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时有权有钱,百秀龙就是个穷酸的一级讲师,什么都没有,还娶了个大老婆,那个大老婆也是个三十岁还没人要的赔钱货,想来也是南宫家赔了百秀龙家不少嫁妆才让百秀龙娶了南宫修。
岳延浩说不对不是这样,掌权人就骂他打他说一条狗怎么能反驳主人,在岳家嫁出去的女儿也不能是泼出去的水,一草一木都是岳家的。
过去被教惯的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会低着头垂下头发,百秀龙来到就看到这副模样,南宫修拿着账本毫不客气对他说今儿是岳延浩回门的日子他这个死鬼怎么还不去接人。
狗放太远也会记不得回家的路,而且路上还会有人拐卖小狗,不去接不行。
百秀龙还换了衣服,岳延浩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他给百秀龙买的衣服,小狗好骄傲,小狗就想摇尾巴,可是小狗的原主人还在面前,小狗还是很害怕,只是把身子往百秀龙那里挪。
原主人对着胆敢上门的百秀龙吹胡子瞪眼睛狮子大开口就让百秀龙给彩礼钱,只有给了他才承认这门婚事。
百秀龙回答你算老几,比划比划外功又或者比划比划内功都无所谓,他才没把这人放在眼里,再说了他讨老婆讨的是岳延浩,一个老毕登觍着脸凑过来干什么,他百秀龙可没有恋老癖。
他领着岳延浩坐马车回家,伸出手指晃了晃说好贵的,这趟马车要五十文铜钱。
接着又说知道岳延浩不想回家也行,他也知道做小委屈人,反正选择权都在岳延浩身上,但不管怎样只要岳延浩想回家百秀龙总能给他腾出位置来。
毕竟他一开始就答应了岳延浩,要是他秃了有没老婆就对他负责,怎么能有人欺骗小狗呢。
在马车轱辘的转动声中,一只蠢狗奔向了主人。
不管是与虎谋皮还是暴虎冯河,虎这种东西总归在武林人眼里有点儿贬义,外号带龙字的人就好像天上明月山间清风,叫虎的人却凭空输了一些智谋,成了乡野莽夫粗壮大汉之类的角色。
不过虎这个字落到南宫修老师头上却别有韵味,他与百秀龙在青龙学馆里好似一对龙虎斗,他自然是不服百秀龙那幅吊儿郎当教导学生的方式,虽然否认不了那些问题学生的进步,可百秀龙领着他们进入险地这种事自然也不能随意糊弄过去,作为一名可靠师长即使打着教导的名义也绝不可忽视学生的生命安全,再加上百秀龙最开始加入武馆时对他的态度,他自然是不喜上又加了不喜。
所以谁知道他和百秀龙到底是怎么滚到了一起,应当小他几岁的黑发男人长了一张好看面皮,加上那双狡黠灵动的眼眸,汪汪地就盛了些勾人的秋水在里面,走在路上也能招到不少女人的喜欢,更不用说学馆里那些涉世未深识人不明的学生,自然更是愿意在私底下给百秀龙的样貌评一个江湖等级。
南宫修自诩并不是什么登徒浪子,也没什么龙阳之好,虽未娶妻,但所有人也知道是他不愿在这方面花时间罢了,不然以他的样貌他的家世,自然也能找到比百秀龙不差的女子——当然,百秀龙也不是女子,只是打个比方罢了。
可百秀龙却想了别的办法哄了南宫修同他上床,先用探讨教学方法这样的句子开头,带了点味道不浓的酒过来,两个人边喝边说,百秀龙说南宫修这副喝酒的模样像极了名门正派里那些养在闺阁中的娇娇女,脸颊上飞了一层红的南宫修自然不喜百秀龙这般言语,把端起来的酒杯又放了回去。
后来百秀龙又说新的武功心法,比起娶妻生子自然是成为更有地位的武林人更能向血教复仇,百秀龙没想着要做这天下的皇帝,也没想着要成为武林盟主,他只求不愧对自己的心,前世坎坷,今世也没把心思放在那些风光霁月上,他对着南宫修提到了一个新的修行方法,从血教武功改良而来,乃是一门对修行双方都有益的双修之法。
