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汀从床头柜抽屉里抽出根女士细烟点燃,牙尖轻轻咬住烟头吸上一口,淡淡的烟雾从嘴角溢出,然后缓慢升空再消散。
她琥珀色的瞳孔映出赵珩的脸,转脸夹住嘴里的细烟,吐出一口烟圈,问:“那你能保证每年盈利能让我投进去的钱呈翻倍增长吗?”
“当然可以。”
他信誓旦旦道。
她现在身价虽然高达十几亿,但,谁会嫌钱多呢?老早之前她就准备投资赵珩这次全权负责的酒店项目,不过后来因为工作忙,抽不出时间和他谈,现在不正是一个好机会?
“过几天等我出差回来,我会拟一份合同送到你的公司,记得签字。”
谢云汀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了,她该回去了。
“你好狠的心,用完我就打算抛弃我?”
赵珩表情难掩失落,每次都这样,每次和他做完后说走就走,从来不会跟他过夜,哪有这样冷漠又招人喜欢的女人?
“好了,出差回来我会好好补偿你。”
说着,她弯腰轻弹一下他胯间疲软的性器,只听他哀嚎一声,捂着自己的老二‘嗔怒’:“要是弹坏了,以后谁给你性福?”
谢云汀笑笑没搭理,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驱车回到谢家宅。
这个时间点的谢家很安静,除了谢云洲,他默不作声地坐在沙发角落,谢云汀又是近视眼,打眼一看,她这个女强人差点吓得尖叫。
“这么晚了你还坐在这里做什么?”
她心有余悸地蹙眉,走过去,谢云洲脸颊微红,身上隐隐有股酒气。
“你喝酒了?”
无论她怎么问,他还是像个哑巴不出声,她耐心有限,加上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去英国,没那么多时间跟他耗下去,索性越过他直接往二楼走。
“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他幽幽开口,语气尽是埋怨。
喜欢?她可从来都不喜欢他。
尽管心里是这么想,面上还是要装一装,她重新走过去,指尖扒开他的衣领,勾住为他定制的狗狗颈圈,“主人怎么会不喜欢自己的狗,谢云洲,你身上太难闻了。”
谢云洲闻言眼里重新焕发光彩,圆圆的杏眼迸发出欣喜,薄薄的嘴唇嗫嚅着,说:“我会把自己洗干净的,姐姐,今晚我可以和你”
“可以。”
忘了说,她房间里还有他的‘狗窝’,他偶尔会睡在那里陪伴她。
“那我这就去洗澡,不会很久的。”
他真的很像一只忠于谢云汀的大狗,面对主人的时候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献给她,忠诚又可怜。
谢云汀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洗完澡又消耗掉她不少精力,所以在看见卧室里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谢云洲时,快要忍不住翻白眼的冲动。
她是人,白天耗脑细胞,晚上耗体力,她可能没有过多的精力去陪他‘玩闹’。
“姐姐”
他赤条条地靠近,一米八五的个子对于一米七五的谢云汀面前没有半点压迫感,她微微抬起下巴,注意到他早已勃起的阴茎,轻叹一声,“我很累,自己解决。”
谢云汀没多余的精力去应付他,随口撂下一句话便扑进柔软的床铺里补充睡眠。
谢云洲委屈至极,握住性器走到床边,视线寸寸游走在她丝绸睡裙里的曼妙身体,想到下午她的那通电话,几乎不用去深猜就知道她和那个男人去做了什么导致这么晚才回来。
黑色丝绸睡裙服帖地贴合着女人的曲线,她喜欢趴睡,半张脸陷进柔软的枕头里,卷发依旧蓬松,掉下来的几缕发丝垂在嘴边,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收起满身的尖刺,难得露出柔软一面。
她的呼吸声均匀清浅,显然已经陷入沉睡。
谢云洲的欲望还未消停,手中的性器甚至又胀大两圈,他无法克制翻涌的欲念,幽邃的眼神正正停留在她睡裙里光裸的双腿上。
这双腿,是否在不久前正缠在另一个男人的腰间?
