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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小穴好像有点浅,不能全草进去啊……】
【要好好养养才行……妈妈现在体力真的好差,一天天就知道打游戏……改天去设计下虚拟仓吧,这样妈妈每天还能动一动……】
【好色情啊……叼着奶子,鸡巴操到了妈妈的小穴里,还揉妈妈的小奶子……呜呜我也想揉!】
【你轻一点,不准用力。】
……草。
妈妈你怎么能这么涩情?
忍不住,完全忍不住。
喉咙差点控制不住想要嘶吼的冲动,浑身的肌肉瞬间紧绷,瞳孔因为兴奋而竖成一条直线,被掐软的鸡巴瞬间膨胀了一倍有余,强壮的雄虫差点控制不住把妈妈操死在床上的心情。
妈妈……好色情啊……
面对其他雄虫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面对其他那些很坏的雄虫的时候,妈妈也是这个样子的吗?
…………妈妈也会被其他雄虫操哭操坏的嘛?好过分啊妈妈……为什么不能只被他操坏呢?
还有……妈妈妈妈妈妈好可爱,妈妈真的是太可爱了,想要一直、一直的拥抱妈妈亲吻妈妈上妈妈。
更何况现在……妈妈都邀请他了呢。
不能让虫母得到满足的雄虫都是大废物。
艾瑞利安不愿意当废物。
他无比的、万分的、百分百的相信自己可以让妈妈得到满足。
粘腻厚重的浊液从龟头处喷出,喷了阮白一腿,他不高兴地用脚踢了踢艾瑞利安,高大的雄虫就这样乖巧的任由阮白肆意妄为的欺负。
艾瑞利安真是太乖了。
阮白无比满足的心想。
这放在人类社会大概就是……有钱有权有文化的权贵只喜欢你,无论你怎么欺负他都可以。
试问一下,谁不喜欢这样的男朋友?
反正阮白真是超爽哒!
尤其是艾瑞利安这么好看!这么听他的话!还知道给他点小蛋糕陪他打游戏!
宗镇每次都跟他说蛋糕吃多了会蛀牙不给他多吃……尤其是他觉得自己被喂的有点胖想不吃晚饭的时候,对方就恶狠狠的盯着他逼着他吃完晚饭……
总而言之,宗镇一点也不乖!
艾瑞利安亲了口阮白,半抱怨道:“妈妈在想什么呢,都不理我了。”
阮白像个大渣男一样啵唧了回去:“在想……你为什么这么听我的话呢?”
“因为我喜欢妈妈呀。”
……谁不喜欢一个大帅哥对你说我只喜欢你呢?
猛然间,阮白还有点不好意思,扭捏道:“我也没那么好呀……”
艾瑞利安点头:“嗯对对对……”
阮白:“?”
艾瑞利安猛然改口:“怎么会,妈妈最好了!”
阮白:“???”
缱绻与旖旎一瞬间全都消失不见,阮白气的牙痒痒地踢了对方一脚,不高兴地别过头打开游戏就是玩。
他!怎么能说!实话呢!
真的是太坏了!!
艾瑞利安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茫然地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高兴的妈妈,犹豫了一下,又编写了一道题。
【如果妈妈说自己的话的时候,你应该怎么应对?】
【a迎合妈妈!妈妈说的都是对的!】
【b否定妈妈!妈妈也有错误的时候!】
艾瑞利安在这两道题上面看了又看,最终也无法理解阮白的想法……
怎会如此!妈妈为什么不高兴了!!!
刚才不是还邀请自己上床吗?为什么现在就把他踢下去了!
【……妈妈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
【不知道啊……】
【不是很乖的听妈妈的话了吗?妈妈为什么突然又不高兴了……】
【妈妈的心思好难猜啊……】
【艾瑞利安倍爽死了吧……那脚脚直接踢到了鸡巴上……粘液把脚趾头都弄湿了……】
【可是他被赶下床了唉……】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啊?妈妈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
一时之间,因为妈妈突然不高兴而引发了大量弹幕,更有大神跳出来讲解妈妈为什么不高兴了……
【我好像在隔壁兽族和类人族身上看见过这种现象。妈妈这是傲娇啊!傲娇的意思就是说妈妈表面上很抗拒你对我的夸夸,但是实质↑就是想让你夸夸!】
【!哇!】
【可是妈妈不是夸夸啊……妈妈是说自己不行,艾瑞利安又点头了所以才不高兴的。】
【……其实也差不多呀!就是要夸夸妈妈!告诉妈妈妈妈最好了!然后一个劲的贴妈妈就好了!】
【……?不是你们怎么真的信弹幕了?笑死,要是真的有用他们自己怎么不上?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虫认为有好心虫给自己增加竞争对手呢吧?】
【……别吵了!!快看妈妈睡着了,好可爱,睡觉还把手放在小肚皮上。】
【最近伙食是不是不错,小肚皮上有点肉肉了!好耶!好想摸一摸,摸一摸一定很舒服!】
【翻身了也好可爱!】
【艾瑞利安怎么还不走?打扰我看妈妈了。】
【……艾瑞利安!!!你个狗币!!不要挡视线!!谁想看你呀!!不要——等等…他在干什么??】
妈妈好白好嫩啊。
艾瑞利安亲了亲妈妈的小肚皮,然后把妈妈抱在了怀里,熟睡状态下的妈妈好像有点难受,不高兴地翻了个身,艾瑞利安心想,这是妈妈自己邀请过他的,邀请了就要履行诺言,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呢。
于是艾瑞利安很自然的分开了妈妈的双腿,脱掉了妈妈的衣服。
妈妈的小穴很粉嫩,就像是处女一样纯洁,两条细缝紧紧闭着,挡住了雄虫的视线,有点小肉肉的大腿内侧微微颤抖着,那块地方又白又嫩,让艾瑞利安恨不得用手掌在上面掐出几个印记来。
可是不行。
还是被妈妈发现了的话,妈妈又会哭唧唧的趾高气昂的开始骂他了吧。
骂他其实也很好的吧。
艾瑞利安心想。
紧接着,几个不速之客打断了他的进程。
几种幼年的雄虫幼崽猛烈撞击在他的后背,可是成年雄虫和幼年雄虫之间的力气简直是天壤之别,更别提艾瑞利安只是看上去瘦了一点罢了,于是艾瑞利安转身,从口袋里掏出了白手套戴了上去。
“几只废物。”艾瑞利安一改之前的乖巧,脸上温柔的表情全然退散,猛然转变成了面无表情地冷漠,眉角凌冽,杀气乍放。
他硬生生掰断了冲撞他的幼崽的翅膀,又嘎嘣嘎嘣的,不顾他们的疼痛,硬生生掰断他们的肢节,将几个雄虫幼崽捆绑在一起。
“你们已经在妈妈这里长大了,该送去军营了。”
冰冷的话语没有一丝一毫起伏的音调,乍一听就像是电子音一样冰冷。
地面上的菌毯听话的裹起了几只雄虫幼崽,把他们送出了虫母的房间。
“妈妈——”艾瑞利安突然笑了,眉眼下垂,状似温柔,“我也想当妈妈给我生孩子呢。”
“撕——”
“那一定很美好。”
艾瑞利安亲了口阮白的小穴,用舌尖在上面舔舐着,睡着了的阮白依旧很可爱,小腿不高兴地踢着,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