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阴核也很硬诶,真淫荡呢。肿这么久很辛苦吧,帮你捏捏软怎么样,嗯?”
耳蜗里滋滋啦啦吵,一如过载的电流火花都窜出来。听不见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也听不清每字每句,但懒洋洋的鼻音和带微微上挑的语尾,活像要把人性器都勾出来。
阴茎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似乎是因手上动作被分了心——正包着抟弄,阴唇被压着挤着带着水声咕叽响,没两下便探着指尖撩拨。阴蒂充血鼓的厉害,刚贴到一点就激的你直抖,连哭带缩的躲。
即便再无知也意识到绝不能被碰那里了。使出全身力气扭着蹭着刚躲开一点,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就又被一把拽回去,指腹结结实实点着按揉。身体里有东西在爆炸,也许是心肺也许是子宫,冲击波似的辐射扩散震的脑子嗡鸣。感觉和刚刚不明理由也要拼命按住裤角类似,虽然说不清,但知道放任一定会完蛋,天知道有什么不得了的事会发生。因而压低声音,你连声哀求着别玩那里。
“ヘェー、‘不可以’?什么不可以。你不知道嘛小朋友,做爱就是要摸这里你才会更舒服诶。”边说边撑开阴唇弹了一指头,随即把人牢牢搂死无视挣扎,“和刚刚被鸡鸡操爽的感觉不一样,对吧?不想试试嘛?同时刺激的话呢……まぁ、你骚成这样一定会喜欢的不得了哦?”
何止眼泪涎水顺着脸颊淌,被适时挺了两下,下体也正往外一股股冒水。无论怎么样绝对不可以,咬紧牙关小口抽气,你低声叫他,
“五条老师……”
姓氏和称谓一起喊,能当安全词用。你之前一直是这样认为,直到此刻,被身体里一蹦一蹦更精神起来的鸡巴吓的魂都没了。
“ええっ、没自己揉过嘛竟然?真的假的,都没试过想着老师玩自己嘛?”像从你的困窘中收获了无限乐趣,活塞运动都能深埋搁置,只顾着说糟糕的话配合冷不丁的撩拨,“这可是五条老师独家提供的性爱教学诶!要珍惜宝贵的学习机会哦。”
只觉得像被捆死绑紧拴在铁轨上,列车正呼啸而至,再不躲开一定死定了。你软着胳膊推阻,用满嘴的“太过分最讨厌”以遮盖淫靡的背景音。
“ん…可是啊,不就是这么回事嘛?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了好超过’,可是心里巴不得人家再做的过火一点啊。”男人说着偏头看你,“刚刚叫我的时候呢,你里面啊,ギュッ的一下,攥的超——紧呐,小色鬼……再叫一声试试看,嗯?叫‘五条老师’。”
这个人绝对坏掉了。被压在身下后背的汗滑溜溜的蹭在对方前襟,你紧绞着腿反而让手贴得更近。
“叫呀,快叫啦。不然会挺着鸡鸡一起动哦?哎呀不是很喜欢的嘛,这么害羞干嘛呀。”
希望明天一睁眼这个人记得自己干了什么操蛋事。但愿别见到你就躲一躲躲三年。你把脸埋进枕头里小声开口,感觉两颊上的毛细血管都烫到爆开来,
“五条老师……所以……已经叫过了所以请别……”
“えっ?继续啊,不会以为叫一声就能糊弄过去吧?哦哦,有抽紧哦……外边也在跳诶,你自己有感觉到嘛?”不回头看都能猜到表情,说着顺手揉了两把。要不是被困死在床上大概你人都会弹出去,
“不可以再……五条老师!!”提高了些音量,几乎是在哀鸣了。
“うん、不错不错……我想想……”平日里嘉奖般拍拍肩的动作并不适合拍在要命的地方。被拍的猛绷紧肩背,内里性器角度变化,你咬着嘴唇嘶鸣,握拳的手狠砸在枕头上。男人索性挺了挺胯,像从你濒临崩溃的样子里获得了极大乐趣,
“决定了!虽然老师也不是变态啦,但是啊……叫声‘爸爸’听听怎么样,嗯?机会难得嘛,果然还是什么都想要试一试呀!”
