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初见武大郎时嫌弃这人矮小,现在却觉得武大郎身材玲珑小巧,格外的招人怜惜。
他握住武大郎的手,把武大郎拉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对武大郎说道:“这是我的住所,你若是不嫌弃,就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我家那口子回来后,我再跟他解释你的来历。”
“这怎可?随便给我找间破烂屋子睡也行,这是你们夫妻二人的床榻,我形态丑陋,怕污了你们的东西。”武大郎连忙推却,说什么也不肯睡床。
张青无奈,只得抱了几床褥子过来,铺在地上,然后对武大郎说道:“那就只能委屈哥哥了。”
“不委屈不委屈。”武大郎怕他再把自己往床上请,连忙睡在地铺上,堆着笑对张清说道:“我就在这睡便可,贤弟不用再为我费心了。”
他枕着枕头躺下。
张青看武大郎甚是可爱的样子,便如猪油蒙心一般,也躺在了武大郎身边,对着武大郎说道:“不知怎的,我瞧哥哥十分亲切,好像是我的亲哥哥一般,哥哥若是不嫌弃,小弟便与您同床共枕一回。”
“哪来嫌弃一说?我只怕你嫌我是个三寸钉谷树皮,不愿与我交往呢。”武大郎摆摆手,说话甚为客气。
张青本不是色欲熏心之人,况且就算情欲乍起,又怎么会对着这么一个形容丑陋的男人?可偏偏不知是受了什么蛊惑,他的身体此时竟然对武大郎欲罢不能,一把抓住武大郎的手,身体已经情意绵绵地贴了过去,鬼迷心窍似的说道:“承蒙哥哥不嫌弃,小弟愿意侍奉左右,与哥哥同吃同住,结交百年之好。”
武大郎反应迟钝,此时此刻依然没发现有不对劲之处,还当张青只是对他亲切,颇为感动的回应道:“应当如此。”
“哥哥也有此意?”
张青大喜过望地问道,看向武大郎的眼神已经是含情脉脉。
武大郎还以为他说的意思是结拜为兄弟,便点了点头。
谁知下一秒张青却凑了过来,要与他嘴对嘴地亲。
武大郎惊慌失措,奋力抵抗,然而他怎敌得过张青的力气,没过两招,他浑身上下的衣服已被张青脱了个精光。
“好哥哥,我是你的贤弟,你就依了我吧。”张青将他压在身下。
武大郎本来是决计不肯的,偏偏身体却不肯给他争气,胯下巨物已经炙热坚硬起来,直挺挺地面对张青。
两人似肉虫一样交缠。
室内淫声不断。
武大郎在张青的身上顶撞翻腾,快感似潮水般涌来,甚至更胜从前十倍,他也越发欲罢不能,心中又暗恨自己的身体,明明从前还没有如此淫荡。
他并不知道这是武三郎的残魂与他合二为一的缘故。
武三郎生前本是伺候男人的兔爷,淫魂荡魄,与武大郎合二为一后,生前魅力带到了武大郎身上,让每个男人见了武大郎,都自愿脱去衣服,与之交欢。
张青以前从未与男子交欢,后庭紧致,骑乘在武大郎身上,慢慢坐下,狭窄的甬道包裹着武大郎的肉棒,直至他坐得紧实稳当,两人彻底合二为一时,后庭被充实的快感包裹,他上上下下地运动起来,武大郎的肉棒摩擦撞击着他体内深处,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起。
武大郎感受着张青的肉体在他身上翻腾碾磨,上上下下地不停吞吐,两人交合的地方,带来无边的快感,他似是一艘被张青骑在身下的小船,只能隐忍承受。
粗长坚硬的肉棒在张青的后庭里反复撞击,他无数次探查张青的深度,感受到里面的柔软温暖后,情难自禁地加快了速度,加重力度撞击摩擦,在里面不停地捣干。
交合一会儿。
张青换了个姿势,跪在地上。
武大郎因为个头矮小,站着的时候,下身的粗长巨物正好与张青对上,巨龙捣洞,他再一次主动进入了张青的身体,往前一顶,他的阴茎在张青的后庭里全根没入,随后开始抽插碾磨,肉棒捣干着深处的敏感点,两个人喘息粗重,在肉体的颤抖中,逐渐到达了高潮。
张青双腿一抖,后庭猛地紧缩,不停地裹吸着武大郎的肉棒。
武大郎感受到张青的高潮之后,身体便如不受控制一般,疯狂地突刺撞击,炙热的肉棒感受到甬道内部的裹吸,颤抖几下之后,他不可自控地内射进张青的体内。
一瞬间。
他想到了弟弟武松之前的异状。
张青该不会怀孕吧?
