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是害怕责问,而是想要尽早离开。”武大郎苦着脸说道。
那两个差人大为惊讶,问道:“你是怎么想的?这里好酒好肉的招待着你,别说你了,就算是我们两个,都有些乐不思蜀,你倒好,这个有福不会享的,等到了孟州城,那里可没有好酒好肉,只有杀威棒,你那时再想回来,可是不能了。”
他们两人不知其中缘由,武大郎也没法跟他们俩讲清楚,只好说道:“那算我求求两位差人,可有什么法子能尽早离开?只是万万不能告诉我那兄弟这是我的想法,我怕他想多。”
差人本来只是奇怪武大郎不爱享福,却要跑去吃苦的行为,但是听到武大郎这么恳求之后,两个人朝武大郎身上望去,明明脑子里想的是趁机向他索取一些钱财,但不是怎么,吐出口的却是:“你什么都愿意做?”
武大郎还以为他们要钱或者要服侍,便连连点头,说道:“只要能尽早启程便好。”
两个差人对望一眼,心照不宣。
“你们要做什么?”
武大郎眼睁睁看着两个人朝他包围过来,我也有些害怕,但见这两个人并没有动刀动枪,又在心里自己安慰自己,这两个差人或许是怕他不肯给钱,所以才动手来拿。
他忍耐一会便好。
他以为两个差人要的是他的钱,所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直到两个差人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扒光,看也没看地上的衣服和几两碎银,便直接向着他扑了过来。
武大郎不得不一对二,伺候这两个差人。
两个差人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武大郎站在他们两人身后,一脸无可奈何的扶着肉棒,在两个人之间不停的来回捣干,在一个人后庭里插多少下,就要在另一个人后庭里再插多少下,两人比赛一样的叫床,不停地摇晃屁股,等待着武大郎的宠幸。
武大郎知道深浅,直到最后,也不敢射进这两个差人的身体里,却反倒激起了他们的不满,叫嚣着让武大郎再来一次。
不得已。
武大郎又把他们两人各自插了一轮,直到最后三个人都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上。
“两位差人可千万帮帮忙,让我兄弟早日离开,但别说是我的主意,只说是日程不够,需得尽快启程。”武大郎再一次提醒道。
那两个差人在他身上获得了满足,自然无有不应。
当天晚上。
几人在吃饭的时候,两个差人便提起了这件事情,武大郎正在旁边夹菜,也竖起了耳朵听,幸好那两个差人还算是有职业道德,果然按照他吩咐的那样,虽然催促武松尽快启程,但并没有提起武大郎。
武松也答应下来。
倒是张青嚷嚷道:“怎的怕我养不起你们吗?再待段日子又能如何?好酒好肉供着,不比那孟州城强?”
这本就是武大郎的主意,因为害怕张青发现端倪,所以不敢回答,倒是武松安慰张清,那孟州城是迟早要去的,早去早到,晚去晚到,不如早去。
他在张青那更有威信,张青也不好反驳,只是情难自控,抱着武大郎和武松两个人,抱头痛哭道:“我舍不得我两个兄弟!”
武松十分感动,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张青的手正在摩挲着武大郎的乳头。
当天晚上。
武大郎在房间里坐立难安,果然等到了张青敲门。
张清一进来便说道:“你那兄弟在隔壁已经睡了,我听过了,呼噜震天响,就算是在他耳边打雷他也醒不过来。”
这可糟了!
武大郎勉强笑道:“是吗?”
“我没想到跟你的缘分这么短,这么早就要跟你分离,我知道你心中也必然舍不得我,所以今日就算是冒险,我也要过来看看你。”张青深情地说道。
反正明日都要走了,今晚绝不能再起事端,无论张青说什么,武大郎都没有反驳,等到张青表白完情绪后,果然又朝他走来。
两个人上了床。
或许是因为分别在即,张青对他的索取格外厉害,甚至直言不许他射在外面,武大郎想着明日就要离开了,便忍耐下来,一切听从张青吩咐,与张青唇舌交缠,下体负距离接触,一夜之间干了好几回。
直至清晨,武大郎仍在张青身上奋力冲刺,因为几轮在张青体内的内射,他感觉到张青的后庭已经润滑无比,更方便了他肉棒的进进出出,而张青也在他的撞击捣干中得到了无数次高潮,只是碍于武松就睡在隔壁,所以不敢高吟出声,只能捂住嘴,有些嗯嗯啊啊的淫声溢出来。
张青在武大郎身下辗转,直到最后武大郎猛地加快了速度,疯狂地在张青的体内撞击,阴茎不断地撞击着张青的后庭,在里面肆无忌惮地顶撞冲刺,龟头探进深处,在里面射出精液。
事毕。
两人各自穿好衣服。
武大郎这些日子,为了不给弟弟武松惹麻烦,只得忍受张青的索取,一连几日,总算等到了将要离开的时候,他内心欢喜无比,面上却要表现出一副舍不得离开的样子,又怕演的太真,真被留下来。
总之纠结死了。
甚至怀念起以前卖炊饼的日子,那时虽然清贫,但也不用像现在这样,被淫魔日夜索取,夜夜跟耕了三亩地似的疲惫,幸好这样的日子总算结束了,他终于可以离开十字坡。
离开当日。
武松不知哥哥武大郎与张青发生的情事,只是感激张青这几日对他的格外照顾,于是问过年龄之后,便与张青结拜为义兄弟,弓腰拜天之时,张青却突然呕吐。
孙二娘连忙去扶丈夫,奇怪道:“你近来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怎么时不时便要干呕,不晓得的,还以为你怀了孕呢。”
她说这话本是半开玩笑,张青听了,也并没有往心里去,道:“胡说什么,我是男子,哪儿会怀孕?兴许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武大郎和武松听到这话却是心中一颤,但都不敢主动提起,匆匆告别张青和孙二娘后,兄弟二人在公人的押送下,前往孟州。
孟州牢城营。
“安平寨。”
武松看着牢城营上面的匾额,说道。
他们兄弟二人被一块关进了单身房里,没关多久,又被带到点视厅前,这是要吃杀威棒了,一人一百杀威棒。
武松说道:“我哥哥是陪我来的,便不用受这杀威棒吧?”
管营相公却不肯,断然拒绝:“此处可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界,来都来了,少不得受这一百杀威棒。”
他自己受这一百杀威棒倒不算什么,不会伤筋动骨,然而哥哥武大郎恐怕连一棒子也熬不下去。
武松正要再争辩。
那一个立在管营相公旁边,白净面皮,约摸二十四五年纪的男子突然发声,道:“兄弟情深,叫人看得也感动,不妨先记下这顿杀威棒,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的。”
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一开口,管营相公真答应下来,将武大郎和武松重新压回了单身房里。
当夜。
武大郎和武松迎来许多精美食物,有酒有肉,莫说这是在牢里,就算是寻常人家,那些食物也是过年过节才舍得吃的。
“这该不会是断头饭吧?”
武大郎不敢动筷子。
武松却不在乎,坐下后,大口吃了起来,还劝道:“管他什么饭,吃了再说。”
吃过饭。
又有人领他们去洗澡,浴汤温热,武大郎和武松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