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白呜呜咽咽地,可怜巴巴的,真的很惨的点了点头。
“那妈妈要挺着胸,把奶子喂到我嘴里……好吗?”
……好坏。
怎么能提出这样的要求?
阮白不高兴的不想理他,可是深深埋在小穴里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摩擦着他最敏感的地方,逼着他想要失禁的样子。
胸涨的更严重了。
……而且胸涨的真的好难受。
上位者一边掐住阮白的腰肢,逼着阮白吃下更多的鸡巴,硕大的肉棒又被狠心的雄虫给操进小穴的更深处,可怜的阮白只能浑身颤抖着,被这席卷全身的快感烧晕了脑子。
好舒服啊……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的……、
“妈妈,吸出奶水的时候会更舒服呢。”
……哈……哈……好棒……肉棒好棒……肉棒这么棒的话,雄虫的嘴肯定也很会的吧……
于是,鬼使神差,阮白奉上了自己白嫩嫩的奶子,雄虫乖巧的低下了头,满意的听到阮白闷哼地一声,想要逃离鸡巴缺又被大手狠狠按住,碾压在那恐怖的快感之上。
雄虫伸出舌头吸了一口妈妈的奶子。
香甜的奶汁炸裂在他的口腔里,理智至上的雄虫突然用力,将奶水全部吸了个干净,雄虫爽了,可阮白又爽又难受,哭着拍着雄虫的身体。
“你轻一点……我难受呜呜……”
妈妈的拍打简直就是情趣,雄虫根本不理会妈妈的抗议,一个奶子的奶水吃完了,他就吃另一个奶子,把阮白刺激的两条腿都在发颤,眼睛红红的,都哭了出来。
“妈妈……奶水真好喝啊。”
“……”
“怎么不说话了?”
阮白吸着小鼻子:“你坏!”
“我不坏呢妈妈。”
菲尼克斯停顿了一下,不怀好意的说道:“妈妈知道隔壁的军团长吗?那才是真的坏,都给妈妈打造了一套小黑屋,笼子都给做好了,就等着侍寝的那天把妈妈操坏……还有乳夹阴蒂夹,本来他都是想直接穿环的,但是考虑到妈妈可能有点害怕,就给妈妈换上了夹子们。”
“还有很多肛塞,锁链,皮鞭——对了,他还喜欢打屁股,专门给妈妈准备了皮鞭和木板,就等着妈妈挨打呢。”
阮白委屈的眼睛都红了:“不要他……”
菲尼克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呀,我会帮妈妈反馈上去的,妈妈放心,妈妈至少一个月见不到对方。”
一个月呀……那一个月的时候再去求别的雄虫就可以了吧。
阮白开心的抱住了雄虫:“你真好。”
菲尼克斯:“……”
噗嗤。
妈妈你这个样子真像是一孕傻三年啊……不过,还真可爱呢。
【?】
【徇私舞弊啊这是!!!】
【不是吧…这也太心机了吧?妈妈你都忘了谁吃你的奶操你的穴了吗?怎么还好意思谢谢他?】
【而且……这特么海教训了自己的竞争对手……草,谁说理工科雄虫不会说话没有心机的?这特么的太恶心了吧?】
主星的日常是什么日常呢?
是好像要被草坏了的日常。
……好舒服……好爽……但是、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呜……为什么会这么的舒服?好像浑身都被操开了一样。
阮白哭着,舌尖被雄虫舔舐着,被雄虫交换着那可怜的津液,两条腿仿佛已经不是他的了,只能无力的垂在床上,被身上的雄虫亲昵的亲吻,他呜呜咽咽地想要拒绝,却只能哭着感受着雄虫的爱意。
太可怕了。
雄虫的体力太可怕了。
因为兴奋,头顶上冒出两根触角,可是此时此刻的阮白已经根本没有精力去思考这样的事情,他被雄虫抱在怀里,像是被孕育的孩子那般被抱在了怀里,被雄虫亲昵地、痴迷的、眷恋地亲吻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肿胀的肉棒狠狠地操进了那稚嫩的小穴,已经吃了不知道多久肉棒的小穴可怜巴巴肿了起来,可是雄虫根本不会管这么多的事情,雄虫的脑子里只有占有、侵略、征服。
占有妈妈,侵略妈妈,征服妈妈。
这是烙印在他们基因中的根基。
雄虫迷恋他们的母亲,于是雄虫将他们的母亲高高捧上了神坛——可要知道啊我的朋友,任何东西被捧上了神坛,那就无人再敢踏足这个领域。
虫母同样如此。
历历代代的虫母选择了反抗,选择了想要与雄虫同归于尽,或者是选择了要自杀。
在漫长的虫族历史中,选择自杀的虫母高达53%的比例,也就是说,每两代虫母就会有一个虫母选择去死。
所以,雄虫们已经掌握了一套非常娴熟的安抚虫母的技能,并且将这套技能写入了教科书中,成为了各种考试必考科目。
菲尼克斯心想,贪婪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在最开始,他只想让妈妈看他一眼,到后来上妈妈的床,再到最后,把妈妈操哭操坏,操到根本说不出话。
妈妈的小穴好软好湿好紧啊……好舒服好舒服……好想全根没入啊……可是为什么操不到头为什么总是有一截在外面……
妈妈妈妈妈妈妈……
已经被操的有些傻的阮白呜呜咽咽着,话都说不出来了,崩溃的感受着雄虫再度的侵略,鸡巴死死地把他钉在了雄虫的身体上,身体里最敏感的部位被雄虫肆意的侵犯着,可怜又无助的虫母只能哭着承受着这一切。
这个时候,只需要雄虫轻轻按压一下妈妈的肚子,妈妈便会尖叫着潮吹了,可怜的样子让菲尼克斯往往恨不得变成真正的小狗,任由妈妈欺负的小狗。
……妈妈。
真可爱。
……也真惨啊。
整个社会最基础的重任压在一个虫身上,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
阮白的皮肤很白,就跟他的名字一样,所以菲尼克斯在他的身上很清晰的留下了一个个明显的红痕。
腰肢上的手印。
屁股上的巴掌印。
大腿深处的牙印。
后背的乃至肚皮上的吻痕。
太多了……真的太多了。
妈妈身上留有自己的痕迹,这让雄虫多了一分莫名其妙的满足感。
妈妈,我亲爱的妈妈呀。
“菲尼克斯……”阮白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了,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叫了下对方的名字,埋在他身体里的鸡巴就好像要跳出来一样,把他顶的竟然又到了一个小高潮。
好舒服呜呜呜呜呜……高潮怎么这么舒服……又流水了喷水了…………哈…………
“妈妈,我在呢。”菲尼克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欺负妈妈的机会,他正视阮白的双眼,看着阮白,露出了一个僵硬的微笑。
他想,无论是妈妈什么样的请求他都会答应的。
他会是妈妈最乖的一条狗。
“菲尼克斯……”阮白试探性的问出了一个问题:“我可以……休息一会吗?”
菲尼克斯停顿了下。
如果是这样的问题……那么不当妈妈最乖的一条狗好像也不是什么问题。
于是菲尼克斯拒绝了阮白的请求:“不可以哦妈妈。”
“我现在能上妈妈的床是因为我过去的功勋,这段时间是我挣来的,我想操妈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