思绪发散,他喉咙干涩得厉害,伸手想去抚摸她光裸的胳膊,忽然想到当年第一次被她控制射精时说的话。
‘你是我的狗,狗怎么可以肖想主人的身体?’
所以从那天开始,他从未与她有过实际性的肉体接触,有也仅仅是单方面被她调教成如今的样子。
谢云洲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欺身而上,当他的双手抚摸过女人牛奶一样细腻的大腿,他的心跳竟是跳得格外快,用力撞击着胸腔,好似要撞断肋骨跳出来。
卧室氛围寂静,唯有虚掩的窗外传来簌簌风声,以及他擂鼓般的心跳声。
为什么,为什么她从不同意自己触碰这里,还有这里?
他的指腹游走在她的身体各处,最后停在小腹下几寸的位置,那里光洁干净,没有一根毛发。
他想起来了,谢云汀每月都会定期去美容院进行激光脱毛,难道,这里也做了激光脱毛?
他不确定地反复抚摸,这里的皮肤格外柔软细嫩,根本没有半根毛发的存在,如若不是激光脱毛,那就代表着她天生没有。
一个色情的词汇浮现在脑海,他感觉有什么正从鼻孔里流出来,伸手一摸,竟然是鼻血。
“shit”
他暗骂一句,谁想身下女人忽然翻身,细细的肩带从肩头滑落,露出半边肩膀与雪白的乳球。
相处这么多年,他是第一次见到谢云汀的身体,一时之间忘记反应,楞楞地盯着眼前随着呼吸缓慢起伏的饱满。
‘不许肖想主人的身体知道吗?’
她说过的话在耳边不断重复,谢云洲的理智逐渐冲破禁锢的枷锁,吐出的呼吸无比滚烫。
“主人姐姐”
他闭了闭眼,额头渗出的热汗划过面颊,最终滴进谢云汀胸前深深的沟壑里不见踪影。
谢云洲再也无法抗拒欲望,小心翼翼托起她的双膝,撩开裙摆,鼻尖缓慢抵上她饱满的阴阜。
她刚洗过澡,身上每一处都散发着淡淡的玫瑰花香,连私处也是,淡淡的花香混着小穴本身的气味钻进他的鼻腔。
“好香”
他低声呢喃,伸出舌尖隔着内裤重重舔了下肉缝。
“唔嗯”
谢云汀身体尤为敏感,小腹痉挛着吐出一小股淫液,顷刻浇透内裤薄薄的料子。
谢云洲此时此刻犹如一只嗅到肉腥的狗,指尖扒开碍事的内裤,湿软灵活的舌头直直钻进翕张的肉缝里。
舌尖刚钻进去,甬道里的软肉便齐齐缠上来,紧紧吸附着他的舌头痉挛蠕动。
好软好热
他将舌头又深埋几分,学着av里男人为女人口交时的模样,舌尖翘起,重复不断地挑逗、搅弄着。
耳畔水声涟涟,谢云洲爱极了这样隐秘、又怕她醒来发现自己正舔吃她小穴的行为,宽厚的背脊肌肉绷紧,舌头更加卖力地搅动穴里的春水。
“哈啊别别”
酣睡中的谢云汀仍有反应,双手用力攥紧被子,双膝夹紧谢云洲毛茸茸的脑袋,仰起脖颈无法压抑呻吟。
谢云洲担心父母听见她的呻吟,抽出舌头舔干净嘴边的水渍,再度欺身而上,指腹压着她饱满的唇,脑海又响起她冷漠无情的声音。
‘想亲我?你没有资格。’
他没有资格,那么你的未婚夫呢?他是否已经品尝过无数次你的嘴唇?
指腹的力道没有轻重,压得谢云汀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