南宫修本来就发红的面皮听了这话更是红到耳根,正道出身的南宫修当然也听说过所谓双修之法,大多都淫邪下流,哪有会像百秀龙说的这东西一样完全无害,百秀龙手一摊说“南宫老师你是怕了吗?有没有问题,试了不就知道。”
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南宫修自己被百秀龙给绕了进去,他居然答应了百秀龙这个提议,两个人扫开那些碍事的锦被,互相牵扯了半个时辰,到底是年轻人的力气更为持久,过去病弱的青年此时已经能牢牢捉住南宫修的手腕,握紧了往上一拉,嘴角啜了笑让南宫修千万要记得心法,可别等会运错了功走火入魔。
百秀龙对自己改良过的这个功法还挺有信心,正道的人之所以觉得双修之法太过邪恶,不外乎这些东西往往会对女子造成心理与生理的双重伤害,所以只要把这些东西弄得堂堂正正自然就不会再有人说闲话,男人同男人可以双修,女人和女人自然也可以,而且那些江湖话本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娘炮才干女人,男人就应该肏男人。
只是南宫修老师皱着眉的样子看起来也颇有怨妇之感,百秀龙可没把这句话往外说,南宫修脸皮薄,随便说两句打趣的话就要记在心里好几天,他可不想再同南宫修增加误会了。
可百秀龙毕竟阅历有限,他上辈子也没过几天好日子,也没心思研究男女之事,这辈子也是这样,所以他还是保留了一点儿血教淫邪功法的内容,想着以南宫修老师的武学天赋,应该不至于弄不出水来。
至于是哪里的水,男人自然是没有女人的性器,功法再厉害也不能给人凭空弄一个,所以用来做的只能是后穴,南宫修才念了一遍心法就被濡湿裤裆的液体弄得没了声气,偏偏百秀龙还不知出了什么事,欺身过来搂住僵硬的南宫修问好了没有。
好了没有。
南宫修只想一脚吧百秀龙给踢开,出尔反尔虽是小人所为,但南宫修心里坦坦荡荡,他只是无法接受还在往外淌水的东西,想着也许睡一觉会好。
百秀龙没等到回答,想着也许是南宫修没能成功运功,幸好他也早有准备,这略淡的酒没过滤过,绿绿浮着一层沫儿,于是状态就有些粘稠,他自然知道是有些刺激的,可南宫修老师是谁?板着脸的冰山男人对这样的东西自然也是能接受,所以百秀龙扯了同僚的裤子把酒壶对着南宫修的股间倒下去,可怜南宫修还才初经人事就要体验如此糟糕的玩法,当下气结讲不出话,只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喘。
本来南宫修缓过来是要推开百秀龙的,他理智的部分一直在说这双修功法不要也罢,可百秀龙总是擅长抓住机会,那双还没什么厚厚茧子的手就揉起了他的鸡巴,那根连自渎都少得可怜的东西哪里受得了被别人触碰,当即就半勃着立了起来,与酒混在一起看不清的前液往外淌着。
被两个人扫灭的灯一点儿火星子都不剩,整个房间黑洞洞的,南宫修只谢这片浓浓的黑,不然指不定百秀龙嘴里又要跑出些什么恼人的话来。
百秀龙插进去的时候南宫修好像一垄春雪被滚烫炉火融成水,年轻人握着他的膝弯往上拉,一轮心法还没过就已经溢出了更多的愉悦,摇摇晃晃的月亮清辉下百秀龙的眼眸中映出隐隐绰绰的南宫修,恍然间好像情人般将对方放在心尖上,百秀龙移过视线望着自己的阴茎是如何进出在那个紧致的小口,嫩红的一圈肉被肏开,带着点清亮的水,不知是肠液还是酒液,总之就是勾人得很,百秀龙用指腹微微碾着南宫修胸前的小软肉,南宫修的里面就夹得越发紧,几轮下来流出来的水几乎浸透身下的床单。
南宫修的里面太软又太紧,最开始闲闲散散时只是半推半就地吮吸,被操开了之后就食髓知味地裹上来,以极为舒适的温度熨烫着深埋于体内的男根,虽是年长一些却情事经验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