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这样一来又能名正言顺的把小菜鸡保护起来,又可以证明没有在玩弄小孩子嘛,反正也差不多到岁数了……哦但是诶,你以后肯定会后悔哦,小朋友。明明才刚要开始享受青春吧?あぁあ、感觉是有点过分诶,好像一不小心就变成剥夺年轻人自由的可怕老头了啊……”
对方说着“不管了”眼看着又要把你揉吧揉吧团起来似的,你忍不住问,“所以老师因为担心学生以后会很难办,就这么凑活着和不喜欢的人结婚?”
“到底有什么毛病嘛你,束缚没了还不够,怎么才肯信呐。不喜欢结什么婚。”他翻你一眼说的轻描淡写,“不是晚上要加训嘛?继续?”
所以拜托谁都不能拜托这个人。你边压着嗓子嚷嚷最起码回去再说,边蹬着腿踢。
“只是先玩一下你能力范围内的咒具嘛……”胡搅蛮缠的压过来,啪唧一声亲的极响,站在空教室外怕不是都听得到,“あっ、说起来,完全计划外,身上没套子诶。”
“五条老师,”你说,“您翻来覆去操我几百遍,有哪次戴过套么。”
“真的假的……都几百次了嘛?”男人一时没动,托着下唇像在思考又像懒得想了,“まぁあねぇ、总之先自己捂住点嘴哦,如果保证明天能起得来,就回去再讨论戴不戴套吧。”
“老师——!!”你急急推门冲进教室,扶着墙喘了两口气,确认没进错地方没喊错人,这才站在门口捏着纸抖了抖,“这是真的么??一睁眼在枕头边看见的。”
“哪有什么真的假的,”讲台后的人收回撑着桌面的手,笔直站定,“填完了嘛?没问题的话下午要去递交了哦。”
你冲着扑上去,被稳稳当当接住,一时说不出话。
“对了,十六岁还要监护人同意诶……まぁ、いいから,反正作为法律上的监护人呢,我是没意见啦。あっ、大概需要找——”
亲上去把话打断,隐约能听见今年的一年生坐在下面憋不住的交头接耳。所以借着被抱起来,你坐在讲桌上转了半个身回头瞪视,
“没错师生恋怎么了,好的这个一年的小鬼,前辈记住你了,下午体术等着挨你师母的打吧;你,我老公也不是和谁都可以好不好,我们这叫真爱,要让我发现嚼舌根就准备好和你的舌头说再见吧;还有你,去年年底调整了二二年才生效,我们就过一九年怎么了,有什么意见先问问我——”
最后半句狠话被被亲吻打断折了气势,等红着脸想再把场子找回来时,男人已经憋笑憋到快受不了了,“现在这是什么嚣张作派嘛小家伙,人家都要害羞了好不好。好啦好啦填好了就给我,快去上课。迟到半个小时诶,杰绝对要被你气死掉了。”
============为凑字数写点有的没的
这篇是《下心》的结局,最后商量的结果是这个
果然师生很难弄
看完下心就知道了
“你俩是在搞,对吧?”
你嘴里的含酒精饮料一不小心全喷出去了。
“钉崎……最起码措辞委婉一点啊!!”
“国王游戏不是这么玩的……”
“这局我是国王,当然想怎么玩都可以!烦死了你们两个……好,国王现在命令……一号,没错吧,你是一号吧,快回答问题。喂,小鬼,你和那个蒙眼笨蛋是搞在一起了吧?别想对国王大人撒谎啊!!”钉崎捏着红头的签子在掌心拍的啪啪响。
“不回答没关系的。”伏黑叹了口气低声对你说,无视了钉崎“怎么就‘没关系’啊?!不执行命令还玩个屁啊”的高喊声。
保险起见,铺好的两套被褥被挪去屋角。你边谢谢放下手机和你一起擦畳的虎杖,边试着“执行命令”,
“没有‘搞’吧……老师只是比较关照我……毕竟二年组的情况前辈们都知道。”你多少带点哀怨的抬起头说,“她们两个……总之,我的处境也确实比较……那个嘛……五条老师去年教我们时就发现了,所以也只是对学生负责而已。”
“说起来,美美子菜菜子晚上没过来一起玩啊。”虎杖擦了擦手,像才意识到,后知后觉,“记得确实有叫她俩来着?”
