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快分化了。喝点酒,也没什么关系吧。
任黎初这么想着,混着心里的郁结,一个不小心就喝多了些。任黎初醉醺醺的,抱着空了的酒瓶躺在床上,就这么睡过去了。
可这一觉她睡得并不安稳,到了后半夜,身体莫名其妙地热起来。那种热不是夏天体感上的热,而是一种自身体里,准确的说,是从小腹下溢出的热。
任黎初难受极了,小腹酸胀地难受,后颈更是又痛又酸,难受地她快哭出来了。任黎初呜咽一声,这会儿能到想到的第一个人就只有陆沅兮。
浑浑噩噩中,任黎初光着脚下了床,想也没想跑出房间,用力推开陆沅兮的房门跑进去。看着床上的人,任黎初难受地爬到陆沅兮身后,紧抱住她。
“陆沅兮我难受好热”
任黎初想着抱陆沅兮就能舒服多了,却没想到陆沅兮的体温比自己还烫。抱着她,就像抱着一个火炉,让任黎初更热了。
可是陆沅兮身上的味道怎么那么好闻,唔好想咬她一口,或者被她咬一口。
another·2
陆沅兮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可有生以来身体这么不舒服的情况却是第一次。洗过澡后,身体莫名其妙的开始忽冷忽热,先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冷,而后小腹又升起足以让人发疯的热胀感。
除此之外,更加难以忍受的,是她自己也说不明白的地方。腿心某处正在激烈的鼓胀,羞耻的位置猛烈跳动着,像是犯了心悸的心臟在瑟缩发抖。
一股股让陆沅兮觉得羞耻的液体不住地淌出,整个腿心像是被火烧灼似的,难受得紧。
她平时学得认真,多少猜出这种征兆应该是要分化的迹象。可她分明记得,beta的分化是相对温和的,只会在后颈生出腺体和腺口,并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陆沅兮难耐地翻找出学校发的抑製剂,这是alpha和oga发情期才会用上的东西。而实际上,分化为ao人种的过程,就是她们人生中经历的第一个发情期。
分化的本质就是身体的改变,信息素的激发,腺口彻底成熟发育,也是最激烈的发情期。
循着记忆,陆沅兮把抑製剂注射到后颈的腺口。尽管还没有彻底打开,但腺口已经长好了,抑製剂也可以很好起到功效。没过多久,陆沅兮终于觉得身体的燥热没那么难受,下身的胀痛感似乎也好了很多。
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探过去,摸上腿间有些异样的物什,莫名地触到一个柔软的东西。既然经历过分化,而下身又产生如此明显的变化,陆沅兮也算是彻底死了心。
她失望地垂眸,分化成了她最不想分化的人种,alpha。阴蒂在分化中彻底变为腺体,握在手里有些烫,因为还没有彻底结束分化,这会儿正滚烫地抵在她掌心。
阴蒂头不再是小小稚嫩的一颗,似乎变大了不少。女性alpha的腺体本质上就是变大的阴蒂,就连外观和触感都一样,因而也更脆弱,更敏感。
陆沅兮本来还在消化自己忽然分化成alpha的事实,没想到房间忽然被人推开,紧接着,一股热潮就从后面席卷了自己。明明只是一个拥抱,她却觉得自己被滚烫的潮汐卷入其中,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身子,居然变得比之前更热。
陆沅兮皱紧眉头,可周遭空气里的梨香无孔不入地挤拥而来,梨子味裹覆着身体,好像每寸毛孔都被任黎初的味道侵占填满。后颈的腺口发出窸窸窣窣地震颤,陆沅兮脖子和耳根的毛孔都因为任黎初的到来而打开。
起初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直到身体属于alpha的本能缓慢觉醒,她才发觉到问题所在。她能这么清楚闻到任黎初的气息,是因为这股梨子味不再是自己平时闻到的香水味,而是货真价实的,由任黎初自身散发出的味道。
她分化成oa了?陆沅兮睁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回过神的第一时间,她意识到现在情况不妙,分化时也是ao人种发情期最为强烈的时候,如果继续待在一起会出事的。
陆沅兮猛地起身,回头看向任黎初,就见对方金色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自己,满脸潮红,显然已经进入分化,或许很可能已经分化结束了。
“任黎初,你过来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分化了?抑製剂呢?你的嗯”陆沅兮没说完,任黎初已经迫不及待地抱上来。
她搂地极度用力,小巧挺翘的鼻间在自己腰部蹭来蹭去,刮起一阵热麻又酸胀的痒意。陆沅兮倒吸一
口气,她本身也在分化后的易敏期,这样的触碰于她而言,也是难以抵触的。
可对方不是别人,是任黎初。她怎么可能,和任黎初
“陆沅兮,我我好难受,好热,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烧我,脖子后面也好疼。你帮我揉揉,唔,你不准反对。”
就算到这个时候,任黎初的作风依旧不讲道理。她胡作为非地抱着自己,不停地用她滚烫的身体和自己蹭动,还发出动情的呢喃和轻哼。
陆沅兮觉得大脑一阵空白,在这个时候,几乎忘了她身处何地。欲望短暂支配了alpha的本能,那个新生的,才刚演化而成的性器正因为任黎初的到来而勃涨,硕大的阴蒂将陆沅兮的睡裙顶起,她自己看一眼都觉得格外难堪。
“任黎初,够了,任阿姨呢我们得找她回 来。”陆沅兮还保存着一丝理智,也知道她现在继续和任黎初待在一起不是办法。她想起身,可任黎初死死抱着她的腰,根本不容得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