武大郎一想到此处,浑身一抖,觉得脑袋发凉,然而身体里炙热的精液却尽数射进了张青的体内。
张青自然不知道武大郎能令男人怀孕,毫不在意地等着武大郎将肉棒从他后庭里抽出后,感受了一会儿高潮后的余韵,才缓缓起来,将这一切收拾干净,又开窗散气。
晚上。
武大郎辗转难眠,总是忧心今日射进了张青的体内,万一张青真的有孕,那可如何是好?
他正下了床,决定去找弟弟武松说清楚早日离开的时候,刚走到门口,武松却站在门外敲门喊道“哥哥”,倒把他吓了一跳。
开门后。
武松将几床被褥抱过来,说道:“夜里寒凉,哥哥又怕冷,褥子得铺厚一些才行。”
武大郎如父如母地将武松抚养长大,虽然之前因为种种缘由,也生了疏离,但现在见到武松懂事贴心的样子,心中也不由得感到欣慰起来。
关上门后,他走过去,向武松问道:“咱们总不能久留十字坡,何日启程离开?”
武松虽然看着是个莽汉,实则粗中有细,听见这话之后,问道:“哥哥,可是这店中有哪个小二背着我欺负你?”
“这是哪儿的话?他们看在你的面子,恭敬我还来不及呢。”武大郎怕武松生出误会,又起事端,于是连忙解释道。
“那哥哥怎么着急离开?”
武松问道。
武大郎不好把他与张青的私情说出来,只能推说道:“你现如今仍然是戴罪之身,我怕待的久了,那些差人不愿。”
在武松看来,自己这个大哥一向老实本分,不会撒谎,张青也是他的结义好兄弟,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两人竟然会有苟且,所以虽然最近发现武大郎蔫蔫的,但也并没有往张青身上怀疑,尤其是听见大哥说这种话,他心中于心有愧,想到自己是大哥一手抚养长大,可现如今不仅没有报答半点,反而连累的大哥和他一起流放。
他心中愧疚万分,对武大郎说道:“要是早知今日光景,我当年还不如早早夭折,哥哥还能享享福分,也省的哥哥费心劳力的带我。”
武大郎听到这话大为惊讶,走上前去,握住武松的双手,说道:“都是自家兄弟,说什么两家子话?我是个不中用的,人人都看我长得矮欺负我,若不是有你这个打虎的兄弟在,我早就活不下去了,哪来的福分可享?”
兄弟二人将话说开之后,彼此都十分感动,四目相对,情意缠绵。
对视一会儿之后,竟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唇舌相碰,舌尖互撞,情感冲击着理智,两个人不停地互相抚摸,直至最后兄弟二人浑身上下都不着寸缕。
武大郎还白些,武松则是浑身黑黝黝的,兄弟合体,强有力地撞击起来,“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彼此身体贴合,负距离接触,不知抽插了多少次。
武大郎看着弟弟在自己身上辗转承欢,脸颊通红的样子,又是欢愉,又是自责,他已经让武松怀孕一回了,结果现在不能自制,仍旧犯下如此大错,实