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长辈点头道谢。只是抬起头时,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瞧着姜熙,勾唇笑得明艳:“熙熙,过来。”
“还说呢,你怎么自己先进来,把人家小陆扔在门口了?”姜母数落道:“别因为小陆年纪小,你就随便欺负人家。”
姜父也附和:“你啊,就是被惯坏了。小陆,你别太听他的,他要是给你气受,你就跟我们说。”
姜熙胸前一闷,喉咙里也干涩,死活喘不过气来。
姜母接着催促:“去呀,和小陆坐着吧,陪你爸聊聊天,我去炒几个菜。”
姜熙很慢地来到陆蘅书身边,迟迟不坐。他的后穴大概已经被撞肿了,走几步都很难受,坐下肯定会把肛塞吞得更深。
姜父用沙发上的遥控器拍他腿,不好意思地跟陆蘅书笑:“你看这孩子,还站着干嘛,去小陆身边呀。”
姜熙深吸一口气,终于坐到了陆蘅书身边。
陆蘅书微凉白皙的手握住他的,他本能地打了个寒颤,姜父投来不解的目光。
“天这么热,小熙你是冷吗,怎么穿个长袖就来了。”姜父问。
姜熙鼻尖一酸,察觉眼眶发凉,他惊慌地抹了抹,发现没有眼泪,才强作平静,回答:“不、不冷。”
陆蘅书温柔地将他揽进怀里:“这几天温差大,熙熙有点感冒了,早上冷,我才叫他多穿点。”
说着,陆蘅书帮他把袖子挽上去,又拉下来些,恰巧藏住了臂弯下方烟蒂烫出来的疤。
姜父夸奖陆蘅书体贴贤惠,小熙真是不知道修了多少辈子的福分,找到这个好对象,别看年纪小,可是会疼人,心思细腻,还尊敬长辈,真是非常地好。
他们说话间,开门那个小女孩推开卧室门,探出脑袋来,姜熙身子一僵,来不及做什么,只大声喝斥:“回去!”
身旁两个人都怔了怔,姜父率先不满地问:“你这孩子,没事乱吼什么。”转而越过姜熙,向陆蘅书说:“我们小熙老是喜欢这样。”
陆蘅书得体地微笑,表示并不在意。反倒是姜熙像撞鬼似的,明明是盛夏,身上却比寒冬腊月还要冷。
果然,陆蘅书笑着问:“这个孩子是?”
姜父摸摸鼻子,脸带尴尬:“小陆,你知道吧。这就是小熙之前那个……的妹妹。”
“啊。”陆蘅书歪了歪头,跟那可爱的女孩对视:“她常来吗?”
姜父用手肘撞撞姜熙,见姜熙没反应,连忙解释道:“不常来。就是她爸妈生她那会儿年纪大了,现在身体也不好,都住院呢。这就把她接来住几天,等出院就送回去了。”
“小陆,你不介意吧?”姜父问。
陆蘅书当然大方地接纳了她,姜父对他又是大加夸赞,人这么年轻,事业也好,长得漂亮心地又善良,简直是姜熙拜佛都拜不来的好缘分。
陆蘅书只是笑。
姜熙浑身凉透,可怕之余,更生出荒诞的孤独感。
午饭后,陆蘅书下楼买了几块小蛋糕和那小女孩一起吃。她小名叫喜儿,长得也讨喜,脸蛋圆圆的,又很白。陆蘅书一边逗她,一边给她念卡通书上的字。
他长得漂亮,小孩子最不能拒绝好看的人,没多久就跟他玩到一起了。
姜熙不懂,喜儿在他眼里究竟已是一块死肉还是将死的猎物,他对她那么和善可亲,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了许多除掉她的计划?
