许钺一下子空落落的。整个人无精打采,洗漱完吃过饭后他收拾了碗筷,又把院子屋里,里里外外全都打扫了一遍,要是萧峰山在估计又要黑着脸叫他坐着别动,手上的伤还没好全呢。
生活是共同的,许钺心想他得做点什么,另外就是把大妹妹的婚事给解决了,省的许家人成天惦记着那点银钱。
把家里收拾妥当,许钺就出门了,准备去一趟镇上。
又是下雨,小镇路途也不近,许钺走的艰难。
但是一想到许乐要嫁给一个糟老头,他就气的加快了步伐。
走到镇上,许钺挺震惊的,镇上比他想象的人要多,也很热闹,没想到这么一个小镇竟然这么有生命力。
难怪,春楼生意也好。
许钺没有思绪,只是想着解铃还须系铃人,先找到这个什么彩云,好再做打算。
身上带的银子是萧峰山留在床边的,估计是怕有什么意外,手头有点银钱也好让他先应付着。
如果当面给他,他可能真的会推拒不要,这不,还真的用上了。
如果被他知道他花钱去春楼,他又要被操的下不来床。
许钺找了个小摊贩问了春香楼的位置,小摊贩一脸戏谑的看着他,“这条路往前走,走到底就是了”。
“谢谢”
等许钺走后才嘀咕,“看不出来这小子白白嫩嫩,竟然也好这口”。
春香楼是小镇上为数不多的较好建筑之一,这派头,可见十足的赚钱,自古以来黄和赌最能揽金,古代也不例外,大白天还在下雨呢也消不掉他们出来寻欢作乐的激情。
许钺不走大门,他怕花钱,他舍不得萧峰山靠命赚来的钱花在这种地方。
所以他从后方绕了进去,说来也巧,一推门竟是那彩云的闺阁。
因那上方就写着彩云间。
“天呐,你是谁?”
许钺自己也挺尴尬的,在别人眼里自己这种行为无厘头而且很冒昧,像个登徒子,在现代那就是个偷窥狂,要被报警抓起来。但眼下没办法都已经船到桥头了,不上也得上。
许钺硬着头皮。
“不好意思,彩云姑娘,冒昧打扰了”。
这房间太香了,还有些淫靡的味道,和萧峰山做了这么多次这种味道他已经很熟悉了。
许钺皱了皱眉。
这彩云姑娘,浓脂艳抹看不太清真实的面貌,但身段确实是好,前凸后翘,婀娜有致,怪不得许业被迷的五迷三道。
“不知你是否还记得许业?”
只见那彩云手帕一挥,翻了个白眼,“你是他的谁?”
“进我房间可是要付银子的,赶紧走走走走”。
“彩云姑娘,我是许业的弟弟,是这样,我大哥在家里吵着嚷着说要娶你进门,把家里搅的天翻地覆,所以今天来这里主要是想问问姑娘,是否真的愿意嫁给我大哥?”
彩云捂着帕子嗤笑一声,“真是蠢如猪的家伙,不过床上的戏言竟也能当真,他连包我一夜都费劲,拿什么娶我?”
许钺这下心里有底了,感情是许业剃头挑担子一头热,竟然还敢夸下海口要把许乐给卖了。
“彩云姑娘说的确实不错,许业没钱给你赎身,更别说许家了,许业自己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许家已经到了卖地的地步,更遑论给你赎身,那债主十分狠恶,砍人杀人那是眼睛都不眨,若是知道他还有钱来找你怕是要来这里闹事,今天来也是告诫彩云姑娘小心,我这便走了”。
彩云惊慌地开始原地打转,“这死人,我就知道没好事情,真是晦气,可别把我生意搅黄了,你赶紧走吧,我这儿还有事儿呢”。
许钺走出房门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揉揉鼻子轻快地走了。
看见彩云着急忙慌地去找楼里嬷嬷。
想必今后许业很难再踏足这里。
许钺心里着急往家里赶,怕萧峰山回来没看着他。
天也快黑了,走在路上的时候他可太想念汽车了,哪怕有个自行车也好呀。
结果回到家,家里一片漆黑,许钺就知道萧峰山今天估计不回来了。
半夜里,他开始担忧,他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吃的不知道有没有带够,四个饼放家里了他有没有拿去呢?走的时候也不叫他一声,他也好起来给他准备一下。
想着想着,迷迷瞪瞪进入睡眠。
许钺睡的浅,半夜里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惊的直坐起,穿上鞋,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缝望过去,那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带着雨帽,拿着弓箭,腰里别了好些猎物的男人不就是萧峰山。
许钺惊喜地眼睛都亮了,赶紧拉开门。萧峰山脱去蓑衣,把猎物放在地上,脸色十分疲惫但看向许钺的那一刻眼睛黑得发亮。
他声音嘶哑,“怎么还没睡?”
许钺心里涩涩的,还不知道这种心情是心疼,“怎么才回来?我等了你好久!”
许钺不自觉地委屈出声。
“快洗个澡吧,别大夏天的得风寒了”。
说着赶紧要进屋去给他拿衣服,被萧峰山一把拉住,“不着急,先给我亲亲,好想你”。
萧峰山带着湿意的嘴唇直接贴了上去,有力的舌头钻进许钺的嘴里肆意搅弄,吮着他的舌头,品尝他嘴里甜腻腻的津液,爱的不行。
许钺推开他,“你轻一点”。
“轻不了,太想你了”。
许钺被亲的在他怀里发颤。
好不容易放开,他赶紧抬手抵着萧峰山胸口,“先洗澡”。
许钺拿了衣服给他,又赶紧去厨房里烧水给他洗。
“我自己来”。
“我来,烧水我还是会的,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