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山身高马大,腿也长,不管不顾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这段时间以来,许钺还是第一次见他黑脸,许钺一个跨步,抓住他的手腕,气喘吁吁地说,“萧峰山,到底怎么了,我都走累了”。
萧峰山转头短暂的看了许钺一眼,下颌线崩得很紧,一言不发拽着许钺的手就把他往森林深处拽。
许钺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他讨厌萧峰山这样一副明明有事却不说的样子。
对在许家发生的事他已经道歉了,如果他还小心眼的话,他就……
山间树木茂盛,萧峰山把许钺压在一棵粗糙的树干上。
“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我?只是因为你父母想快点把你卖了,所以你才勉为其难的嫁给我?”
说话间隙,只见萧峰山脸上的戾气愈发的重。
萧峰山似乎听不得许钺的回答,掐着他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
舌头直直的添进湿润的口腔里,动作十分急切粗暴,像要把许钺的整个嘴巴都吞到肚子里。许钺本身就对萧峰山这样的行为没有任何抵抗力,他的手臂软软的搭在萧峰山的肩膀上。
想想又觉得有点神奇,萧峰山是不是有点在乎自己?
长长的一个吻结束,萧峰山仍是不解气,狠狠的咬了许钺的下嘴唇,许钺惊叫着:“好痛”。
许钺喘着粗气,他的嘴唇湿漉漉的,“笨蛋,你忘了,我父母要把我卖掉那天,我去找了你要你娶我!当然是因为我想嫁给你,所以才嫁给你”。
“所以你是为了这个生气吗?”
萧峰山的眼睛黑的发亮,那股怒气渐渐散去,他一下一下亲着许钺的嘴唇,“现在不气了”。
“现在想操你”。
萧峰山贴着许钺的耳垂吻了上去,将其整个耳垂含在嘴里不断舔舐,他身上的每一处他都喜欢。
许钺瞬间意乱情迷,连身在何处都忘记了。
萧峰山的手伸进亵裤摸上了还有点肿胀的肉穴,他爱不释手的拉扯住两个小阴唇来回摩挲,肿胀的肉穴带来的快感席卷了全身,许钺止不住地浑身战栗。
山里的风吹来,吹起了许钺身上的鸡皮疙瘩,他恍然发觉,他们现在置身野外,“不行,这是在外面”。
萧峰山的嘴唇回到许钺的嘴上,含着声说,“别怕,这里不会有人来”。
手指继续在肉穴上蹂躏,掐着小小的阴蒂不肯放,许钺开始流出淫液,野外的环境更添刺激,“许钺,你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很喜欢?我们以后经常来好不好?嗯?”。
许钺的手无力地拍打着萧峰山壮实的脊背,夹着腿因紧张而剧烈地收缩肉穴,萧峰山伸进两根手指快速抽插,往肉穴深处扣弄淫液,不一会儿“啵”地一声,拔出手指,在许钺迷蒙的眼神前,把手指放进自己嘴里狠狠嘬了一口。
“好甜”
顺势把许钺的亵裤一扒,退到脚跟,蹲下身来,把许钺的左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凑近那泥泞的穴口狠狠的嗅了一下,“好香”。
每一次,萧峰山凑近那个地方都会发出这样的感叹!
萧峰山伸出大舌,先是快速地舔了两下,接着一下一下慢慢地品尝着,如同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在寂静的山林里嘬得啧啧有声。
许钺的快感从下体一直窜到后腰,背后的树干粗糙的磨着肌肤,前后夹击,爽的许钺直打颤。小肉穴却知道什么能够让它快乐,贪婪地痉挛地贴近萧峰山的大舌。
那两片小小的花唇在大舌的摧残之下,由原来粉嫩的颜色变成了暗红色,许钺又哭又叫地被萧峰山捏着屁股用舌头操了个遍,刮着里头的嫩肉不肯放,许钺的屁股在半空中抖成筛糠。
萧峰山握着许钺的小腿,站起身,扯开自己的亵裤,扶着阴茎一寸一寸的顶了进去。
【啊—】
【啊—】
两人同时发出声音,惊扰了林子里休息的鸟儿。
许钺难耐的动了动,带着哭腔喊萧峰山的名字,“萧峰山……”
可萧峰山铁了心不动。
“萧峰山…”
许钺主动去蹭,萧峰山掐着许钺的腰不让他动。
“细柳腰肢袅?”
萧峰山动作强硬,阴茎插到了最深处,顶着宫腔,萧峰山不知此处为何地,但这样顶着,那小穴口一收一缩吸着他的龟头,极为舒服。
“一笑值千金?”
萧峰山问一句顶一下,就是不给痛快。
“告诉我,你是不是也想尝尝那头牌是什么滋味?”
萧峰山表情阴狠,方才在许家积攒的怒气终于在此刻发泄了出来。
许钺被掐着后脖子亲的嘴唇发麻,哭丧着喊,“我没有,我没有,我错了,我错了”。
萧峰山拉起徐月的另一条腿,将他的两条腿夹在自己的腰后,许钺此刻只有上半身靠着树干,极其不安,全靠萧峰山,所以许钺下身夹的更紧了。
萧峰山顶胯动作了起来,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重,每次都撞击那敏感柔嫩的小宫口,许钺被插的喉咙失了声,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泪流满面,呜咽着声哀求道,“轻一点,轻一点,萧峰山”。
萧峰山毫无放缓节奏的趋势,只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许钺抽搐了两下,快要达到巅峰时,萧风山猛地抽了出来,放下许钺的双腿掐着他的腰,把他的身体一个翻转,许钺被迫双手扶着树干,翘臀高高抬起,一副任萧峰山操的可怜样子。
萧峰山的阴茎顶开穴肉往更深的地方捅去,肉穴里头的媚肉没有达到高潮迫不及待地一层层圈住这根东西,萧峰山刚插入,许钺就没用地潮喷了。
前头粉嫩的阴茎喷洒出一片,浇灌了大山里的树木。
许钺痉挛着身体,狂抖不停,柔软的细腰无力的塌陷下来,萧峰山哑着声音,“不用说别人细腰柳枝袅,我们许钺的腰才是世上最好的腰啊”。
许钺无比后悔,跟许业这么多嘴了一句话。
今天这槛注定过不去了。
寂静的大山里,“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响个不停,惊了林中的动物。
萧峰山把许钺压在草地上翻来覆去操了个爽,不管不顾蛮横地往里凿,那片草地很快就湿了一片,到最后许钺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许钺喷了四次,而萧峰山竟然只射了一次,结束时已近天黑,萧峰山脱下衣服,草草擦拭了一下许钺的下身,就将他拦腰抱起往家里走。
回到家,萧峰山又是任劳任怨的烧水煮饭,许钺无需动一根手指头。
“我明天要上山打猎,饭菜我会一早煮好热在锅里,你自己起来记得热了吃”。
许钺嘴里喝着粥,“什么?”
“要赚钱,马上入秋了,入冬以后猎物会难打很多,必须为冬天做准备”。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若是打到猎物明晚会回,万一有什么耽搁了,后天也有可能”。
许钺的心一下子吊了起来。
是了,打猎总是很危险,也时常有意外发生,萧峰山身上的疤就是最好的见证。
这一夜,萧峰山拥他在怀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许钺醒来,只见外面天阴沉沉的,草屋里也昏暗不已,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摸摸身旁的床铺,毫无温度,萧峰山应该已经走了很久了。
天气不好,还要去打猎。
许钺起身,外面的雨淅淅沥沥,一点都不像盛夏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