他僵硬地站在门口,忽然被妈妈塞了块纸巾,推他:“看他俩脸上都是奶油,你去给他们擦擦。”
姜熙机械地迈步进去,用快生锈的喉咙说:“擦……咳、擦一擦。”
陆蘅书取过纸巾,没有管自己,而是细心地给喜儿擦脸。
而后陆蘅书仰头,干净的指尖点点自己的脸。
姜熙像被设定好的机械,抬手胡乱在他那张精致矜贵的脸上抹了几把,弄得更脏了。
喜儿咯咯笑,陆蘅书也弯了弯眉眼。
“小时候你妈妈也这样给你擦脸吗?”陆蘅书认真地说:“我觉得妈妈应该不是这么粗暴的。”
姜熙又拿了张纸,喊他的名字:“陆蘅书。”
“嗯?”陆蘅书抬眸,睫毛扑闪,露出深黑的瞳孔,里面全是姜熙的倒影。
“你以前是不是那种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孩。”姜熙问。
陆蘅书迟钝地愣住了,但见姜熙任劳任怨地拿着纸巾,细致地轻轻剐蹭,阳光逆着他的身体,穿过有些厚的棉布,清瘦的肉体轮廓若隐若现,便也抬手,隔着很远的距离摸了摸他的眼睛。
陆蘅书缓缓笑开,这是姜熙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那种干净、甚至有些质朴的纯真笑容,没有笑里藏刀,也没有故作姿态,轻快的语调传得哪里都是。
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真的很开心一样,卸去凌厉的气势。那张脸显得更漂亮,鼻尖痣晃来晃去,像春日枝头上乱颤的花。
“喜儿说她很孤单,大家都嫌她孤僻,没人陪她玩,我才来找她的。”陆蘅书轻声道:“我见她有点可怜。”
姜熙看了眼喜儿圆润的脸,又看了看陆蘅书,他试图从陆蘅书的行为里看出更多东西,然而以失败告终,他完全看不透陆蘅书。
喜儿玩累了,退出去关上房门,卧室里只剩下陆蘅书和姜熙。
陆蘅书的手探到姜熙衣服里,捉着乳尖拧几下,蹭蹭他侧脸,凑在耳边说:“喜儿和那个死人长得不是很像。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心情好,说不定就真的放过她了。”
姜熙屈辱地点头,等待即将到来的凌辱,早顾不得爸妈和前夫的妹妹还在外面。
陆蘅书脱了他的衣服,摸着他身上那些脏乱淫荡的字:“叫出来,喊大点声给你爸妈听。”
他背对陆蘅书跪趴,自己掰开两边的臀肉。他身上比较瘦,只屁股饱满圆润,分开后露出略微红肿的穴口,和含在中间的黑色肛塞。
陆蘅书扇他屁股,打得很用力。疼还是其次,他难免觉得羞辱,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逃离,但饱经调教的身体却无法抗拒。
陆蘅书比他小,他却要用孩童受罚的姿势承接教训,像回到小时候闷热的夏天,那时教室仍是平房,他在窗外翠绿的枝叶下被老师用教鞭抽打,威胁他再敢犯错就扒了裤子,用沾水的狠狠管教。
他羞愤欲死,以为自己不该活着了,哪有人那样丢脸的。被陆蘅书打屁股,他也是这种心情,但他不得不活着,他活着只是自己受罪,敢死的话陆蘅书会连他父母一起杀了。
陆蘅书骂他是个贱货,脏穴都被肛塞插肿了还不肯吐出来,人人都能上他,死物也能,他其实就是比这个沾着精液的肛塞更低贱的东西,要是真的喜欢装清高,干脆现在一头碰死好了。
陆蘅书有时会说十分刻薄的话,姜熙闭着眼睛,听完了这些内容。
“我没有说我不想死。”陆蘅书插进来的时候,他说出了最近第一句反抗的话。
陆蘅书操他的姿势是他跪趴在地上,上半身紧紧贴着地面,只有屁股翘得很高,像个竖起的三角,陆蘅书差不多是坐在他身上插他,好像他只是个卑微的物件,浑身上下可用的,仅有一个洞。
他狼狈地接受陆蘅书的操干,不怎么出声,陆蘅书不满意,向前踩他的头,逼他发出声音来。
“嗯……”姜熙叫了一声。他感觉这样很屈辱,但是隐约又被操得很爽,可能他确实很淫荡,不管怎么都能舒服吧。
陆蘅书喜欢他叫,不喜欢他像死人一样挨操,每次都以为是在操什么工具,他要是真飞机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