“她们应该在夏油老师那里吧。”你起身去洗手间扔掉沾湿的纸巾。饮料度数很低,站直的时候还是眼前花了一下,所以嘟囔了不该直说的话。前一句是,后一句也是,
“明明好不容易来一趟京都……”
虽然上届交流会毫无疑问又是东京压倒性胜利,但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负责教师说着“京都弱成这样,再怎么想,到老头蹬腿为止都不可能赢了。那岂不是永远不能在近畿办了嘛!野蔷薇想去好久了诶,多少对人家的学生好一点啊”,便拉着今年的二三年组小学生见学般来友校办交流会了。
——如果在东京“主场”,上午的个人赛也不至于沦落到只有三年组和老师们给你加油的地步。
“就算是‘教工子女’也没什么了不起吧?”钉崎从你半白不白半明不明的表述里回过味来,把位置挨着的伏黑扯到一边,自己靠着你坐下,“我们年组不是也有恵キュウ嘛。往上数的话,津美纪姐也没特殊化啊。”
——但事实就是相濡以沫相依为命患难与共的双胞胎姐妹俩主观上并没有带你一起玩的意思。加之因为入学晚,两人年纪大点,你甚至时常陷入怀疑被同班同学当成小屁孩背地里说幼稚的莫名焦虑里——可能是把人想坏了,但她们和你不算融洽也是事实。
“所以五条老师平时会稍微多留意我一点点。”你得出结论,并任钉崎揽住你的肩膀,两个人头顶头的靠着。伏黑张了张嘴,与你目光相触后什么都没说。
钉崎回忆了一下,说着“小鬼,那以后多和我们玩就好了”接受了这套说辞。甚至在虎杖问出“二年组不是换老师了吗,是不是稍好点”时主动帮你抢白,
“傻啊你!她们一年组蒙眼笨蛋担当,二年组夏油担当啊!那不是……更那个了吗!!”
你赶紧找补,“没有没有……夏油老师平时授课是非常公正并不偏袒的。”
——他倒是一碗水端平无可指责,只不过同班同学上课粘着喊“夏油大人”,下课追着“夏油大人”问问题,有空就往“夏油大人”那儿钻,是让你都担心自己不跟着叫“大人”可能太不合群的程度。
瘪了瘪嘴,这些你不准备说。无视了前辈们明目张胆肆意交换眼神,你自顾自的圆话,“因为是亲人,彼此更亲近很正常呢。”
——两个同学要么热热闹闹有无数话,要么话都不用说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什么意思,只有你自己傻站着像根臭木头棒子样碍眼。
当然,她们不时也会邀请你一起出去,也会带你一起行动,但气氛尴尬到连自己都觉得在给别人添麻烦。如果非常不幸,正巧有任务分配到你和其中一人头上——可能是太敏感了——但你会恨不得原地消失,因为感觉自己连存在并呼吸着都像某种碍眼的错误。
没有朋友也无所谓,反正又不是小学生,去洗手间都得找人手拉手。
“要么让蒙眼白痴干脆把你也收养了呗?”钉崎大概喝的酒精饮料比你还多,托着下巴说着平时不可能说的胡话,“虽然不太靠谱,但好歹也能当半个爹凑活用用啊……你是说过亲人过世了,对吧。担任辅助监督的姐姐?”
你点点头。情绪多少有点复杂。提起才过世没几年的唯一血亲,不喜不悲甚至不会放声大哭,似乎成了某种背叛。
“……那五条老师得收养好多人啊!我是一定的吧,还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