“五——”你瞪着眼睛没忍住扭头看,被适时猛捅着乱捏,当即两眼翻白。还被指责“怎么没喊出来啊”。
肚子里,小腹里,到底该怎么形容你也说不好。但确乎下体像正有一大锅烧开的滚水,咕噜咕噜的冒泡,气化的水正从身上每个洞里往外淌。最后一点意识,或者说羞耻心,形单影只背靠着正被洪流冲撞到砰砰响的大门,做无谓的阻拦与垂死挣扎。
累的抬不动手,你迷迷糊糊哭着恳求对方放过你。
“在说什么啊,你有做错什么嘛?刚刚回答错误的惩罚已经结束了诶……哦——,勾引老师是吧,确实不是好孩子会做的事哦?”说话时掐了两把胸乳,恶劣到自己都笑出声,“不过啊,搞不好老师也‘早就想抱你了’呢?对吧。喂,说好了要叫‘爸爸’啊!”边催着人“快点快点”边把人扯起来操干。
跳着脚的反抗还能支棱回去。两人独处时就无能为力了——不是私下更过火,而是根本不搭理你。
退避三舍,见人就跑,转着圈的躲着你逃难。
“反正五条老师也不在意别人会听到,我站在这里等也没什么关系吧。”你声音不大不小,梗起脖子冲着门说,“装睡是没用的,我知道您今晚住在高专的!”
没有回应,屋里甚至灯都没开,脸贴地上扒在门缝看都黑漆漆一片。你站起身绷住表情,一边敲门一边补充,“还超体贴的自备枕头了呢,快夸我。”
“更奇怪了吧臭小鬼!!!”门后的人嚷嚷出声,听起来像瘫在椅子上喊的,“失眠就失眠,别把老师当保育员啊!!”
“明明是您张嘴闭嘴‘女友’‘女友’叫个不停的打趣我在前好不好。您有本事口嗨,倒是有本事开门啊!太尴尬了,是为了东京塔的事在惩罚我么,”你把门叩的震响,“非要这么说的话,那男女朋友晚上睡在一起关起门做——”
紧闭的房门被猛一把拉开,男人睨视下来。一时说不好是他脸色更黑,还是没开灯的室内更黑。
你使劲眨巴眼,两手高高举起玩具熊,说“看!枕头”,随即门又在脸前被砰的一声甩上。
二十五天又十七个小时。你挖空心思死乞白赖没事找事满高专晃悠,成天到晚对负责教师进行围追堵截,美其名曰“请教问题”。
好不容易一对一逮着了,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男人就摆着手装都装的不走心嘟囔着“没正事吧你没正事对吧啊真不巧正有任务呢伊地知找我哦回头再说”跐溜一下瞬间便窜出去五米远。股下五光年,像鞋底抹了油,像多长了腿,像头足纲软体动物滑不溜手。跑路快到你连根白毛都摸不着,残影都留不下。
如果非常不幸,此刻恰逢有路人突然出现,那简直变脸比翻书还快。你还懵着逼,就会被一把薅过去搂住当道具,“哎呀人家的小女朋友好粘人诶,这次又怎么了呀?哦——,原来是想我啊”只顾扯着嗓门嗷嗷。分明攥着肩膀隔着制服,还要防火防盗防痴女般开着术式。
大概是为了身体力行确保束缚执行。但亲历几次,只令人不禁怀疑你俩之中必有一个精神分裂。
所以改为每日白天明着打击报复,每晚夜里敲锣打鼓堵门。
“老师不能继续把我关在外边了啊!”你冲着门里的人喊。
“你自己不是靠着门板睡的很好嘛!!”门里的人冲你喊。
“那是在您家里!!高专的话,老师是希望我睡走廊么,还有没有点同情心啊!我胜负下着是穿着玩的吗!!”你做出发脾气的样子,“我可是真会睡在您房门口的!还会做个牌子挂脖子上,写‘惨遭无良人渣男友抛弃风餐露宿’。明早老师出门时,就请无情的践踏我冻僵的尸体和满地火柴梗吧!”
“……哈,做牌子做上瘾了是吧臭小鬼。那你做呗,做六块牌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