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觉得我们会顾忌完全标记后产生的信息素依赖?”
厄尔的语速加快,声线沉沉低抑下去,掐着oga的腰猛然贯到底部,埋在痉挛的生殖腔内的阴茎忽然胀大成结,射出大量的精液将腔壁灌撑开来。
“呃、肚子……呜……”
姜鸦攥紧了他肩头的布料,将整个衬衣都揪得乱糟糟的,呜咽着把脸完全埋进他颈侧。
厄尔忽然察觉脖颈处沾上了什么湿漉漉的液体。
他一愣,原本不知从何而来的躁郁感顿时被一丝紧张感冲散,连忙把oga从肩头扒下来瞧一瞧。
自己刚刚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肏疼了?留置针伤到血管了?
性器还在生殖腔里成结射精,姜鸦只觉肚子底下涌起一阵酸酸涨涨的快感,爽得脑袋里一团浆糊根本无法思考。
眼眶泛着红,眼尾还湿淋淋的,微微涣散的眸子蒙着水光。
厄尔把oga的脑袋从肩头扒拉起来,下一秒就见她哭喘着凑过来亲他的止咬器,舌尖卷着金属丝。
原来是爽哭了。
厄尔悬着的心一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