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痛,我也停不下来。
直到他手指都被我小逼里分泌出来的淫水泡得发白了,我才停止的。
事后他拿来柔软的棉巾给我擦拭上药,时不时逗弄我破损的地方,害得我总是忍不住出水,逼口抽搐:“黎叔叔、黎叔叔……”
他又狠狠捏了阴蒂一下,我直接被疼哭了,可是又很喜欢他这样做,抓着他手腕撒娇道:“黎叔叔,我们做吧好不好?”
“小逼痒,小逼想吃你的大鸡吧。”
“不上药了?”
我摇着头:“先吃鸡吧,我想吃叔叔的鸡吧。”
“啧,真拿你没办法。”他总算同意和我做了,我主动帮他解开裤子,动作熟练的把他舔硬了,然后靠近他怀里扶着他鸡吧插入。
每一下又深又美,他靠在床头上,伸手解开旗袍的扣子,衣领被拉开后我那对雪白色的奶子就跳了出来。
我故意用手臂挤了挤,显得更圆润些,他上手骚刮着我肉粉色的乳尖,指甲按进去留下一道道痕迹。
我卖力摇晃着腰身伺候他鸡吧,慢慢深入到子宫里去,做得十分深刻,愉悦的高潮不断,粉嫩的乳尖也早就被他指甲掐出几十个指甲痕,我还扶着胸肉任他拿捏。
他捏住我饱满的乳房左右晃动,泛起阵阵肉浪,可能是被我照顾得舒服了。
双手扶住我腰身把我死死扣在他身上,他也开始运动,龟头剐蹭着我的子宫壁,我满是难耐的撑着他腹肌。
配合了好一阵子,他也到顶点了,我死死坐在他鸡吧上夹紧双腿,他一阵舒爽,爽的直接把我搂进他怀里,我们换了个意识,我被他压在身下疯狂肏干着。
频率之快我潮水都存不住,被干着喷水,身体的肌肤红得像云霞那般,身体一阵潮热过后我双腿缠着他腰身和他拥吻着。
直到江黎安也精疲力竭了,射过精的鸡吧滑出我体外,他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满意的说道:“我早晚要死在你这小妖精身上。”
“这么会勾人。”他又亲又啃的,把我扶起来,我双腿还压在他大腿上,我也睁眼和他表白:“都是你对我太好了,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他回我:“金丝雀想得倒挺美。”
我疲倦的靠在他怀里,耳边就是他炙热的体温和匀称的呼吸声,都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醒来时太阳都出来很久了。
他都晨跑一趟回来了,提着药箱过来让我把被子掀开。
他一边拆药一边和我吐槽,我昨天晚上睡着后不知道做了什么春梦,骚逼的淫水一直出个不停。
他把我阴蒂掐坏了,想给我上药都找不到办法。
还好冷静了一晚上,我的小逼没有昨天晚上那么骚了,淫水不多,伤口干了已经开始结痂了。
他小心翼翼的给我清理着,还嘱咐我今天晚上前,特别是阴蒂的地方不要碰水,想上厕所也要通知他一声。
免得我乱来乱碰增加伤口伤势。
“难受,睡觉前我还是想帮你放松放松,省得你趁我不注意去勾搭别的男人,又或者那臭小子看我不行了,看我满足不了你又要找麻烦。”
他不在我身上搞一些乱七八糟的花样还差不多。
但是看在他坚持的份上,我还是同意了他的要求,解开了衣服上床,他对我最引以为傲的地方就是我这对奶子,他亲手调教养出来的奶子。
他温柔抚摸着,指尖刮着乳晕打圈,颇为可惜道:“如果我身体能再争气点,就不该叫你小馋猫了,而是小奶猫了。”
“奶子大是大了,就是我灌溉得不够滋润,出不了奶,真是可惜了。”
“要做吗?”他问我。
我把脑袋靠在他肩头:“你省点力气,养好身体才是最主要的,我不想有太多心理负担。”
他搂着我细腰,抚摸着腰间上的软肉:“可是叔叔想玩你的小骚逼了。”
“嗯,”我点点头,脱了内裤,主动在他身边袒露私处,他手指搅进来插出一小滩春水。
我配合缩紧阴道,用小逼热情的亲吻着他手指,愉悦的呻吟道:“嗯,最喜欢叔叔的手指了。”
“被插得很棒?”
我点点头,穴口收缩,吐出一股骚液来。
他也来了兴致,提议道:“要不要去叔叔书房玩点和你刺激的?”
只要能让他心情好点,怎么都成,我自然是答应了。
就在他书房角落有个被尘封已久的炮机,前期调教我不听话的时候用的,机械手臂上安装的那根假阳具形状有点像动物的性器官。
前半段是有些柔软的天然橡胶,仿真龟头中心还有一个能模仿雄性动物高潮时射精的装置。
插入时他启动的频率越快,射出来的仿真精液也就越多,每次都会把我弄得很崩溃。
但他就是喜欢看着我被这种东西折磨得无法自拔不得逃脱的样子,很大概率能给他带来一种猎奇的满足感。
我们在沙发上,他把我抱在怀里,我背靠着他胸膛,双腿被打开后,他用手温柔的抚摸着我腿心和大腿内侧。
有时候手指搅进去撑开,观察着里面粉红的逼肉,他拿来那架炮机,机械手臂对着我,让我抓着那根马屌一样的仿真阳具挤出一些仿真精液,乳白色的液体黏糊糊的。
每次抽动一下就有一小股黏腻精液溢出来,都被我抚摸到小逼上了,乳白色的黏液衬托得我里面的逼肉跟粉了。
他手指替我做好扩张,就拿过这根驴屌,让龟头蹭着,等我适应后压着龟头让机械手臂运动插入。
驴屌的设计有些特殊,最顶端的头部又平又大,插入深处后撞击这我子宫口,但是无法强迫我打开入口插进宫腔里。
但是也能带来巨量的快感,他抓着我大腿根,我靠着他侧着头和他亲吻,机械手臂最开始的抽动频率是很缓慢的,两三秒才结束一次抽插的流程。
后来他启动开关,频率慢慢加快,手臂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我缓慢的呻吟。
他伸手过去抚摸从我小逼里溢出来的精液,按着我的阴蒂打圈给我增加体验。
“真色啊。”
他感慨了一句,如果他不生病,在我身上驰骋的人就是他了,哪里轮得到这根假阳具?
我也知道他在惋惜什么,捧着他脸颊轻吻了他一口,频率加快,我被这根假阳具操得淫水直流,乳尖发烫。
就做了一半,江黎安好不容易硬了,插进来搅和,到底力不从心,他额头上很快就出了一层薄汗,但是他还是不肯放弃在病情更加恶化之前让我怀上他孩子。
江黎安一边干我一边问我爽不爽,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他就是不服输,忙活了好一阵子,鸡吧软趴趴的在我体内泄了身。
出完,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我搂进他怀里盘坐着,我还是想安慰他的,但是他又说人各有志,我不想要他也不勉强。
然后就专心的抚摸起了我的胸,乳肉任由他揉捏,留下一道又一道手痕。
我靠在他肩头,感慨万分,如果我要是能早点遇到他,说不定能少有好几年弯路。
可是再早又能早到哪里去?
事后没几天又要去一趟医院复查,医生提议还是要尽快做个化疗,免得癌细胞迅速扩散。
他难得听医生的话,公司那边已经全都交给江文彦处理了,不过他癌症扩散的事还是让董事会那帮老狐狸知道了。
他又不是全然控股,加上分给江文彦的股份,一共就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