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一般难度的题是什么样的?”
执行官想了想说:“不算难,一般难度……最简单的应该就是如何造一个星舰吧,难一点地就是如何花最少的代价去侵略一个种族数一百亿的国家。”
阮白:“……”
不好意思我是废物哈哈哈哈吗了个b的哈哈哈哈哈!
已经把【颓废】和【我是废物】打在脸上的阮白可怜巴巴的被执行官抱在了怀里,执行官搞不懂妈妈怎么突然垂头丧气的了,可他可是妈妈最可爱的孩子呀,执行官说:“妈妈,我们先回家安顿好怎么样?明天带妈妈出来熟悉一下周围环境。”
阮白颓废的点头。
宗镇小心地抱着妈妈,把妈妈带进了城堡里,远见城堡好像还没有如此巍峨壮观,直到近距离观看,阮白才发现这简直是巧夺天工的旷世之作。
巍峨、壮观、大气、蓬勃。
宫殿里有干活的雄虫,不知道怎么了,阮白总是不能将眼前跪在地上擦地的雄虫跟考了1999分的大佬划等号……
于是阮白问了出来:“你考了多少分呀?”
擦地的雄虫双眼一亮:“妈妈,我考了2000分。”
阮白:“?”
你是傻逼吗?考满分在这里擦地???
恍恍惚惚地阮白被执行官抱走了,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阮白看着一旁的厨师,恍然的问:“你考了多少分?”
“2010分。”
“?”
宗镇解释道:“还有10分恐怕是战场上的功勋。”
厨师挠挠头笑着说:“对啊,我当初拿下了一个星球,这个加了10分。”
阮白:“?????那你怎么来当厨师了?”
雄虫大惊:“能给妈妈当厨师可是我毕生的荣幸,基因都要冒青烟了!”
阮白:“?????”
等等是我不对劲还是你们虫族不对劲?
你们虫族……脑子真的没毛病吗????
转了一圈下来的阮白整个人都懵逼了,他完全想象不到在这个地方当厨师当清洁工怎么这么……受欢迎?
良久,他憋出来一句:“……这个岗位工资很高吗?”
宗镇听了惊诧道:“怎么可能有工资?”
阮白:“????”
“为了能侍奉在妈妈身边,他们每年还要纳一笔昂贵的税——怎么可能会有工资?”
阮白:“????”
傻逼啊?
这他么的是花钱上班?
你们虫族到底是什么冤种种族啊?
宗镇脸上的表情过于自然以至于嚷阮白有一瞬间的大脑呆滞,他恍然的看着宗镇十分自然的说:“如果给了工资,岂不是要一直侍奉在妈妈身边了?没有收入来源的话,每年就可以换一批虫了——”
话音刚落,宗镇改变了语气:“但是这样招进来的虫都有副业……还真没几个虫因为没钱而辞职。”
阮白:“……”
傻逼虫族!!!
你们都是!大傻逼!
然而现在大傻逼虫族打开了光脑跟阮白说:“妈妈每个月有十万元的零花钱……”
十万元的购买力和阮白穿越前的十万元没什么差别……虽然这样说,但阮白大为震惊:“我不是虫母吗?”
宗镇笑眯眯着说:“害怕妈妈大手大脚花钱,所以妈妈不可以随便动用财政收入……但如果妈妈想要的话,我们都会同意的。”
“……那这个钱设置的有什么用?”
“当然有啊……要是妈妈没钱问我们要的话,我们就可以十分正常的拥有上妈妈床的资格了……妈妈别生气……当然啦,如果妈妈不喜欢这个虫子的话,一脚把他踢下床也是可以的。”
阮白:“……?”
阮白大脑一片呆滞,他后知后觉的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跳进了一个弥天大坑里。
……他把自己送进了虫族的巢穴里。
当阮白再一次意识到自己进了虫族的魔爪里的时候,是第一天睡觉的时候。
穿着真丝睡衣,手里抱着小枕头的阮白吧嗒吧嗒打开了被子,他迷迷糊糊的直接躺了进去,完全忽视了床上的雄虫——然而下一秒,被身下滚烫的肌肤热到了的阮白突然一个激灵起身。
被按住了。
强劲有力的手掌直接按在了他的胳膊,阮白脸色一白,被娇生惯养了一阵子的他瞬间开始爆发出强烈的抗议。
“给我下去!谁准你上我的床的!!”
“妈妈——”床上的雄虫并不生气,他温顺地把妈妈拉进了怀里,毫不客气的开始亲吻生气的虫母,因为生气,年幼的虫母甚至脸蛋发红,一双杏眼气鼓鼓的,看着非常可爱。
银发的雄虫喉咙轻笑,他毫不客气的抱着妈妈,嘴里诉说着对妈妈的爱意。
他的喉咙发出近乎愉悦的声音:“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他舔着阮白,喃喃自语。
“好喜欢妈妈啊。”
阮白惊呆了。
菲尼克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不……等等,曾经他好像就对自己说过要当他的狗……这才几天不见,对方怎么看上去更变态了?
变态……变态变态变态!!……画风突转的雄虫让阮白瞬间想要逃离,对方那让他毛骨悚然的动作以及具有侵略性的目光……真真切切的吓到阮白了。
阮白发出了幼兽般的悲鸣,伸腿想要逃跑的一瞬间却被抓了回来,他把阮白的双手擒在头顶,用大腿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比可怜虫母地手臂还粗的肉棒对准他的小穴,在妈妈一脸惊恐的眼神中,雄虫一个挺身——
“唔……”
阮白的腰瞬间挺直了,睁大了眼睛,哭了。
出……出去……太大了太大了……呜呜出去……!
出去啊!!!
怎么这么大……呜呜……不要……、不想吃鸡巴了——!
“妈妈怎么一脸被草坏了的表情?我可没有用力啊……妈妈你低下头自己看一看,我才插了一半进去……妈妈怎么就跟像是被草坏了啊……”
阮白哭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他呜呜咽咽着,如玉般地身躯颤抖着,身体一个劲的打颤,哭泣、可怜的样子让菲尼克斯忍不住再次亲吻妈妈。
“妈妈看一眼呀,鸡巴草不进去……好可怜呀……妈妈妈妈,怎么哭成这个样子?是我草你草的不舒服吗?”
雄虫怜悯地舔了舔妈妈的眼角,亲昵地在妈妈耳边笑着,他把妈妈按在了他的怀里,按着妈妈的腰,逼着阮白将可怕的鸡巴全部吃了下去。
“妈妈,总要习惯的。”
雄虫如此说道。
只是被鸡巴插了几下,阮白的身体就已经软的不像话了,小鸡巴也可怜的吐出来一点点精液,少的可怜。雄虫看上去是如此矜贵,是如此高高在上,像是待久了的上位者一般不让你有任何拒绝的权利。
但是……
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深?
小穴都要被草坏了……为什么这么肿?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太坏了太坏了……为什么这么肿胀啊……
好像全被灌满了。
好像……全部都是雄虫的鸡巴了。
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