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功了。我和我先生的婚姻,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你这女人——”宋笙箫拍桌,蹭蹭来气。
“老三,你先回避一下,我和陶老师有话说。”秦仲爵还算淡定。
宋笙箫只能走,“二哥,你给我把她扇清醒点!”
宋笙箫离开后,秦仲爵给陶煦倒杯水,但他姿态矜贵,一副上位者气息。
陶煦莫名觉得这杯水被他拿过都镀了金。
“陶老师,家暴的案子我接过不少,目前手上刚打赢一个抚养权官司,法院走了特殊通道,从传票到结果只需要一个下午,可见我的能力和手段,这方面你可以放心。
“我了解,这类案件的受害者往往难以作出决定,出于各种原因,威胁、恐吓、对未来的不确定,等等。有人恐吓你吗,陶老师?”
秦仲爵一边说,一边观察陶煦的反应。
果然,这女人同老三所说,很平静,像一潭死水,什么也看不出来。
要么是真没反应,要么,就是很会藏。
当然,秦仲爵是公认的千年老狐狸,还没人斗得过他。
“没关系,是老三越俎代庖了,婚姻是你自己的事,我不能逼你什么。但是,你要知道,宋笙箫这个人手段狠毒,16岁他妈死了,他和他老子闹翻,形影单只被丢到美国。我们兄弟几个当时各自的烂事缠身,谁也帮不了他。结果他只靠自己在美国活下来,还弄出了这么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sp。老三这些年靠一股执念撑下来,他太孤单,也不快乐。我作为兄弟,看到他终于对一个女人用心,不能不说很欣慰,希望他好。他现在想帮你,是发自真心的,你别辜负他的好意。”
秦仲爵说完,观察陶煦。
陶煦还是很冷静,“谢谢秦律师,我很抱歉他有过那样的经历。但我还是那句话,我和宋先生不会长久,你大概误会了,我们的关系没有真心可言,只是那样一阵子罢了。结束之后,我还要回归我的生活,不可能因为他,把我的婚姻搭进去。所以抱歉,我不会离婚,更不会为了他离婚。”
秦仲爵“嗯”了一声,喝了口水。
心里为兄弟默哀。
这个女人难攻略。
况且他也不理解,老三搞个人妻就算了,非要让人家离婚是几个意思?
真当自己是男小三,兢兢业业撬墙角啊。
丢不丢人!
秦仲爵冲陶煦微笑,“好的陶老师,我知道了。既然你这个态度,这事我算尽力了,如果你未来有离婚想法,可以再来找我。这是我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